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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希望现代医学早日攻破红线症吧。双手合十,我默默许下21岁的生日愿望。
吃完饭,时间尚早,大家提议一起去唱歌。虽说我不会唱,但作为今日的寿星主角,还是被硬拉着作陪。
一共十二个人,正好三辆车。到了KTV,我本想出包厢费的,被彭黛一把推开了,让我意思意思付个酒水饮料钱就好。
我到小超市拿了三百多的酒水,结账的时候还退了一百。
这一晚欢聚一堂,大家都玩得相当尽兴,我尽管没唱,在边上充当气氛组,一会儿玩转盘游戏,一会儿给唱歌的伴奏摇手摇铃,也是忙碌而充实的。
回到住处,已是午夜十二点。
打着呵欠步出电梯,喝了些酒的关系,我脑子蒙蒙的,只想快点躺到床上睡觉,然而才走到拐角,余光就瞟到前方公寓门口有抹高大的人影。
前车之鉴,我吓得立马退后一步,隐去身形,过了会儿觉得那人影瞧着有几分眼熟,又悄悄探头去看,发现对方不是什么绑匪强盗,是沈鹜年。
他不知是不是感冒了,靠墙站着,脸上戴着副白色的口罩,双手捧着一只方形的盒子,面孔微垂,看不清表情。
视线落向他怀里的纸盒,我内心忽地冒出一种猜想——他不会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吧?
蹲下身,犹豫着,斟酌着,思考得腿都蹲麻了,想不出对策,我只能撑着膝盖起身,装模作样轻咳两声,拐过拐角,往前走去。
“你怎么来了?”沈鹜年往这边看来的时候,我装出诧异的模样。
他睁着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将手里的盒子往前递了递:“生日快乐……哦,不对,应该说昨天生日快乐。”
喉咙没哪里不舒服的,但我还是清了又清:“你等很久了吗?怎么不发个信息给我?”
他半晌没说话,直到我从他面前走过,用指纹开锁的间隙,才叹息着道:“你可能忘了,你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指尖一抖,电子锁提示开锁失败。
“是吗?你怎么……咳也不提醒我。”
这次他沉默得更久了,要不是没听到身后有动静,我甚至会以为他已经生气走了。
指腹出了汗,不大好开锁,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打开,开门的一瞬间,沈鹜年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你要想想,其实都是骗我的吧?你只是在拖延时间,根本没想过要再给我机会。拖到我回国了,你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他语气要是加上指控,我或许还会觉得他这是无理取闹,可他偏偏不愤怒,不激烈,只是平和地叙述,好似……他已经认命,不敢再有期待。
“你对我心软,并不是我有多特别,而是你对谁都很心软。毕竟,你是个连路上随便一个人来搭讪都不好意思拒绝的人……”
一个字一个字,犹如灰暗天空落下的酸冷雨点,敲打在我心头,叫那块没骨头的软肉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紧缩。
这又是什么狐狸精的招数?
“我没有骗你,更没有拖时间……”我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把他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你看,加回来了。以后有什么事发信息给我,我看到会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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