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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展画屏忽然坏笑,「穿都穿了,趁吉时未过拜个堂罢。」把人扛起来一跃而起。
紫袖吃吃暗笑,在风声中拍他肩膀:「只是拜个堂,用不着往这么僻静的地方走罢?」
「再洞个房嘛,顺便的事。」展画屏说得云淡风轻。
回了客院,他果然不让紫袖换衣,自己倒穿了一件新袍子,又给他好头发:「还要些甚么?」
紫袖站得直,定定看着他,心头泛起一阵热来,也给他衣衫:「我拜你,你拜我,足够啦。」
「就是这样好。」展画屏看着他一身红衣,目光闪动,「你说过的,你只有我,我只有你,这世间再没别的了。」
盈盈烛火红,两人对拜为礼,抬头时都是笑容可掬。
紫袖说:「这些天所有好玩的事,拢在一起都不如这个好玩。」
展画屏把他托了起来,靠在里外间连接处的圆柱上,掀起长裙,只把他的裤子扯落。
紫袖后背抵着圆柱,瞥见对面的穿衣镜里,展画屏身形长挑,自己和他贴在一处,两条光腿盘在他身上;一张脸被衣裳映得发红,眼波透着喜气,与往日十分不同。
「不许走神。」展画屏单手搂着他,又从他怀里扯出盖头,蒙着他的眼睛吻了上来,「待会有你看的。」
眼前黑着,像无边的夜;心却跳得更快,因为知道星光是那个人的眼睛。他揉搓着展画屏结实的肩,上半身绷得紧,如坠美酒当中。
每一次抱着他,接近他,都觉得欢喜。这个人如此重要,才显得这时刻如此特别。
展画屏越来越近,烫得他颤栗起来,忍不住问:「你……这是忍了多久?」
「你说呢?」展画屏贴着他的耳朵低低笑道,「你这样打扮,我一刻也不该忍罢。」
紫袖最扛不住他这样说话,只觉从头到脚都是麻的。他仰起头来,后背撞在柱上,四肢越缠越紧,声音也逐渐带上哭腔。
展画屏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反而撺掇他:「这里没人,不妨再喊响些。」
大闹一场,又等到宾主尽欢散了席,师徒二人才去找温亮:「贼人捉了来,府上要如何发落?」
温亮和父亲对视片刻,笑答:「这件事多亏芳娘,还请师父师兄容我问问她的意思。」
说罢打发小丫鬟去了,不多久只听脚步声急,打扮齐整的明芳一路小跑而来。
展画屏和西楼面上含笑,紫袖笑道:「新娘子怎么直接出来了?」
「有甚么要紧,」明芳毫不在意,「宾客都走了,父亲和亮哥早见过我,又不是外人。」说罢转向自家夫婿,「我饿坏了!从天不亮就开始梳头,一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哩。」
温家父子忍俊不禁,招呼人给新媳妇快些上好菜来,又向凌云山数人郑重道谢,彼此客气个没完。
明芳知道师门众人都是来给自己撑腰杆子,心中感激,开口招呼道:「都累了几天,咱们一桌吃罢!」
几人也不推辞,送走了温家老爷,坐成一席。却都等展画屏先动了筷子,才边吃边说起来。
待微慎丶微知着跟着陈淡云主仆走近时,只见四个人像四根柱子围在旁边,中间是穿着喜服的新娘,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在那里剔牙。
西楼和杜瑶山自然知道陈淡云的身份,早已单独给他安排了席面,这时默默行礼。温亮并未张扬,竟也跟着行了大礼。
紫袖瞥见,心中又笑:芳娘这位夫婿,眼神果真一等一的霸道。
明芳回了神,看着一对少年男女问:「你俩吃饱了?我能动手打了?」
微慎这时震惊已过,一直回味着两天的事生闷气,只想拉人下水。仔细瞧去,四人中那位美人穿着门派服色,显然便是凌云山费掌门了;身边跟着一个黑脸护卫,都不必得罪。便指着紫袖道:「都怪这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要打先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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