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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关我事?!”
靳佑之抽走她怀里的花盆。一把拉下她的衣领,黑色高领针织衫下,雪白的颈子露出来,是触目惊心的颜色。
那一晚,皮带不止作用在棠妹儿的屁股上,还有脖子。
维多利亚四柱大床,给靳斯年提供了新玩法——他将棠妹儿绑在床柱,窒息的尝试,让一场普通的男欢女爱披上了死亡的薄纱。
分外迷人。
但此刻,靳佑之眼里的怒火,分分钟吃人。
棠妹儿夺回衣领,匆忙翻上去。“我有事,先回去了。”
她快速拉开车门,忘记花盆,又返身从靳佑之手里抢回来。
靳佑之没和她争,松开手,他哼笑一声,“棠妹儿,你还真是贱,被我哥干一顿就能原谅,跟母狗有什么区别。”
“靳佑之你又发什么疯?!”棠妹儿也恼了,“我以为我们不是朋友,至少陌生人之间的尊重总可以有吧?!”
“我尊重你,事事为你考虑,你尊重我了吗?!”
棠妹儿:“我不听从你的安排,就是不尊重吗,你确定这是尊重,不是操控欲吗?!”
“说得好像我在逼你一样!”靳佑之觉得荒谬,“你搞搞清楚,倒底是谁在陷害你,他都要娶别人了,你他妈还做什么梦呢,真以为跟着他能进门做少奶奶呢!”
棠妹儿脸色越来越白。
靳佑之却还在继续,“对我大哥来说,你不过就一个工具,帮他过瘾而已。”
“醒醒吧,他玩你的!”
棠妹儿冷笑:“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阴暗?你,靳佑之才是最阴暗的那个,靳生说得没错,姓靳的没有好人。“
“这话是他说的?难道他不姓靳?”靳佑之嗤笑,“大家流一样的血,要脏一起脏!”
棠妹儿:“你们不一样,他是没办法。”
“你说什么??!”
棠妹儿重复一遍。“他和你不一样,他没有你的出身。”
靳佑之死死盯着她。
棠妹儿:“你背后有庄家,不用你争夺什么,他们自会把一切送到你面前,靳生没你命好,他想要什么都要自己争取。说到逼,他才是被你们逼的那个。”
靳佑之诧异混着不可置信的嘲意。“他花言巧语骗你就算了,连你自己也骗自己?”
不知道从哪件事说起,靳佑之随便抓出一两件。
“收买蔡国千,联络钟家,哪一件事他不是处心积虑。你说我们逼他,可他已经身价不菲一手遮天,为什么还要做这些?”
棠妹儿不答,他主动点破,“是靳斯年野心太大,欲壑难填。”
“哦,对,不怪你向着他,我忘了,你们才是一类人。”
靳佑之大步离开。
他的车子就停在旁边,开门、启动,黑武士般的贴地跑车,呼啸着冲了出去。
金黄色的落叶,扬起又落下。
棠妹儿站在这深秋山林间,忽感一阵无力。
——
周五快下班时,棠妹儿去找Ms齐拿一份文件。
Ms齐很少有不忙的时候。
“稍等,棠大状,我先跟工人去搬一趟东西,马上回来拿给你。”说罢,Ms齐匆匆离开。
棠妹儿坐着等,Ms的助理过来给她倒了杯水。
“靳生订婚,收了好多礼物,都堆在公司,Ms齐怕弄丢了,专门叫人腾出一间办公室来存放。”
棠妹儿笑着接过玻璃杯,随口一问,“都有什么礼物啊?”
“玩器、洋酒、雪茄,都是男人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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