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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鲁补,她是我的,你休想碰她,你做的那些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给你解药,你赶紧滚蛋。”
“我做的哪些事?给你和王黼下毒吗?又不是亲父子。”
“斡鲁补,本来咱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现如今你要来真的,那我只能奉陪到底了。”
只听大胡子言道:“那你要我怎样?永远屈居在你后面吗?为了成全你的宏图大业委屈自己吗?他人的苦难与我何干?我偏要那汴梁城焚成修罗场,看他们衣食全无、落魄流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青紫色的嘴唇,再配上着不甘心的口吻,硕大的身形,看起来恐怖异常。
“那些老百姓呢?”
“蝼蚁之人而已,什么天下苍生,说给傻子听的鬼话。”
说话间,两个络腮胡男人走了进来,王宗尧有点意外,“怎么连他也来了?”
几乎没给思考时间,络腮胡一个袖镖甩过去,王宗尧没事,倒是护在知命前面的墨阳倒了下去。王宗尧瞬间反应过来,目标是赵知命。待他挺身过去,那两个络腮胡不由分说一同攻过来,与王宗尧打了起来,知命第一次看王宗尧与人打斗,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一拳一眼全奔着要害过去,络腮胡一号负责与王宗尧缠斗,令他分身乏术,而另一个则趁机劫持了知命夺路逃了出去。墨阳中了毒,勉强撑了几招根本不敌对方。
王宗尧好容易打倒了络腮胡一号,给了他痛快。回头再去顾知命,络腮胡二号早带着知命趁乱驾着马车逃窜走了,而王宗尧怕伤了知命,不敢命人追的太紧,只在后面默默跟着,不过应该也跑不远了,那人出门的时候被守在外围暗中行动的祁远重伤,血流不止,中途马车在泥泞小路上又翻车了,知命眼看着他狠狠地撞到了头,这头是真硬啊!什么做的?这都不死?知命目瞪口呆心里直念阿弥陀佛,等回头一定让弥勒在开宝寺帮自己多念念经。马车不能继续用,络腮胡血流的更多了,知命双手被捆,天寒地冻的被那络腮男人扛在肩上行走于枝条密匝的树林间,不知道走了多久,知命被放下来的时候头晕眼花,体力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就连意识也开始不清晰。知命依靠着树看那人拿出了水囊喝水,联想到一点知识。她呜呜的提示,络腮胡顿了一下,想了想过来给她的嘴巴上抹布拿开了。
“大哥,能给我点水喝吗?”干燥嘶哑的嗓音,像个女乌鸦。
“想喝水?”络腮胡晃了晃手中的水囊。
“对,我太渴了,大哥您能行行好吗?”这会儿不用演技加持表情也真真的,她是真的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果然,那个络腮胡子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当着知命的面,将水囊里所有的水喝的一干二净来气她。看他咕咚咕咚喝进去,知命放下心来,假装出惋惜的样子心想,那水囊看着挺大的,即使只有一半,一会儿效果也应该会显现。
络腮胡休息了片刻就过来扛着知命继续穿越树林,冬天的树枝干燥坚硬,刮花了知命的脸,行走的速度太快,枝条抽动的知命干疼也只能忍着,心里一边默念“王宗尧,你能来救救我吗?会来救我的对吧?”一边心里倒计时时间。一刻钟左右,那人大约感觉不舒服就放下来知命,知命看他很难受的样子,知道时机到了,就瞅准时机准备跑,谁知她麻药劲儿还没过,加上山路崎岖,跑了没有几米被追了上来,对方揪住她衣领怒气吼道:“你这个臭婆娘,给我下了什么毒?”
