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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卫仲行发现自己利用阿普探听消息,云枝自然是慌乱的。但很快,她就想到应对之法,与其百般遮掩遭卫仲行猜测居心叵测,不如满口应下,借机袒露心思,说不定会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事情发展果真如云枝所料,她以放弃对卫仲行的情意为借口,反而可以肆无忌惮地接近他。
为了消弭卫仲行的怀疑,云枝当着他的面揪出来几个说闲话的佣人。她一改过去的温柔,声音虽轻细但带有严厉,澄清二人之间的关系,说他们如此妄言,污了自己的名声事小,连累了表哥事大。见云枝义正言辞,卫仲行才真的信了她的话。况且云枝的亲近颇有分寸,总是在卫仲行忍受到极限,即将开口时堪堪收回。一来二去,卫仲行渐渐习惯,就放任了云枝的举动。
常素音得知云枝和卫仲行亲近,原本大喜。但她听闻云枝曾经开口,要佣人莫要乱传闲话,言语之间似是已放下了卫仲行。常素音叫来云枝一问究竟。云枝深知做戏要做全套,她想要瞒过卫仲行,就要连常素音一起瞒。云枝便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虽然不舍,但为了表哥的终生幸福着想,只能放弃他。
常素音听了气极,骂她没出息。依照常素音看来,卫仲行如今还未对华流光情根深种,即使当真到了那一步又如何。她常素音的侄女合该有勇气去比较,即使输了也有她这个姑母在,总不到认输的这一步。
云枝做怯懦状:“可是……纠缠太深,表哥会不高兴。”
常素音心想,卫仲行开心与否并非重点。现在的重中之重,是云枝能够嫁入卫家。至于感情一事可以慢慢打磨,卫仲行是卫国公的儿子,定然遗传了他的性情。到时,云枝柔情似水,不怕卫仲行的郎心似铁。但云枝张口闭口都是表哥,一副小女儿情态,仿佛在她心中,能嫁给卫仲行固然好,但让卫仲行开怀更为紧要。
她如此痴态,落在常素音嘴里,只得了一个“傻”字。但不可否认,见云枝事事为卫仲行考虑周全,常素音十分满意。她口口声声要云枝一门心思想着嫁给卫仲行,但倘若云枝当真遵循,万事以自己的目的为先,她反而会感到不快。毕竟,常素音是挑选称心如意的儿媳妇,可不想娶进家门一个心中只有自己的心机女子。云枝虽痴,但对卫仲行是十成十的真心,这越发让常素音确定了要帮她。
常素音让云枝继续打听消息,若是再被发现,那些人不会供出云枝的名字,只会说遵了国公夫人命令。常素音嫌弃云枝的手段小打小闹,光收买了阿普之类的佣人怎么够,她安排府上的心腹,只要得了卫仲行的行踪,立刻来报,保准比阿普做的更好。
在常素音的半哄半劝下,云枝终于松口,答应继续接近卫仲行。只她添了条件,一切以卫仲行心意为先。若是卫仲行愿意,她自然接受常素音的安排。假如卫仲行不愿,常素音再厉声要求,云枝都不会依。
常素音气笑了:“你瞧瞧你。明明是为了你的亲事打算,反而像我求着你似的。看在你对阿行一片真心的份儿上,我暂且应了。”
云枝柔声道谢。
常素音做事雷厉风行,很快就得知卫仲行要泛湖游玩。因为是世家郎君小姐包了游船,云枝不便登船。但常素音另有主意,她选了一条小船,让云枝乘上。小船紧挨游船,迟早能引得卫仲行注意。
三四层颜色不一的绸纱遮掩窗牗,水面泛起涟漪,小船随之摇摆晃动。薄纱掀起一角,露出云枝脂白唇红的面容。她支起手臂轻依窗棂,宽袖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皓腕,上带两个手钏,皆是玉石料子制成,分别是翡翠绿和琥珀金。云枝手腕轻动,手钏轻轻碰撞发出轻灵的响声。
听闻今夜有烟花绽放,湖上有不少小船,云枝的船紧跟着游船不算显眼,并未引人注意。
云枝心道,还是常素音有办法。若是只凭借她一人,打探泛湖地点不算难,但租下船只,紧跟卫仲行又不被他发现却是一桩麻烦事情。云枝在卫仲行面前要做清清白白的莲花模样,不能有丝毫算计。有了常素音相帮,她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云枝赞同常素音所说“不能轻易认输”的道理。但她以为常素音的手段太过激进,会让卫仲行生出反感。常素音了解卫国公,却不知卫仲行性情。他不点头同意,任凭是谁都不可能压迫他促成亲事。别瞧是卫老夫人养大了卫仲行,他待祖母恭敬孝顺,但卫老夫人只是表达对云枝的不喜,可不会不顾卫仲行心意直接定亲。常素音为人强硬,卫国公性子刚中带柔,自然吃她这一套,可卫仲行则不然。云枝忖道,笼络卫仲行的心只能用软的,不能来硬的。
