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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人,您是?”
等了半天,只等到江旭和王奎两个人出来。唐知县朝他俩身后瞧也没瞧见张柳的人影儿。
连张柳都对此人恭敬有加,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怠慢。
“不知小张有没有和你说过。”
江旭掸掸衣服,一声“小张”,使的唐知县为首的众人脸色变了又变。连当地知县都得低三下四哄着的大老板,江旭却一口一个“小张”,听到这话,唐知县弯着的腰弓得更低了。
“他头上有别的老板管着。”
说着,江旭从一旁拾掇出的东西里挑出一柄镶着金刚石的银烛台,交到唐知县手里。用极平常的口吻说:“我就是。”
唐知县是瞠目结舌,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来得匆忙,这方烛台就当是见面礼了,祝知县大人和点亮的灯一般仕途璀璨。”
“多谢大人。不知大人贵姓?”
张老板的老板,那是多么了不得的大人物!难怪张柳在他面前畏畏缩缩卑躬屈膝。
“江。”
“江大人,”这回唐知县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吆喝来给张柳撑腰的巡抚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替江大人把凤鸣楼给收干净了!”
转头挂上笑,似乎把张柳忘得影儿都不剩了,“大人住哪,这些东西改日给您送过去。”
“既然从楼里拿的,放原位就好,搬空了还怎么做生意,”江旭耸耸肩,出声制止,“不劳烦你,我的人会打理好。”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齐刷刷冒出来一群人,黑衣黑裤黑兜帽,站到一起还以为是荒郊野岭的鬼怪集结起来开大会。
看着黑压压一片,唐知县擦擦冷汗,不敢吱声。江旭上下翻动四根手指,一帮人便有条不紊地进入凤鸣楼,留下三人带着孙鸣伴随在江旭左右。
“那江大人,张老板在哪呢?”
平日里张柳也没少为他这个知县出钱出力,这会子张柳头破血流地进去却没出来,唐知县的背上凉飕飕的,心里也直“咯噔”。
“他啊,做错了事罚酒,方才喝醉了,在楼里歇息。说起这个,唐知县,今天起小张就要调去别处了,凤鸣楼要是找不着好老板,恐怕只能关门大吉了。”
江旭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偏过头,看似懊恼,朝向王奎的半边脸却偷摸着笑。能混到知县上的人怎能领会不到他话里的意思,唐知县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么美的差事,就送到自己嘴边了?
“真是可惜。”
又听江旭抱怨一句,唐知县顾不得这是不是陷阱,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鄙人知道一人,论经商的头脑,整个边东他如果是第二,就没人能称第一。”
“哦,”这番话他从前也从别人评价张柳那听过。江旭并不在意这番话的真假,让唐知县和自己一条路,搭上个凤鸣楼又何妨,“谁?”
唐知县左右扫了一圈,这是在说外人太多,他要找个安静地方。
“江大人不嫌弃,来寒舍小酌一杯?”
“正有此意。”
江旭点头微笑,抬布就走。
没想到江旭这么好说话,唐知县立马跳到一旁给江旭让路,倾着身子像门口邀客的应侍一般,“请——”,将江旭请上自己的马车。
六匹马拉的马车,车夫呵一声,马蹄“哒哒”地跑得飞快,车内四角挂的黄色流苏却不动弹,说些家长里短的事,眨眼间就到了唐家大宅。
吩咐好酒席,唐知县便屏退众人,霎时偌大的廊院只剩江旭、王奎、唐知县三人。
“江大人,您见多识广,一路上听说的奇人才俊数不胜数,可鄙人要说的这位您一定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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