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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缓解刚才暧昧气氛的裴怀枝余光瞥见酒壶,“酒应该热了。”
说着,伸出手握住把手,岂料被烫的一激灵,没忍住缩回了手,“嘶……”
她倒抽气的瞬间酒壶脱手摔在了地上,“哗啦”一声碎片四散,酒香再也堵不住全部跑出来了。
听见动静的徐林潇大步流星上前捉住裴怀枝的手,见只是有点红,紧锁的眉头这才松开,“怎么这么不小心?”
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在屋里弥漫开来,裴怀枝忍不住轻轻地嗅了两下:“可惜了一壶好酒。”
徐林潇揉了揉她发红的指尖,“没喝就已经是只小醉猫了。”
裴怀枝讪讪地闭了嘴,感受指尖酥酥麻麻的揉捏,这种被二公子捧在手心的滋味让她下意识沉沦,并且期待更多,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想要破土而出——二公子,吾乃汝何人?可询问的话在心里左冲右突,最后一股脑儿地全回到了胸口,此刻气氛正好,她忽然有些不忍去打破。
她蜷了蜷手指,“没事了。”
选择将两人感情之事暂且不提的裴怀枝,转头问起了公事:“二公子今日见外祖母是为了建造船厂?”
徐林潇无法知晓裴怀枝心里的曲曲绕绕,可能就算知晓了,他一时也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而裴怀枝问出口的身外事,他一向都是有问必答:“组建水军,战船是必须的,其中有些流民还替董末做过,有经验,其余的流民也需要生计,建造船工厂也是个安置他们的地方。”
他顿了顿继续道:“苏老夫人深明大义,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苏家对大齐建造水上防御壁垒功不可没。”
“只要为国为民的事,外祖母她都很乐意。”裴怀枝继续道:“可是造船工厂也容纳不了那么多人啊?”
他们这次收缴的潥水河和溶河两个营地,还有裴怀枝烧的流民营,以及从海外带回来的水军,大大小小加一起近两万人,单船厂还真要不了那么多人,且不说里面还有些老弱妇,做不来体力活。
“确实,”徐林潇低声道:“董末运往海上的刀箭弩不是我们常用的,刀略弯,适合攻上船近战,箭弩的射程也比咱们陆上的远,他这一系列武器配备应该都来自东夷人,东夷人贸然插手我们的内政,很难说清楚他们的目的,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变强,制造出比他们更厉害的武器,练出比他们更擅长水上的士兵,如果危机到来,咱们有能力一战。”
徐林潇不是爱解释的人,甚至很不喜欢浪费口舌,可裴怀枝身上就是有种魔力,让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她,想跟她多说话,因为裴怀枝总让他有种归属感,一种他说出来了,对方就会懂他的奇妙心理。
他有时也会想这些朝廷政治的事对她来说是很远的,会不会让她觉得无聊难懂,可是话一下就不受控制脱口出来了。
自带理解思路的裴怀枝说道:“哦?可是武器制造不是兵部和工部的职责吗?二公子打算下放置民间吗?”
徐林潇吃惊地看了她一眼,他还真有此打算,可他却没对任何人提过,连薛定山听闻也只当他会将武器带回去给兵部工部研究后,交由他们制作。
那种莫名相知相惜的感觉更甚,徐林潇没由来地想知道她为何会如此了解自己,还是与她生活相驰甚远的朝廷之事,于是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要下放?怎么下放?”
无知无觉的裴怀枝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这些武器制造如果交给上面,相当于在兵部和工部重新设立一个分支,且兵部和工部对这一块都是两眼一抹黑,即使派专人下来考察,耗时不说还不准确,分支设哪不是设,扬州直面海上是最能用到这些武器的地方,也是最能反馈问题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是民间,因为百姓出海的经验比其他坐在高位的要丰富,只是交给他们去做,决策使用权还是朝廷的……”
说到后面裴怀枝终于察觉到落在她身上灼热的视线,随即她也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干巴巴找补了一句:“我……只是瞎说的。”
瞎说还能说的头头是道?还能正中徐林潇下怀?徐林潇虽统筹六部,但因为永熙帝多疑的性子,六部各路官员内部可以说是来自五湖四海,其成分之杂堪比南疆作奸犯科云集,表面看和气一团,内里互生龃龉,相互协作又相互牵制,不管徐林潇咋想,反正这个是皇上希望看的结果,任何权力都不可凌驾于皇权之上。
所以当涉及两部及以上的事时,徐林潇都要从中协调,且不出问题还好,出了问题那就是互相指责推拒,他们还有个共同特性,那就是除了徐林潇的话外,他们之间的意见都互不理睬,这也是徐大人脾气不好的原因,因为他们问题太多了,经常吵的徐林潇头疼。
水军武器装备需要兵部和工部同时出一个章程,这块大齐的短板,对他们来说就是烫手山芋,可能最先想到的不是做事的办法,而是抛却责任的借口。
于是他便打算不接这个山芋,在扬州单独私设一个水军军器局,这种地方军事军务落成,最终决策管理也不属于六部了,直隶于枢密院,这样换个地方换个说法就将事分出去,且还能实现利益最大化,徐林潇当然会做。
而裴怀枝除了不知晓六部中央的情况,说的还真是徐林潇所想的,可对上她犹疑飘忽的目光,徐林潇也问不出逼迫的话,只心里存了个疑问:她从哪里懂的这些?
徐林潇十分善解人意的没有追问,而是顺着她的话继续道:“我打算在江南一带设水军军器局,直面水上战场,从百姓中挑选符合的人组建,还有董末那块开垦种植的荒地,官府收回土地使用权,那些之前在那里劳作的人可以选择继续在那做事,官府给予报酬补贴。”
裴怀枝暗暗松了口气,二公子没有继续追问,她并不是想隐瞒什么,只是不知从何说起,除了外祖母之外,这些年习惯性地将尤夫子当做一方秘密捂着,捂着捂着渐渐遮掩成了第一反应。
她轻轻点头:“二公子想的真周到,只是扬州万事都妥当了,那个薛大人是干嘛来的?抢二公子功劳?”
徐林潇无奈地笑了一下,没想到她竟如此维护自己,心里一角忽然塌陷下去,耐心解释道:“枢密院统领地方中央军事大权,新增水军兵种,枢密使薛大人当然要来过问一下。”
裴怀枝眼神飘忽了一瞬,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听见朝廷这个节骨眼派人来,第一反应竟然是抢二公子功劳这种无厘头想法,忽视了最显眼的枢密院的职责,忘了徐林潇只对六部有决策权,真是色令智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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