一嘴的狂飙怒火喷了知命一脸,
络腮胡扯着知命的衣服,领口瞬间就扯的凌乱,那人挥舞着拳头要打过来,却突然停住,拿起知命脖子上的那个扳指仔细看了一会儿,叽里咕噜的似乎在骂。然后就看络腮胡摸到腰上的一个锦囊,抖出一个药丸,硬塞进知命嘴里。“臭婆娘,吃了这个以后你就老老实实闭嘴吧!”知命只觉得一股又腥又辣的味道顺了她食道下去。整个口腔都是特别冲的令人作呕的味道。络腮胡这会儿力气也懈怠了,只好牵了知命继续走。知命在后面狠狠地感叹:“这人大体格子太好了吧?生气加速血液循环,前面他头部剧烈撞击导致了大出血,再摄入水的话就会导致血液被稀释,本就因为大出血流失了很多电解质、血细胞等,人会陷入昏迷,失血过多引起的血容量不足性休克死亡。”她回忆着为数不多的医学知识,纳闷的望着前面这个大个子,“他怎么还没事?”正想着,哐!!!双开门冰箱一样的络腮胡子倒下了。
王宗尧的手下慢慢围上来,祁远护住知命,知命反应过来,赶紧使劲的干呕,呕在手心里小半个融化了的药丸,知命惋惜:还是被消化了一点点。祁远不知前面缘由,准备将她带下山去,谁知百足虫死而不僵,一股强劲的杀气袭来,那伙外族人也追踪了过来,双方再一次打了起来,知命在祁远的照顾下慢慢退后到一棵粗树后面,突然一个有力的胳膊从背后抱住了她。她一惊,往后抬眼看。
“王宗尧,你终于来了。”知命嘴一扁,拼命的把眼泪憋回去,心想不能做拖后腿的怂包。
“别哭,先离开这里。”
双方缠斗的狠,场面根本不像武侠片里演的那样吊个威亚在空中飞来飞去。拳拳到肉,甚至血肉模糊,每一招都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招式,生猛激烈。王宗尧带着知命往山下跑,夜色有些深了,四周辨认不清,真不是个逃跑的好时机。再拖着知命这个拖油瓶,明显脚程不快。乱山石缝里,王宗尧找到一处狭窄山洞,拉着知命躲了进去,看知命惊慌失措的样子。
王宗尧以手掩耳说:“咱俩像不像私奔?”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开的出来玩笑。”
知命心里擂鼓一般咚咚咚的震。山洞逼仄,俩人贴着胸膛,仿佛回到李师师床下那个散发汗味的晚上。已经过了日暮时分,看着月色下知命动人的侧颜,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泪珠的眼睛,一想到那人摸了知命的脸,王宗尧就恨得牙痒痒,自己如珠如宝的待的真心人,岂容这厮亵渎?借着月色,王宗尧看着知命,强迫她与他对视,轻声说:“我现在去引开他们,搜了一遍不成,一定还会再来一遍,咱们两个都在这里就是死路一条。我走后一刻钟,你往西跑,半柱香时间就能到,那里有一个小庙。你敲门把这个玉逍遥给开门的人,他自然会让你进去,保你平安。如果3天之后还没有人来接你,你就让小庙的看门人想办法带你离开那里去找你叔父。”
王宗尧说完转身要离开,知命拉住他袖子,声音发抖的问:“你会死吗?”
王宗尧笑了一下,那抹笑容像是夜空里灿烂的烟花,转瞬即逝。他没有再说话,回头用力的拥抱了一下知命,仔细的在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将兜里仅剩的火折子,一小袋碎银子,一包金疮药都丢给知命,转身向外走去。行至几步外,他脚步忽然顿了一下“如果3天之内,还没有我的消息,那就忘了我。”这次他没有再回头,决绝的奔了出去,便很快消失在东边的林子里。果然,大约10分钟之后,附近影影绰绰的火把也跟着无声的向东边靠拢。
自从上次中毒,知命就开始强迫自己三不五时的锻炼身体,此刻竟也跑的飞快,想到王宗尧可能一会就被噶,知命边跑边掉眼泪,林间的荆棘树叶刮伤了她的脸,也不顾得了,往日两人相处的情景像走马灯一样不断回放,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只是她不敢面对这么直球的感情,而且还是一上来就结婚的那种。
一口气越过山顶,心脏突突的跳。月色掩映下,起伏的山峦就像巨大沉睡的猛兽;远远遥望着东边树林间星星点点的火把聚拢了起来,像坠落在人间的繁星般悲凉。想到王宗尧可能此刻命陨在那团星火里,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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