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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允许,报信人噔噔噔地跑进了贺家的院子里:‘恭喜恭喜,贺老爷中了状元,今儿个衣锦还乡了!’”
“报信人的声音很是响亮,顷刻间就传遍了整间屋子。婆婆略带疲惫的苍老嗓音里也含着溢出来的喜意:‘真的假的?!’”
“报信人道:‘那还能有假?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从今往后啊,可尽是好日子了!’”
“婆婆哎哟地叫了起来:‘老大媳妇啊,去后面取点赏钱来。’”
“媳妇面带难色地在婆婆耳边小声说道:‘婆婆,家里没什么钱了,剩下的钱还是准备去买给您补身子的药的……’”
“婆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似乎要把整个嗓子都咳出来:‘叫你去你就去!现在老大也是当上官了,难不成还缺一口药不成!’”
“媳妇只得去取钱。”铜板落到报信人手里时,彼此碰撞叮当作响。
“没过一会儿,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娘,儿回来了!’”
“婆婆激动到声音有些颤抖:‘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大,让我看看你……’”
“这位新晋的状元和他的老母亲说了很多体己话,又跟自己的妹妹与妹夫寒暄了几句,随后他开口:‘郡主希望嫁与我为妻。’”
“婆婆问:‘想嫁你为妻?那可是大喜事……但是你已经娶了媳妇,该咋办?休了她,让她归家去?’”
“状元一顿,声音低沉了下去:‘如果在这时就休妻,恐怕于我的仕途有损。我打算……迎郡主为正妻,让她当妾。’”
这时故事里的母子两人和故事外的听众们都听到了碗狠狠摔在地上,碎掉的声音。
“此时屋里传来一个颤抖的女声,正是这媳妇:‘你……你刚才说什么?’”
“这位新晋的状元道:‘郡主愿招我为郡马,如果能娶了她,我升官也要顺利许多……’”
听众们听见状元的语气刚开始有些底气不足,后面不知道怎地,中气又足了起来。
“反正我们夫妻本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多为我考虑一些。”
此刻陆宛音听到外面有女眷正在说些有关这出口技的话。
“这个媳妇怎地不高兴?丈夫得了这么大个机遇,从今往后家里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她也跟着享福,应感到高兴才对?”是那个拉着刘瑛说话的小姑娘。
“慎言,既然嫁到了别家当媳妇,那应当以丈夫为重。就是自己吃糠咽菜,也要让丈夫吃饱穿暖,这才是女德。”
陆宛音倒是不知道,一根黄瓜让另一个人截了半根去,上面涂了漆来不让人吃了,原来那个拿着黄瓜的人还得因为黄瓜涂了漆更好看了而感恩戴德。
还有,照这架势,女德哪里是女德?明明是把自己变成一头会做家务的家畜,平时把活都揽到自己身上,等到主人饿了,就等着被宰放血吃肉。
她继续下去:“媳妇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怎能这么对我?我辛辛苦苦在家操持家务等你回来,你……你……’”
“状元不耐烦了起来:‘我在京城也没空下来,整天埋头苦读,也要四处跟未来的同僚应酬打点,你就照顾一下家里,明明那么闲,怎么还要在这和我吵嘴?’”
此时陆宛音又听到不知是哪位女眷说:“瞧见没?女人顾家里只是身子累,若是男人在外应酬,不但身子累,心也累了。所以啊,女人得知足,别做个家务就叫苦连天的。”
去你大爷的,要是这么算你应该自请去边关当苦役。
陆宛音让媳妇的声音猛然一高:“媳妇不服气:‘我在家要洗衣做饭侍弄婆婆,在外得织了布去卖了补贴家务,还得操心小姑子的婚事,我哪里做得少了?’”
刚才那个女眷继续道:“这个媳妇也真是的,这些不都是份内之事,怎么听得像是邀功一样?”
算了,这女人脑子有病,不该跟她计较。不对,这一家子脑子都有病。
“媳妇绝望之下,高喊道:‘你如果见不得我,那也别用我帮着家里置办的东西!’”
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在院内响了起来,把故事内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小姑子惊慌道:‘嫂子,好好说话,怎地就开始摔东西?’”
侍女连忙走上台子来,试图拉住陆宛音:“你到底在干什么?!”
陆宛音一用巧劲,挣开了这侍。
“屋内的人一时拦不住发疯的媳妇。但就在此时,出现了转机,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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