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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天可是碰着巧了,那宅子里发生的事儿呀,说成故事来,必定叫你赏钱拿不完!”
祁襄绘声绘色将昨晚在鬼宅的所见所闻说与那老先生听,自然也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将整件事说得玄乎其玄,听得那说书先生心潮澎湃。
说罢,她从钱袋里掏出几钱碎银,放到那老先生桌山:“先生,今日您讲张生莺莺,听得我甚是感怀,若您也能将这槐香胡同鬼宅的故事也说成书,必能大火,我过几日,定然还来听。”
老先生将银两揣进怀里,又一拱手道:“得小道长如此知音是老朽之幸,我定当将你今日讲的故事编成一出书来,到时还请你来捧场!“
“好说好说!”祁襄起身,拿下腰上别的钟馗图扇子,一边在手中转动把玩,一边对相顾无言的两个男人说,“二位公子,吃也吃饱了,咱们该办差事去了。”
他们再次来到槐香胡同,祁襄敲开邻居家的门,对那老者说:“老人家,能否陪我们一同进去看看?兴许到了里头,你能再想起来一些关于那户人家的事情呢。”
“这……”老者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那好吧。”
推开乌漆大门,照壁映入眼帘,然而上头的血字早已消失无踪。
老者瞬时发了怵:“这血字……怎么……没了?”
聂昭大声道:“也许是被那鬼又擦了去。”
老者浑身一激灵:“这……公子,你可别吓唬我了。”
穿过前院,又来到二进院中的正厅前头,大门仍然紧闭,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看头顶、又看看脚下——昨晚那门是上下挂了闩,被聂昭生生踢开的,如今来看,那两道木闩果真全都断成了两截,巍巍悬在那儿。
祁襄走在最前头,推开门,一丝微弱的火药味随阴冷的霉气飘散出来。
厅内空空如也,什么纸人、木偶,一概不见,地上干干净净,两面围墙——原本摆放木偶乐人的地方——现在是清清爽爽的两排博古架。
祁襄走过去查看,上头摆放的古玩器皿纤尘不染。
聂昭环顾四周,道:“怎么都不见了?”
邻居老头问:“昨夜这房里,有什么东西么?”
聂昭答:“有啊!”
然后,他将昨夜在这间屋里见到的景象又向他描绘了一遍。
“……四个真人一般高的大纸人,眼里冒出红蜡来,头上还悬着鬼火……”
那老者听得浑身发毛,频频后退,萧允墨瞧着他的动作,指着他脚下压低嗓门悠悠道:“喏,就是你在的这个位置……眼里会流出红泪的……纸—扎—人。”
老头吓得跳出两步,颤声说:“你是说……那些纸人……昨晚就坐在这里?”
萧允墨一挑眉:“嗯,就在这里。”
老头飞快走了出去,站在门外,对他们说:“你们瞧完了便出来吧,这地方……太邪门了!”
一行人从鬼宅出来,祁襄提出去老者家中喝杯茶,那老头被吓得不轻,一脸不情愿,却还是把他们引进了门。
他老伴端着热茶上来,见他脸色苍白,骂了句:“瞧见什么了,魂都仿佛没了,丢不丢人!”
祁襄用茶杯捂着手,轻轻吹了一下杯口冒上来的白气,笑盈盈望着那老婆子道:“婆婆,我等不是歹人,事到如今,你们就不必演了吧。”
那老夫妇彼此飞快对望一眼,脸上皆是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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