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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桉很低地笑了声。
看似一板一眼的问和答,实则一点也不正经。
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高大挺拔的男人朝她走来。睡裙很快揉成一团踢到脚边,在门缝透出的一丝光中,应倪终于看清了他的眉眼。
模糊的,深邃的。沾染上欲望的。
让人无法抗拒。
“这也是棉的?”陈桉来回抚摸辨认,认真程度远超于她。
应倪:“丝绸。”
“很滑。”陈桉说。
应倪捧着他脸,亲了亲眼尾:“嗯,因为打湿了。”
由于音色很低很黏,那声嗯不太能分清是回答还是其他溢出的情绪。
陈桉又问:“什么时候打湿的?”
应倪望进他压住火气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瞳仁里,慢慢地道:“鼎你——”又刻意顿了一下,等手捉到猛兽后才接着吐字:“之前。”
这话像加了一车干得不能再干的上等木柴,将房间的火烧得烈焰焚天,空间扭曲。应倪被人为翻了个身,双手反剪在腰后,陈桉跪上来,探了一把后很是意外地问:“今天怎么回事,铺垫都不用了。”
应倪扭过头来,似被他的话冒犯到了,眼睛瞪得溜圆。
陈桉下床,拉抽屉的声音在安静漆黑的卧室响起。应倪直起身体坐回小腿上,长发凌乱散开,大多数搭在了肩前,半遮半掩。
清纯又妩媚。
“我来。”应倪伸手,指尖勾了勾。
陈桉一顿。
应倪没什么耐心地弯腰去够,遮住的长发随之垂下,落在陈桉的视线里,是昏暗中,白与黑的极致对比。
申下又月长大了几分。
在她的主动要求下,陈桉拎着盒子走到床边,应倪挪了过来。她的手指纤细如柳,又如温水般柔软滑嫩,就是磨磨蹭蹭的,陈桉极力忍住往掌心戳的冲动。
“反了。”陈桉垂眼。
应倪:“没反。”
“真反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应倪捻着边缘往下刷了几下没刷动后,晦气地松开手,“是你买错型号了!”
她扬起委屈巴巴的脸,他自上而下俯视的瞬间。
想去的地方,由掌心变成了唇缝。
不能再看了,陈桉捉起她手腕,接过东西。
应倪不满地哼一声,看着陈桉不紧不慢的动作,像在欣赏一场禁欲风下全是狂野的艺术表演。
他眼皮垂得很低,喉结滚得也蛮冷淡的,但周身散发的热气比火石还滚烫,像是一碰就要把人烧成灰。
烧得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
“这是最大号。”他的速度比应倪快多了,跪上床的同时将人推了下去。
应倪的腰肢从来没这么软过,猝不及防地埋进枕头,脾气作怪,她忿忿不平地爬起来,陈桉按着不让,便从枕头里转过脸来,“我不要这样。”
闻言,陈桉将胯收了回去,同时松手。
从之前的几次来看,从后面她的反应是最大的。
陈桉头一回见她生气时撒娇,还是在这种时候。要不是想着要尊重她意愿,早就一鼎而入了,耐着性子问:“你要怎样?”
应倪狡黠一笑,翻身坐起来,双手往他肩头狠狠一推,力道已经是最大了,陈桉纹丝不动,应倪蹙了下眉,抬腿施加身体的重量。
她双手撩起头发,发梢随着动作旖旎晃荡,魅惑十足,“我在上面。”
……
应倪第一次掌握主动权,最大的感受是,好他爹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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