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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明颤抖着问:“姜荣……他、他怎样了?”
叶长盛厉声道:“若不是有我拦着,姜荣早被一剑捅死了!你以为他那样的人,会有所顾忌吗?即便你是宋家的女儿,他想杀你也是易如反掌”
宋若明的心里涌现出凉意,终于知道害怕了。她抓住叶长盛的衣摆,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我向您保证,我没想害人,我以为陈秀锦喜欢姜荣,只是成全他们而已。我真的没想到姜荣那么丧心病狂!”
“不行,不行……舅舅,我知道错了,您千万不能把我供出去!您救救我,我马上就离开叶府……”
叶长盛闭着眼睛,沉默良久。
最终,他叹着气说:“也怪我心软把你接到府里来。我会给你爹写信,让他尽快给你安排婚事,不能再拖延了。若明,别再起不该有的心思了,这不是你能掺和的事。”
宋若明咬着嘴唇,不情不愿地说:“好,谢谢舅舅……我知道了。”
叶长盛拂袖从昧旦阁出来,整个人都好似苍老了一些。这时候,下人们终于给带传来一个好消息——陈秀锦醒了。
*
陈秀锦睁开眼睛,额头上缠着止血的细布,隐隐感到钝痛
她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发觉左侧手臂又传来一阵刺痛,回忆起昨夜从假山上一路滚下,定是磕到了石头。
除此之外的伤势并不算严重,连陈秀锦自己都很意外。
晕过去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那儿了,觉得不甘心,但听到薛容的声音,又突然没那么遗憾。
下一刻,陈秀锦看到了走进门的薛容,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笑容。
“停燕,我想你了。”
这是她此刻最想说的真心话。
薛容眼眶微红,端着药走到床边,低声说:“还好……还好你醒了。再等下去,我真的要疯了。”
“我没什么大碍,你看。”陈秀锦动了一下右手臂,说,“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不要担心。”
薛容勉强笑了一下,动作轻柔地给她喂药。
陈秀锦有些担心姜荣还在府内,问:“停燕,那个伤我的人怎么样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薛容的脾气就上来了,沉声问道:“你离开西苑,为什么不知会我一声?那个男人有什么重要的,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陈秀锦懊恼道:“是我疏忽了。姜荣和我是旧相识,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什么旧相识?是……未婚夫吗?”
说这话的时候,薛容手中的勺子磕在瓷碗上,发出碰撞的声响。
“你知道了?”陈秀锦讶异了一下,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想找我复合,我不答应,他就对我动粗。”
薛容悄悄放下心来,又哼了一声:“如此败类,没砍死真是便宜他了。”
陈秀锦眉头一挑,问:“停燕,你是不是又动手了?”
薛容不想再谈那个姜荣,将最后的几口药灌给陈秀锦,不让她再说话。
陈秀锦夸张地咳嗽了一声,委屈地说痛。
薛容马上担忧地问:“哪里痛?我、我去找李应时来……”
“没事。”秀锦满是感叹地说,“你又救了我一次。停燕,你这样好,我都舍不得你了。”
薛容凝视陈秀锦,认真地说:“那我就一直陪着你,可好?”
陈秀锦笑着点点头。
西苑门口,叶长盛亲自到来,身边只带着一个绿英。
护院们不敢怠慢,忙打开院门。叶长盛不便进入屋内,站在院子里,吩咐绿英进去看望陈秀锦的情况。
薛容并不怎么放心,陈秀锦劝道:“停燕,你先出去吧,我和绿英说些话。”
绿英见到这般虚弱的陈秀锦,眼中涌现泪花,说:“娘子,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陈秀锦笑道:“见我没事应该高兴,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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