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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字儿……还真是高修写的!
他不禁垂眸看向高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修做事最是稳妥,怎么会冒冒失失去杀孙边?
「怎么?谢县令还没认出字迹?」李希言凉凉地问道。
谢荣僵硬抬起头。
字迹的事情瞒不了!
只需要比对就可得知。
他现在只能自保,才有机会捞出高修!
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谢荣下定决心,斩钉截铁地说道:「确实是高修的字迹。」
高修不可置信地仰起头。
谢荣该保他的!为何……难道是这字迹真是自己的?他实在没有办法?
二人一时心中稳住了些。
高修反驳道:「仅有这书信可不能定罪!字迹可以伪造不说,就算信是我写的也只能说明那晚我们见了面。我,没有动机杀他!」
「别急。」李希言悠哉悠哉的,「谭氏,你先说一说,孙边走时戴的香囊是什么样子的?」
「是个蓝底绣花的,花样是民妇自己绣的,绣的是竹报平安,旁边还有先夫的姓。」
李希言摸出袖子里香囊。
「你看看,是这个吗?」
谭氏拿起看了一眼就点了点头「是,是这个!这是民妇……」她哽咽了一下,擦了擦泪,「自己绣的。「
「香囊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李希言示意谭氏收好香囊,「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动机,谭夫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谭氏将香囊揣在怀里,扭头直勾勾地盯着高修,一双眼睛已经满是血丝。
「他高修……」她瞟见了谢荣,忽然讽刺一笑,「和谢荣的妾室有一腿!因为怕我夫君告密,他就杀了夫君……」
谢荣怔愣在原地,整个人已经完全呆住:「什么?」
谭氏疯狂地笑了起来,眼角都噙着泪,他指着谢荣的鼻子。
「你啊你!你最爱的那个妾室,红莺啊!俩人都搞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年了!也就你这个傻子还被瞒在鼓里!」
就像是被当头敲下一棒,谢荣的耳朵嗡嗡地响着,心口也传来一阵刺痛。
「呃!」
他捂着心口,软软地坐了下去。
看见谢荣瞬间崩溃的模样,谭氏心里却莫名有种畅快。
思维的混乱让她开始胡言乱语。
「整个东曲县的人都知道你,谢荣,头上顶着一顶绿帽子!」
高修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却被容朗死死压制住。
「把他的嘴堵上。」李希言难得像个好心人,「免得说出什么刺激到谢县令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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