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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室内,负压排风机正静静地运作着。
粘稠的血浆从被缝合好的尸体身下溢出,逐渐蔓延,从解剖台上“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雾切青光后退一步,下意识抬眼看向监控。
监控上长出了一只巨大的黄色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雾切青光这才迟缓地意识到这一切是幻觉——先前打得那一剂利卡宁失效了。
他丢下手中的一切,迅速转身。气密门打开,他无视墙壁上、天花板上舞动的幻象们,粗暴地扯掉身上的白大褂、乳胶手套,钻进消毒间内。
紫外线灯打开,另一边观察窗被人敲响。
一个模糊的扭曲人影伸出触手:“——!”
雾切青光扯开嘴角,冲他胡乱点头,一边用消毒喷雾狂喷自己的西装。
“——!!!!”
那个影子慌乱起来,触手在窗边舞得飞起,频频看向门口,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来。雾切青光深吸一口气,用力咬了一口口腔内壁,血味瞬间蔓延在整个口腔,他的神智也清醒过来。
警员惊恐的神情变得清晰,她敲着观察窗,努力做出口型,“......不是消......”
顺着警员的视线,雾切青光看着手中花花绿绿的瓶身,以及鼻腔中迟来的劣质甜香,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那不是消毒喷雾,是一瓶空气清新剂。
他咽下口中的血沫,以一种坚强的意志向好心警员露出笑容,点头放下手中的空气清新剂,拿回消毒喷雾。
心不在蔫地喷了几下,他迅速冲进淋浴室,用力关上了门。
淋浴室内还残留着上一个人使用后的水汽,警署还没有变态到在这里装监控,雾切青光给自己补了一支利卡宁,两手撑在盥洗台上。
利卡宁见效很快,不枉他在每个医疗包里面都塞上一大堆。很快,眼前的所有扭曲幻境都消失不见。
雾切青光掏出装着第八个胎儿的标本瓶。九周的人类胚胎还没有3厘米长,有着鱼一般的头部和孱弱的肢干,此时被硬生生塞进10毫升的广口样本瓶,挤得头部尖削,如同没发育完好的栗子。
为了防止祂发出嚎叫,一枚碎裂的玻璃被钉进了祂的口中,此时整个标本瓶内糊满了胎儿流出的黑绿色“血迹”,分外令人作呕。
仇人相见,胎儿紧闭的双眼上浮现两枚红点,幽幽凝视着雾切青光,挣扎扭动起来,那皮肤上也蔓出与祭坛上相似的纹路,如同浪潮一般明明灭灭。
还在反抗?
雾切青光骂了一句脏话。
除了他随身携带的小瓶梵蒂冈圣水和秘银,这件淋浴室里面没有任何反制装置。他深吸一口气,将仅剩的圣水灌满样本瓶,再将秘银线缠在样本瓶上。
握住样本瓶,里面胚胎死了一样寂静。但这不可能长久,如果这些东西能被如此简单的封印,那全世界都应该亲吻教皇的脚面。
胚胎现在能被这些简单的手段制服,只是因为刚离开被寄生者,一旦祂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在人群中爆发污染所造成的后果简直宛如另一个冬木市大火。
现在联系学院处理吗?
雾切青光握着样本瓶,静默片刻后拨了一个号码。
通话被立刻接入,熟悉的电子女声传来:“这里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外勤应急处理热线,调查员,请保持理性。在‘滴’声后,准确叙述时间、地点、级别,我们将在十分钟内……”
雾切青光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妈的,十分钟能赶来长野县的还能是谁?
连卧底任务中的琴酒都要抽空处理神社的祭坛,长野县还能存在别的同僚?先前在祭坛二人并没有追究彼此的身份,此时事态升级,不可能不交换真实信息——到时候,琴酒就会发现,“雾切青光”根本不存在于密斯卡托尼克的信息库内。
他握紧拳头,抬眼看向镜面,镜面被水汽蒙得雾蒙蒙一片,只能隐约看见人影。他眼前却浮现了那双震怒的绿眼睛。
一年前的四月一日的恶魔.岛,因为他的错误,二人卧底身份险些在朗姆的算计中暴露,他不得不借黑泽阵的手自戕。难道一年后的现在,死而复生的他还要让黑泽阵再杀一遍?
捏紧样本瓶,雾切青光的视线落在上身的绷带上,猛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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