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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他们钓着的鱼吃不完,或是吃腻了,往往会问那鱼能不能跟叶家小食摊换点东西吃。
为此,施蒲柳还又弄了个鱼汤饭出来,销量还不错。
等到工房里的东西彻底备齐,五月已经过去。不过现在这制糖工坊还开不起来,原是没有到甘蔗收割的季节。
再有那压榨汁水的工具,也堪堪才做起了一个。
制糖工坊的事儿暂且放下,叶以舒空闲了下来。
他骑着小毛驴从南郊往回走,路上遇到个熟悉身影,回头看却又不见人影。
殊不知,身后有人跟着他,一直跟到了他家门口。
“娘,咱们怎么不进去?”小孩儿被妇人紧紧牵着,身子胖的都走不动路。这会儿停下还在喘息。
妇人眼里闪过嫉妒道:“不是咱家,咱进去干什么?”
“可是他进去了啊。”
“哼,走,娘带你回家去。”
“县里好,不回去。”
娘儿俩拉扯着,小胖孩儿忽然哭闹了起来。
听门中有人出来,朱二婶本来拉着小孩想躲,却又忽然停下干脆坐在了人家门口。
施蒲柳正以为是哪家小孩儿走错了门,结果出来一看,竟然是同村的朱二家的跟他小儿子。
施蒲柳当即想关门,但朱二婶立马开口:“哟!叶大家的,你怎么在这儿?”
施蒲柳面无表情道:“朱二家的,你怎么在这儿?”
“我自然是带我儿子来县里玩玩儿,你家……听说你两口子出来做生意了,没曾想原来是在县里来了。啧啧啧,瞧瞧你家的房子,多气派啊。”
施蒲柳只笑了笑,没接她的话。
这女人也是厚脸皮,去年才诋毁了他家哥儿,现在还好意思站在这里跟她寒暄。她没抄刀都是好的了。
“正巧,我家老幺也渴了,能去你家讨杯水喝吗?”
施蒲柳道:“你说呢?”
朱二婶却不管施蒲柳的脸色,拉着他家老幺就往叶家屋里钻。
施蒲柳气得要拦,谁知这人滑得跟泥鳅似的,转眼就进了院里。
不进来还好,一进来看到这县里的房子,这门高院宽,没鸡没鸭糟蹋,多气派啊!
朱二婶越看,心气儿越不顺。
施蒲柳在后头追着道:“你这人怎么随便进人家家门。”
“哎呀!都是邻居。咱都多久没见过了?进来喝杯茶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赚钱发了就不待见乡亲了,多吝啬啊!”
“是吗?”叶以舒忽然挡在她前面。
朱二婶差点儿就带着儿子撞了上去,看清叶以舒的脸,她后背发凉。
忘了这煞神也在!
可即便如此,富贵迷人眼。
她心里还盘算着自己要是住这样的房子该有多好,要是能住个几天……
可一盆水泼来。
朱二婶连忙拉着儿子躲开,厨房里探出头来的叶正坤面色不善道:“朱二家的,私闯民宅,是想吃官司了。”
“胡说八道什么?!是你媳妇请我进来。”朱二婶眼睛往厨房里钻,看着灶台上香气四溢的炖鸡、猪蹄,咽了咽口水。
“娘,我饿!”朱进叫道。
他撒开朱二婶的手就往他家屋里走。
半大孩子大人动手要被说欺负了,朱二婶正得意说:“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咱是同村人,你们不会舍不得给他吃一点吧?”
宋枕锦听到动静赶过来,就听哥儿回道:“怎么会舍不得,我们巴不得请你们多吃点呢。但你家孩子太胖了,我们也是为你好,吃多了怕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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