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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身体开始发热,我起身想要调低暖气,谁想站起来脑袋就阵阵晕眩,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从这里开始,我的记忆就不大连贯了。
我在沙发上不知趴了多久,包厢门再次被推开,沈鹜年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
我急忙撑坐起来,大着舌头道:“继、继续吗?”
他停在原地,半晌没动静。直到我去牵他的手,他坐到沙发上,才用一种微妙的语气问我:“你喝酒了?”
我点点头,指着那堆酒瓶大方承认:“嗯,喝了,我替你挽回了……大概一千五的损失。”
我跪在沙发上,想要按住他的肩膀,发现这个姿势不太好操作,于是用了很短的时间思考,调整了自己的姿势。
跨坐到沈鹜年腿上,我按着他的肩让他往后靠,随后欺身而上,学以致用,轻轻磨蹭着他的侧脸,用双唇碰触他的耳垂,将湿热的气息尽数喷吐进他颈侧。
“这样对吗?”一个不稳,我的唇便印在了他的脖子上,“唔……对不起。”
我才要直起身,腰部落下一只大手,蜿蜒而上,来到我的后脑。五指插进发根,对方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便叫我的脑袋不住地跟着他的力道向后仰。
这沙发的弹簧好像也不大好了,好硌。
双唇微微开启,舌尖在空气中颤动,望着天花板上转动的灯球,我头晕地闭上眼。
“怎么会有你这种……自投罗网的猎物?”黑暗中,耳边有个声音匪夷所思地说道。
第14章好像被虫咬了
头好痛。
绚烂的阳光里,我扶着胀痛的脑袋从床上起来,过于宽大的T恤顺势滑落肩头。
我蹙眉扯起胸前面料看了眼,又顺着身上柔软的白被望向眼熟的窗户和天花板。
我怎么跑到沈鹜年家了?
大脑像是生了锈,处理信息变得分外迟缓,我呆坐在床上,企图自己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只得到一些零星的片段和更剧烈的头痛。
我好像是喝了小半瓶酒……然后爬到了沈鹜年身上……再然后他搀扶着喝醉的我走出了金辉煌……
记忆到此为止,再读取不出来。
是沈鹜年又把我带回家了吗?
屋外忽地响起一阵嘈杂的器械声,打断我的思绪。我下了床,顺着这声音找到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沈鹜年。
锅里的油滋滋冒响,他娴熟地用烤肉夹翻卷着什么,一旁是正在运作的意式咖啡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和咖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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