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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翠微阁的雕花屏风上映着一层微微浮动的光影。
琴女轻纱曳地,步步生姿,如弱柳扶风。可细看之下,她的身形却不似一般青楼女子那般娇小玲珑,反倒是清瘦纤长,骨架修直,行走间自带一股闲雅韵致。
她偏偏又生了一张极干净的面容,肌肤如玉,眉眼澄澈。她方才自楼下走来,身旁是韩莽,兵部尚书韩遂之子,生得人高马大,鼻梁宽厚,眼窝深陷。
他嗓音粗犷,语气随意,像是在调笑,乍一看恍如横行市井的恶霸。
“韶音若是愿意,何必拘泥于这方小楼?”他嘴角含着点笑,“不如随本公子去府上,吃香的喝辣的。”
韶音闻言,未曾作声,手中素白绢帕绕指轻缠,眼尾微微一挑,似嗔似笑,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蜜来:“韩公子折煞奴家,怕不是只惜这双手?”
她语调宛转,话中带钩,既不迎合,也不抗拒,像是轻轻松松将话题抛了回去,任他接也不是,躲也不是。
那“韩公子”却未被勾得上钩,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姑娘这手,若是仅供几位俗人取乐,岂不浪费?”
“今日楼上贵客云集,姑娘若肯一曲抚琴,或许有更好的去处。”
韶音眉梢轻扬,笑意敛了几分,眼波流转:“哦?不知公子口中的‘贵客’,是何等尊贵之人?”
那人并不作答,只是微微颔首,唇角笑意不深不浅,转身便走。
韶音立在原地,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腰间流苏,像是在细细咂摸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片刻后,她轻轻一笑,提起裙摆。
韶音步履款款,向楼上而去,却在楼梯拐角处倏地停住了脚步。
她目光一转,望向雅间门口。
那里,青楼老板娘似是笑意盈盈地立着,身旁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舔着脸,笑着伸手去揽她的腰。
老板娘轻巧地一闪,手里折扇一挑,在男人胸口一抵,半嗔半笑:“韩公子这般心急,怕是要折煞奴家。”
那男人被她挡了一下,却并未恼火,似醉非醉地靠近,唇齿间带着浓烈的酒意:“姐姐生得如此艳丽,我如何不心急?”
韶音微微皱眉,目光掠过他的面容——
不对。
她猛然意识到,方才与自己谈笑风生的“韩公子”,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
她心下一凛,再细细一想,方才那人的神情、身形、举止。
韩莽是个莽夫,方才那人却是......
她收敛神色,恢复温婉柔顺的模样,眼波一转,柔声笑道:“白姐姐,送送韩公子吧。”
老板娘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旋即轻笑,手中折扇轻轻一挥:“是该走了。”
韩莽喝得半醉,见两人态度坚决,虽然不甘,却也没再纠缠,悻悻离去。
韶音站在原地,静静目送他走远,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才微微侧头,声音压低了些许:“刚刚那人……”
白栖梧轻哼了一声,语调带着几分玩味:“进了屋你就知道了。”
韶音挑眉未语,提步跟着她走入雅间。
门扉合上,雅间内一片静谧,窗外夜风微拂,烛光摇晃,将桌案上的茶盏投下一道歪斜的影子。
赵长宴立在窗前,负手而立,身形颀长,未曾回头。
他今日竟连个笑都不肯给,仿佛方才那个游刃有余、玩世不恭的韩公子并不是他。他的侧颜隐在阴影里,眉眼沉静,夜色勾勒出他分明的轮廓,眼神半敛,薄唇紧抿,竟莫名有几分冷意。
韶音见他这模样,顿了顿,眉心微微蹙起。
下一刻,她手一翻,竟从果盘里捻起一颗青苹果,凑到唇边“咔嚓”一口咬下。
她咀嚼着,懒洋洋地一边嚼一边靠近白栖梧,整个人几乎没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窝在她身旁。
她语调拖长:“赵爷,我可没犯什么滔天大罪,至于让你这般冷脸相待?”
赵长宴终于回头,视线落在她毫无坐相的姿态上。
他半晌未语,直到烛火微微一跳,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与你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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