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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瑜忍着笑在他的视线下侧过了身体,向着慢半步周福踏了过去,“你,站住,”手掌直直伸向他,“还我!”
周福愣了一下,真是被王妃吓死了!自己怎么就成了这两人的玩闹的一环节了呢?还要承受自家王爷的杀意眼神,急忙往自己的袖口里掏,将那本话本子急不可耐地递过去了。
“还算听话!”说完俞瑜就翻着那本子回去了,祁钰旌一直盯着她的背影不动。
哪知调皮的俞瑜又停下来转身,没想到这两人还没走,假意握拳咳了一声,“下次别乱动我东西!”
俞瑜就是故意的,待她成功在祁钰旌眼里看到滔滔怒火却又无可奈何时,她后退半步,跑着转身回去了。
未时末的阳光炙热,可是周福却觉得自己正处于一个凉嗖嗖的洞窟,冻得人瑟瑟发抖……
***
沈清的指尖正把玩着一把折扇,书房窗棂突然被撞得哐啷作响。
他抬头时正见祁钰旌挟着满身怒气闯进来,径直坐在了缠枝雕花椅子上,紫色云纹袍服都被带得飞起来了,腰间的玉带配饰碰撞得“哗哗”作响。
“哎哟,这是……”苏砚搁下方才展开的折扇,收起了笑容,“这是哪位不要命的惹着咱们瑞王爷了?”
祁钰旌抓起青瓷茶盏仰头就灌,喉结在绯红的皮肤下剧烈滚动。
周福紧跟着进来,满头大汗地却一言不发,沈清想问个话都没法儿。
他只能无奈走到祁钰旌身侧,待他喝够了茶水,又看一眼一直低头的周福,才又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说说呗,怎么回事?”
“你这么闲,太医院没事儿干了?你的晋升没问题了?我皇兄后宫的妃子病都好了?”他将空盏重重磕在黄花梨案几上,方才没来得及反击俞瑜的话,换个对象终于怼出来了,将怒气一泄而空。
沈清懵了,“祁钰旌,你是不是人?我好心问你,你来戳我伤疤?”他还发现一旁憋笑的周福,手一撤,退回椅子上坐下,“谁叫我来的?你!”想到自己这一遭,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围着书房暴走,“老子好心好意的,平白来了受你的气!”
神清气爽的祁钰旌视线掠过好友挺不住的脚步,默默欣赏了一下看别人被子里怼得暴走的场景。
“阿清,行了,我没事,”他的声音还隐忍着笑意,按了按额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你想要的郑千山画作赠给你了!”
叽叽喳喳的书房顿时没了沈清诉苦抱怨的声音了。
就方才这么一会儿,他已经从小时候一起长大的糗事讲到了去年一起喝花酒被皇兄责罚的事儿了,祁钰旌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索性就答应将他一直苦求的画作送他了,堵住那张停不住的嘴。
不过就消停了一瞬间,沈清又发出了狂喜欢呼的声音,激动的他凑过去一把抱住了祁钰旌,如果可以,他或许会亲上去,“兄长,你就是我亲兄长,骂我不妨事儿,随便骂!”一边说一边往书房的画架上瞅,“要是再多送我几幅,你可以继续骂!”
祁钰旌真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只能示意周福把人拉开。
要不是衣裳料子好,衣襟都得被他撕裂了。
得到好处的沈清还是没忘记方才的情况,趁着周福拉他的时候偷偷再问了下,可是人管家依旧嘴紧。
“说正事!”
“您说,瑞王爷!”沈清还像模像样地作揖。
祁钰旌正色起来,“赵佑山,不许死,尽快治好他,我要从他嘴里挖出更多的消息。”
“行,”沈清一听到正事,就收起了那副赖皮吊儿郎当的模样,“你查出来了?”
祁钰旌端过瓷杯里的碧螺春轻抿了一口,默认。
他没说,但是沈清知道他说的是谁,“那你打算怎么对刚入府那位?”
祁钰旌想到方才见过的张牙舞爪又不服输的女人,眼神悠远,不由叹了口气,“按原计划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种事沈清也不好插嘴,毕竟有其他事情更重要,“对了,我爹让我告知你,明日去找他,我猜测他好像无意中寻到了藏龙图的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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