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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黑冲了个澡,洗了漱,柳风烟在床沿边轻轻坐着,过了很久,才慢慢躺下,在最边上侧身,也不打算盖被子。
酒精作用下,脑子迷迷瞪瞪的,很容易睡着。就在快滑进梦里的时刻,柴荆挪到柳风烟身后,抱住他说:“您喝酒了。”
柳风烟凭着本能,强撑起精神回答:“嗯。没喝多。”
柴荆见他多说了几个字,忙回应道:“您难不难受啊,我给您去拿解酒药。”
柳风烟算是被酒精驱使了一回,借着劲儿说:“我可难受了。我的小孩今天当着我的面说他喜欢别的男人,还在外面和他招手……还叫人家哥……”
柴荆听傻了,半晌磕磕绊绊地说:“我没有!”
“他那么可爱好骗,别人一勾就走了,那我怎么办?”柳风烟没理他,接着模模糊糊地说酒后真言,“我比他老这么多,他迟早会不要我的。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柴荆算是听明白了。他把柳风烟的身子放平,自己钻进他怀里,像拍孩子般拍着他的前胸,轻轻地说:“没有的,不会的,圆圆最喜欢爸爸了,等圆圆五十岁了,也会喜欢爸爸的。”
柳风烟不说话了,似乎是拍得很安心,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发出轻轻的鼾声。
等他再次醒来时,只有半夜两点。他感受到紧紧抱着自己的柴荆,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抵不过干渴的喉咙,想要伸手够床头的水杯。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但还是惊醒了柴荆。柴荆赶紧半坐起来问他:“您还不舒服吗?”
柳风烟摇摇头,喝了几口水后,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没有,没有不舒服。”
“那就好。”柴荆低头摸摸柳风烟的手,“爸爸我们接着睡吧。”
“嗯。”
看着小孩钻回自己的怀里,他还是没忍住,将柴荆往自己胸前搂了搂:“刚才没睡好?吵到你了?”
“没有。”柴荆扯着柳风烟的睡裤实话实说,“我其实没有睡着,您不回来,我睡不着。”
柳风烟摸了摸柴荆的脸,说:“那我一直不回来,你就一直不睡?”
“不会的!”柴荆这次倒斩钉截铁,“您不会离开我的。”
柳风烟不接话了,沉默了一会儿,说:“小朋友,你太自信了。”
空气又凝了半分。
“可你自信地还挺有道理。”柳风烟叹了口气,“你运气不错。”
柴荆听言,赶紧抹掉了要掉出来的眼泪,在枕头下面摸出一包避孕套,放在柳风烟耳边晃了晃,发出声响。
“那爸爸拿大鸡巴操我好不好……”柴荆凑上去贴在柳风烟耳边说,末了还舔了舔男人的耳垂。
柳风烟笑,捉住柴荆乱摸的手说:“圆圆,我可不吃这套。”
柴荆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昏暗的黄色灯光泻下来,洒在两人的身上。
柳风烟见他浑身上下都没有穿,雪白的肌肤在自己身上翻飞,一时气血下涌,性器马上就充了血。
柴荆拿嘴撕开了避孕套,在把避孕套含进嘴里之前,看着柳风烟柔声道:“您不吃,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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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被分手的柴荆被激发了说骚话的技能
你们发现这个梗了嘛!
柳风烟:我不吃这套!
柴荆:那就我吃嘛!
关于那些事情的二十五问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柳风烟:……
柴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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