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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时间的流逝,梁鹤深毫无察觉,直到审批了最后一份邮件,才感知到腰酸背痛,从前还可以站起来伸展一下,现在没办法了,他只能帮自己用力揉一揉。
再看腕表,已经过了规定的按摩时间。
梁鹤深恼火地皱了下眉。
操纵轮椅出门,迎面遇上乔舟,吃力地抱着一摞文件:“给您放进去?”
梁鹤深又皱了下眉:“放。”
乔舟放好后出来,弱弱地说:“各部门都在催,尤其财务部,等你审批签字后打款。”
梁鹤深冷冷地看着他:“……”邮件批过了,但大额付款,财务部谨小慎微的老古董非得看见他签字才付。
这……好吧,这是他定下的规矩。
但这并非是梁鹤深不信任下属,纯粹是梁家出过不止一次这样的纰漏。
他的两位姐姐自他出生便自我解放,各自发展自己的事业去了,两位姐夫除了模样周正一无是处,年轻时还肯兢兢业业做花瓶,如今年龄起来了,开始向往实权,搞出各种悬浮花招叫人眼花缭乱。
仅有的两个侄儿侄女被宠溺坏了,侄子不学无术,沾花惹草不说,还酷爱玩命的极限运动,侄女刁蛮骄矜,目中无人不说,还是眼高手低三分钟热度的主儿。
总之,一家子都叫他头疼!
疼疼疼!头疼!心疼!残端疼!他失去的身体也在疼!真实的疼,幻想的疼,真的是假的,假的是真的,日复一日磋磨着他,暗无天日。
“您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乔舟的声音打断了梁鹤深复杂的思绪。
他弯着腰,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与梁鹤深平行。
梁鹤深沉默了会儿:“……没有。”
乔舟于是站直,准备走了,梁鹤深又叫住他:“重要的都挑出来了吗?”
乔舟说:“挑出来了,文件按照重要程度、紧急程度,都做了整理。”
梁鹤深满意地“嗯”了声,又说:“这几日没事的话,你带阮妹宝和她的父母,在北城逛逛。”
乔舟应下。
梁鹤深的日程安排因为他审批文件耽误了时间,统统往后递延,不过还是赶上了正常的晚餐时间,萧晓洋送餐到书房时,才提起了妹宝的情况。
他刚拾起筷子,又放下:“叫医生来看过了吗?”
萧晓洋摇头说:“阮小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动静呢!”
梁鹤深悄然叹气,操纵轮椅往二楼客卧去,边走边说:“叫家庭医生来。”
萧晓洋口吻不确定:“赵医生?”
赵医生是梁鹤深现在的主治医,本身是大医院的专家,奈何梁家给得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就挂了个梁家家庭医生的兼职。
梁鹤深思索片刻,说:“叫奚音来。”
萧晓洋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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