因湖上热闹,小贩把摊子也搬到了湖面,吆喝声不绝于耳。云枝掀开帘子,买了两包点心。小贩看不到她的真容,只见一只白嫩的手伸出,忙把点心递上。离得近了,便觉得香风拂面,味道虽浅,但令人有飘飘然的感觉。
除了兜售点心热茶小玩意的摊子,竟还有卖弓的。云枝心生好奇,让船夫摇桨走近了看。莲心掀开帘子,露出一张柔美脸蛋。云枝看向摊子,见有弓无箭,甚觉奇怪。她开口询问,附近没有猎物,怎么会想到卖弓。摊主笑道,一听便知云枝不是京城人士。云枝颔首,她确实是外来客。摊主解释,今日月色正好,尤其适合射月。
所为射月,便是用空弓对准月亮。将弓绷紧,在松动弓弦的瞬间许下愿望。谁的弓拉的越满,心愿就能顺势飞到月亮上去,不日便能实现。
云枝初次听闻,顿时起了兴致。她的目光掠过摊上一把把弓。摊主拿起一把小巧的短弓,说这个女眷买的最多,轻巧方便,弓身雕刻的有蝴蝶花朵。云枝轻轻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继续寻找。她眼神一顿,伸手去拿一把威风凛凛的桑木长弓。但分量太重,她单手拿不起,双手抚稳,在莲心的帮助下才拿到手中。
摊主劝道,这把弓是好弓,但云枝恐怕拉不起。同小弓比较,这只桑木弓自然更贵重,足够让摊主赚个好价钱。但他瞧云枝初来乍到,面容温柔,不忍心诓骗她,便说出实情,想让她改变心意。
云枝越看越喜欢,不肯改口,只说就要这把弓。她当即付了银钱,和莲心抬着将弓带回了小船上。
云枝把长弓移至小船窗前,正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她素手拨弄弓弦,发出铮铮响声,不似拉弓,更像是拨弄琵琶琴弦。莲心不解云枝为何要买一把弓回来,说来往船只上还有其他新鲜玩意儿,不如再去看看。云枝识破了莲心的心思,便道:“你去罢,我想一个人待着。难得的热闹场景,你不必陪我拘在船里。”
莲心没想到她想看热闹的心思被识破,顿时脸颊一红。见云枝是真心实意开口,玩闹的想法占据了上风,忙道她随便看看,待会儿就回。
云枝笑着点头。她一抬头,正对着游船。湖上船只众多,但唯独卫仲行所乘的这只最大最为奢华。云枝不知道其中是何等景象,但一定是金碧辉煌。云枝将脸颊轻依,靠在冰凉的长弓上,心道:表哥啊表哥,叫你舍了大船,来了我这只小船上面,你可情愿。
云枝并不担心,所谓事在人为,只要她用心筹谋,定然能如愿。
游船上三步一烛,五步一挂灯,直将船上照的明亮。卫仲行刚见到华流光时,心底浮现出喜悦。但很快,游船上无聊的歌舞便让他失了兴致,变得百无聊赖。华流光和一众小姐妹来寻他,说是即将献舞的是京城新来的舞姬,一曲拓枝舞惊艳四座,要他务必好好看看。卫仲行勉强打起精神坐下。
乐声一响,舞姬腰肢转动,身上各色珠子在烛光的照耀下直将人晃的目眩神迷。周围人奋力鼓掌,大声叫好。华流光看的认真,转身问卫仲行觉得如何。
“我可没有说虚话罢,这舞委实绝妙,是吧!”
听不到回应,华流光看向身旁的位子,空空如也。她向周围张望,也寻不到卫仲行身影。华流光心中一紧,忙向同伴打听卫仲行去了何处。同伴道,刚才瞧见他离席,许是觉得太闷,透气去了,待会儿就会回来。华流光也以为如此,按下了心底的不安。
卫仲行抚着阑干,耳旁的乐声叫好声仍在回响。他长舒一口气,望向湖面,瞧见底下飘着一只乌篷小船。帘子被主人用银勾半拉,露出一双白皙的手,正摆弄长弓,意图射月。
但女子明显不懂拉弓之道,许多手法都是错误的,令卫仲行看了心急。
他告诫自己,这是旁人的船,别人的弓,不能妄自议论。可女子的手法太过拙劣,卫仲行忍了又忍,终究扶着阑干,一跃而下,跳到小船上。
船只摇晃,抚弓的柔荑一顿。
卫仲行朗声道:“喂,你拉错了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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