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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沅接过花,她低头看了看花,纯白如霜,一点尘灰都没沾上,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轻声道:“没有,还能用,多谢你们。”
三人正欲往外走,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玉香脸色一变,急忙凑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张望,低声道:“坏了,是黄德海!”
黎沅也凑过去,轻轻扒开窗户纸,只见黄德海背着手,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正朝这边走来,黄德海的体型似乎又圆润了不少,脸上的横肉堆叠,显得更加富态。他步履从容,神色间透着几分得意,显然在新朝混得风生水起,日子过得颇为滋润。
脚步声越来越近,黄德海人还未进院子,声音却已传了进来,带着几分轻佻与不耐:“月华妹妹,考虑得怎么样了?”
“怎么办?这死胖子现在就来了!”玉香焦急地看向黎沅,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慌乱。
黎沅冷静下来,低声问道:“此处可还有其他出口?”
“还有一个后门。”玉香连忙答道。
黎沅点点头,扯下腰间的腰牌,递给玉香,语气坚定:“你拿着这花和腰牌,从后门出去,去紫宁殿找良辰公公,让他来这里救我。”
玉香看了一眼黎沅和月华,问道,“为何不一起走?”
黎沅道:“不用,你就照我说的做。”
玉香见黎沅气定神闲,咬了咬牙,转身朝后门快步跑去。
黎沅转头对月华低声道:“别怕,我们尽量拖延时间。”
月华点点头,脸色苍白,却强作镇定。
黄德海觉得有些奇怪,心中暗自嘀咕:“咦,今日那个叫玉香的死丫头怎么没动静了?”
往常他还没走进院子,玉香就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什么“死肥猪”“老东西”,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可今天却安静得出奇,反倒让他有些不适应。
他皱了皱眉,朝身后的小太监挥了挥手,示意道:“小夏子,你去看看。”
那小夏子看了一眼那间即使在白天也显得阴气森森的屋子,脸上露出一丝怯意,低声说道:“师父,要不……还是您去吧?”
黄德海一听,顿时瞪起眼睛,呵斥道:“混账!师父叫你去,你就去!”
小夏子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嘴里小声嘟囔着:“又不是我要女人……”
他走到门前,伸手推开门,老旧的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声。小太监探头往里一看,房内空无一人,顿时心里发毛,结结巴巴地回头喊道:“师……师父,师父……里面……没人……要不还是您来吧……”
黄德海走上前,踏进房内,房内果然无一人,他皱了皱眉,心中暗想:“不可能呀!我让这两个丫头在这儿反思,她们还能去哪?要想摆脱他除非出宫,然而她们的身契还在宫里,若是跑了,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厉声道:“定是躲在这屋子里,给我搜!”
两个小太监开始在屋内翻找。小夏子一边翻,一边低声嘀咕:“肯定是跑了呗,明明知道您要来找她们还能乖乖等着?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哪能藏人呀?难道还会躲在床底下不成?”
他边说边蹲下身,往床底下瞥了一眼。突然,他看见两只黑黢黢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吓得大叫起来:“啊!找到了……在床下!”
黄德海闻言,立刻蹲下身,果然看见月华蜷缩在床底下。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床下并没有玉香的身影,反而多了一个小太监。
黄德海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骂道:“好呀!难怪不肯从了我,原来是有了相好!小夏子,小春子,给我把这对奸夫□□拖出来!”
小夏子和小春子趴在地上,拼命伸手去抓床底下的月华,奈何胳膊太短,指尖连月华的衣袖边儿都碰不着。
“两个蠢货!够不着就不知道把床挪开吗?”
二人赶忙起身去抬床,可这两个小太监身形短小、身子单薄,哪怕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那床却像生了根似的,纹丝未动。
黎沅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他俩费劲挪床,只要能撑到玉香带着良辰过来,便有救了。
谁知,一个声若洪钟的声音在床顶轰然响起:“师父我来助你们!”
紧接着,那原本纹丝不动的床,竟开始抖动起来,那幅度越抖越大,仿佛遭遇了一场地动,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床身缓缓移动,不多时,竟被整个儿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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