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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宝音捧着汤盏的手微微一抖:「怎么了?」
立在窗边的抱雪闻言,立时欠身答道:「似乎是谢少傅入城了。」
崔宝音秀气的鼻尖皱了皱:「入城就入城,这么大动静做什么。」
她说罢,放下汤盏,夹了一筷班鱼送进嘴里,不紧不慢道:「人过来了叫我。」
抱雪道了声是,便转回头,认真张望着楼下热闹喧嚷的街道。
真吓人。也不过才一会儿功夫,这街上竟就堵得水泄不通了,幸好郡主有先见之明,早早地领着她们出了门。
她正寻思着,锣鼓声和鞭炮声就渐近了,长街尽头,远远地显出了车马的影子。她眯着眼望过去,只望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打头坐在高头大马上的那几位将士,他们身上穿着的铠甲,在太阳的映照下,好似泛着金光。
真是十足的威武气派。
眼看着车马也渐近,抱雪转过头,刚要张口唤郡主,就见着郡主已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她身边。
崔宝音正面无表情地望着楼下这一番浩荡的排场。
看了好一会儿,她的目光才从为首的将领身上移开,懒声点评道:「也不过如此嘛。」
勉强算得上是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但若说是什么掷果盈车的美男子,那也太牵强了,再者,看着也不怎么聪明,何至于她哥哥那般如临大敌!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忽然瞥见队伍中间的马车,崔宝音愣了一下,下一瞬便见得一只骨节分明,温白如玉的手,掀开了车边青绿的帘子,一张眉眼清峻,神情淡漠的脸,自帘后显露出来。
崔宝音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眼,转过头问采棠:「那是谁?」
采棠略略低眉,有些不忍地答道:「马车里那位,仿佛便是宣平侯世子,谢玄奚。」
崔宝音:……?
「谢玄奚?」她睁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那是谢玄奚?」
采棠于是将自己方从下头打听来的消息说与郡主听:「似乎是那位身子骨弱,一路上舟车劳顿,刚到定京就病倒了,是以才乘马车入城。」
崔宝音顿时兴致全无。
她恹恹地坐回椅子上。
真可惜,生得那样好看,怎么就偏偏是谢玄奚。
折萱委实见不得自家郡主这般模样,她想了想,献计道:「奴婢听闻过几日定国公府春日宴上,春陵卫家的三公子也会来,还有今年的新科探花郎……」
她话说到一半,忽地被采棠扯了扯衣袖,方才觉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口,惶恐地望着郡主,不敢再多言。
她们郡主从来什么都要最好的,如今平阳郡主正与新科状元丛霁往来甚切,单凭这一点,她们郡主也不会看上探花郎——否则那岂不是要被平阳郡主压一头!
她们郡主可受不了这种委屈。
若是平常,崔宝音指定要生气,但是这会儿她还沉浸在「她第八百回一见锺情的对象竟然是他们家的死对头谢玄奚」这个令人悲伤的事实中,她根本没心情生气。
崔宝音窝进椅子里,任由鬓边金步摇缀着的宝石冰冰凉凉地贴在脸上,也没心情拨开:「派去雍州的人呢?还没消息传回来?」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寄云小心翼翼道:「底下人得了您的吩咐,第一时间就启程出发往雍州去了,算算日子,今日该到了……」
崔宝音闭了闭眼,怒极反笑:「今日才到?等人回来本郡主倒是要问问,谢玄奚坐着马车也不过两日就到了定京,他快马加鞭两日才到雍州,这一路上是怕碾死蚂蚁损了阴德吗?」
她越想越气,再看这雅间,更觉得逼仄又局促,简直连下脚都下不了,而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全是因为谢玄奚,结果好不容易遇着个合心意的年轻郎君,竟又是与她家不合的谢玄奚,种种加诸到一起,她更是觉得这地方真是片刻也待不下去,抬脚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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