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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嘛,我懂我懂。
余幼惟点头如拨浪鼓:“放心吧,以后出门我就当没有你这个老公。”
沈时庭:“……”
兜里的手机响,沈时庭掏出来,盯着屏幕沉默了两秒,还是接了起来。
“嗯,知道了……”沈时庭看了余幼惟一眼,又对那头说:“他在旁边。”
手机突然递过来,余幼惟一愣,示意自己手里拿着酱骨头,于是沈时庭无语地把手机贴在他耳边:“歪?”
“惟惟啊,是妈妈,我跟你爸下午回家了。”对方声音很温柔,“你跟时庭结婚了,咱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你待会儿跟他一起回来,家里已经在准备晚饭了,听话,啊。”
妈妈?从来不知道母爱为何物的余幼惟愣了两秒,乖巧地应答:“好呀~”
挂掉电话,沈时庭把手机收回去。余幼惟捧着酱骨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沈时庭。
沈时庭沉默地睨着余幼惟。
余幼惟抿着唇,露出一个卖乖的笑容,沈时庭当即顶着一张冷脸警告道:“不准在我车上吃东西。”
余幼惟低声说:“可是酱骨头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时庭冷漠:“那你自己打车。”
“可是我已经上来了呀,而且妈妈让我跟你一起回去。”
“那就不准在我车上吃东西。”
“……可是凉了就真的不好吃了。”
沈时庭再次警告地睨了余幼惟一眼。
余幼惟立马乖巧:“好叭。”
一心盯着手里冒着香气的酱骨头的吃货小余,垂涎欲滴,坐立不安。
坐在另一侧的商务沈身形挺直,严肃地看着手里的平板,没有受到一□□惑。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一侧是商务区,一侧是美食区。
余幼惟把车窗拉了下来,两只爪子扒在窗沿上,试图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来杀灭馋虫。
“待会被问为什么刚好在一块,想好怎么说了么?”沈时庭忽然开口。
余幼惟扭头看沈时庭,眨巴眼睛:“就说是命运的安排?”
“……”
余幼惟老实了一点:“就,实话实说呀。我跟老朋友来这儿碰头……啊不,见面,正好遇到了老公。”
沈时庭冷哼:“最好是这样。”
这句话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余幼惟有一丢丢气愤:“我真的不是来惹事的哦,你不要阴阳怪气我。”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肯定在心里腹诽我,说我在外面惹是生非。
被看穿内心想法的沈时庭继续冷漠。
被冤枉的小余只能继续盯着手里的酱骨头安慰自己不要跟他计较。
这时车子突然来了个急刹,余幼惟就在司机“我靠哪里蹿出来的猫——”的惊呼声中眼睁睁看着手里的酱骨头一个跳跃从自己手里跳了出去,精准地落在了沈时庭怀里。
准确地说,是落在了白衬衣上。
沈时庭:“……”
余幼惟:“……!!”
这一刻余幼惟仿佛看见了自己头顶的领盒饭进度条直接拉到了满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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