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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分钟,腰腹部便被人揽住,那股熟悉的味道变得浓重了。
周方圆恢复清醒,“这么忙还过来。怎么连灯都不开,不怕摔跤吗?”
“以为你睡着了,怕弄醒你。”
周方圆的睡意实在不浓,她翻身起来打开床头灯,想趁机好好谈谈,否则后面几天还是难受,“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乔泽川像是应激地撑起身骑到周方圆的躯体上,用四肢桎梏住她。他一瞬间满脑子都是下午她在纪轩面前和自己保持距离的画面,这令他觉得刺痛。
他盯着她的双眼道:“除了分手,说什么都可以。”
周方圆使出力气反抗了一下,发现自己不得动弹,“你不要这么冲!我就是暂时不想公开。”
“你不想公开给酒店的人,还是不想让他知道?”
还是这个问题,他不得答案,陷在里面,所以一直追问。
“我理解这个时间很敏感。但我真的没准备好,你等我们再稳定一段时间……”
乔泽川打断了她:“你的意思是不够稳定?还有和我分开的可能性?周方圆你要气死我!”
周方圆叹了一口浊气,别过脸去瘪起嘴:“要是觉得这么气,你就别来见我!”
“见不到你我更气!”
周方圆愣了一瞬,无奈地转回视线顺他的毛:“我不气吗?我们这样气来气去多伤身体。你能不能心态平静一点?”
乔泽川始终凝视着她的脸庞没有移开,半晌才开口回答:“平静地爱你,就是一点儿也不爱你。”
他难以平静,爱上周方圆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抛弃清醒克制了。因为真正的爱很难平静,它令人胡思乱想、失魂落魄、没有理智……
“圆圆,他一出现,你就乱了。”
周方圆对上他写满无助的双眼,情不自禁地开始心软,“我只是觉得我们刚刚开始他就出现,就好像老天爷来提醒我是离过婚的,配不上你……”
乔泽川颇为惨淡地笑了一声,他很遗憾这么些天努力的结果又被绕回去了。他俯下身抱着周方圆,嘴唇贴着她的眼睛、缓慢地顺着鼻梁往下,再停留在嘴巴边轻轻一啄,感受她的温度。
明明在床上躺了很久,还是那么的冰凉,接触的瞬间乔泽川差点要打哆嗦。
周方圆以为他是想做,就伸手准备关掉床头台灯。乔泽川的目光被她抬手的动作引到床头柜上时,才发现赫然摆着一个白蓝色药盒。停了一些天的药,周方圆今天又拿出来吃了。
喉咙发涩发苦,心里拧得很痛,乔泽川意识到自己虽然难受,但和周方圆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后悔自己不该把她逼得那么紧,吸了一口气让气息逐渐平稳,语气放柔和下来:“圆圆,我不介意你有过去,但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他将她搂得更紧,接着道:“老天爷有没有和你说,好的那个都是压轴出场。”
像是被温暖的被子包裹住,周方圆感觉从身到心放松了,有一种倦鸟归巢般的安稳感,“嗯。”
乔泽川抚着她的背轻拍,“他对你不好,得到了一个完整的你,我对你好,却得到畏畏缩缩不肯承认的你,这公平吗?”
“我……”周方圆哽住,喉咙发不出声音,只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想过和我的未来吗?”
周方圆听到乔泽川这样问她,她开始反思自己,好像一直都目光短浅只看眼前。例如今晚一直在焦虑这三天纪轩在的时候应该怎么过,再例如自己为了应对同事们的询问而撒了一个谎,似乎确实没想过这一阵过去了后,她和乔泽川该何去何从。
她意识到乔泽川是想聊两人今后的打算,这是她不敢去触碰的禁区。鼓足勇气和他走到一起的时候,是有过对未来的憧憬,但才不到几天就被现实狠狠教训,她哪里还敢再想?
或许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走一步算一步吧,说不定哪天死半路了。”
窗外一声闷雷响起,乔泽川的心颤了颤,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来。他特别不愿意听到周方圆说“死”这个字眼,一听身上就是一阵疼痛。
需要止痛的他低下头颅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讲出半句负面的话。
春雷节奏一阵一阵地没停,打得人心惊肉颤,撞进他们耳膜的,还有彼此的喘息。接着就是春雨,生命之源令干涸的土地贪婪汲取养分,催促春天绽放开来,焕发出新的生机。
乔泽川咽下她唇舌中的唾液,喉头滚动作响,又吐出来一句话:“现在开始计划未来。”
——
清晨闹钟还没响,乔泽川就醒了。昨晚只做了一次周方圆就说腰酸睡了,他有些食髓知味。
周方圆感觉到乔泽川又在她脖颈和胸口间嗅着,他的气息听起来逐渐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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