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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美玉这段时间倒是没有心思为难景儿,可耶律新朗却是一口咬定,他看到了耶律新昂是和耶律景儿一块去攻打的克蛮部,耶律新朗虽然至今不知道他的兵权被撤是景儿的手笔,但他现在很看不惯景儿,他觉得耶律景儿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公主,凭什么可以做蚩丹大军的副统帅,凭什么可以压在他头上,故而他现在一直在针对景儿,想要找到她的错处,然后将景儿拉下马。
要说耶律新朗他可没有这个脑子,想出这个由头打击景儿,其实是耶律新成私下里给他出的主意,之前互相看不对眼的两个人,因为都想陷害景儿,所以暂时握手言和。
耶律新成之前没有对付耶律新朗,不过是在看到耶律新朗坐上统帅一职后,还未来得及出手,耶律新朗就被撤销了军职,如今他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不用自己直接出手,就可以一举将耶律新朗和耶律景儿扳倒,自己则独善其身,坐山观虎斗,最后再享渔翁之利。
耶律新成心里清楚,以耶律景儿的性子,必定会想尽办法为耶律新月报仇,要说这次攻打克蛮部,没有她耶律景儿的参与,他可是万万不信的。
耶律新成撺掇着耶律新朗去到耶律德江面前告发耶律景儿,而此时耶律德江正在和丰阳道长说起他身上有多年未治愈的病症,扰的他烦心不已,希望丰阳道长能给予诊治一下,话还未说完,就被耶律新朗突然的求见打断,耶律德江心中顿时有些不快,但碍于丰阳道长和赵辰二人在场,脸上并未表现出来。
他看着面前信誓旦旦的耶律新朗,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新朗,此事非同小可,你须得拿出证据来,万不能口说无凭。”
耶律新朗闻言有些慌乱,毕竟他并没有亲眼看见耶律景儿前去克蛮部。
紧随其后走进来的耶律新成,看见大哥耶律新朗慌乱的眼神,以及满嘴的支支吾吾,便在心里暗骂其无用,无奈之下他也只能走上前,和耶律新朗打起配合:“父王,王兄为人坦荡,和五妹并没有什么恩怨,只不过是不愿父王被人蒙骗,儿臣明白父王的意思,但是王兄也只是自己亲眼看到,要说人证物证确实不好呈现给您,如此,儿臣有个主意,五妹如果参与了攻打克蛮部的战事,刀枪无眼,身上必定会有或多或少的伤痕,反之,如果五妹并未前去,身上定是没有新伤只有旧痕,所以,王兄所说是否有假,您叫来五妹,一看便知。”
耶律德江本不想在外人面前闹起此事,但看着耶律新朗和耶律新成如此强硬且自信的态度,便只好让人将五公主耶律景儿叫来。
此时景儿正在房中给巴图讲述攻打克蛮部这一战时,他所出现的一些不谨慎,如果再不小心起来,往后在战场上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巴图和塔娜正襟危坐,听着景儿分析着这些问题。
在侍卫韩本义带着耶律德江的命令到来之时,景儿正欲起身倒些水喝,知晓韩本义的来意后,景儿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下,只这一会儿,景儿便察觉出她身上的一些破绽。于是,她吩咐塔娜去将炖煮好的鹿肉汤盛些来,并嘱咐一定要用她最喜爱的白瓷玉盏。
塔娜有些不解,这白瓷玉盏是公主平日里非常爱惜的,怎么会想着用这个去盛鹿肉汤呢?塔娜又迅速地看了景儿一眼,见景儿双手握在一起,互相轻轻地搓了搓,塔娜立刻就会意了。
塔娜用白瓷玉盏盛了满满一碗热肉汤,景儿接过肉汤,用眼神阻止了巴图想要张嘴说话的动作,景儿明白巴图这是想让她拿些东西垫着热盏。塔娜见此情景,急忙用手肘轻轻捅了捅巴图,巴图瞬间明白了景儿此举的用意。
景儿端着肉汤跟着韩本义去了议事毡房,在去的途中,景儿用白瓷玉盏珍贵一说,挡过了这人想要替她端着玉盏的手,不仅如此,韩本义还有意跟着景儿一同放慢了行走的脚步。
景儿咬着牙,忍着玉盏带来的烫热,终于在跨进毡房的那一刻,景儿感觉她的手被烫出了伤口,几乎是可以覆盖上左手的刀伤。她还特地用整只左手托着盏底,右手扶着盏身,这样即便是两只手的烫伤程度不一致,她也是有话可说的。
走进毡房里的景儿先是给耶律德江行了个礼,然后才将鹿肉汤呈给他,并装作十分乖巧地说道:“父王,昨日在给您汇报大军训练情况时,听您咳嗽了两声,便特地给您端了些汤水过来,这是马鹿肉做的汤,滋补效果甚佳,希望父王喜欢。”
耶律德江听到景儿这么说,不住地赞赏着景儿的孝心,这把站在一旁的耶律新朗气的不行,心里不住地骂着景儿谄媚、乱献殷勤,而耶律新成则是低头思索着景儿此举的用意。
景儿环顾了一周,然后对着耶律德江问道:“父王,您叫儿臣前来是有何事?景儿是做了什么惹得您不开心吗?”
“是你大王兄,说你跟着你三王兄一起去攻打了克蛮部,你三王兄被罚,你怎么能幸免呢?”
“父王,儿臣倒是听说了三王兄被罚一事,但是大王兄说我跟着三王兄一块去了克蛮部,这......这又是从何说起的呢?三王兄为长姐报仇那天,我确实没在自己房里,可......可儿臣是去拜祭了微生长光将军,儿臣近段时间时常梦见师父和您多年前一起征战时的场景,所以就有些想念师父了。”
景儿说着,慢慢地低下了头,脸上布满了委屈。
“想着师父这么多年带着景儿东征西战,为我们蚩丹鞠躬尽瘁,所以,那一整天,我都是在陪着师父啊。”
听到景儿这么说,耶律德江很是动容,他不禁也怀念起了多年前微生长光为他出生入死的时候了,微生长光是一个正直忠诚的人,景儿从小是被他教养起来的,想必也不会做出欺瞒他的事,耶律德江在心里为此事做了定论。
不过,耶律新成可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他轻轻地用手肘碰了碰耶律新朗,提醒耶律新朗别因为耶律景儿这几句说辞,就放弃扳倒她的机会。
耶律新朗看了耶律新成一眼,会意地点了下头,然后对着景儿控诉道:“五妹,你说你那天没有跟着三弟去克蛮部,王兄这几日呢,也少见你去校场,更没有什么战事再需要五妹上场杀敌,所以你手上新增的伤口,却是怎么回事?”
“伤口,什么伤口,我脸上的伤是在我们长姐被抢那天,让克蛮部的人用刀划伤的,我手上的伤?大王兄您是说,哪只手啊?”
景儿说完,便将两只被烫伤的手摊开来,顿时,毡房里响起一阵惊呼。
“景儿,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父王,不碍事的,只不过是被烫伤了一点,都怨景儿想着给您带些汤食,这才被这玉盏烫到了,哎......不过这烫伤是小事,让两位王兄误会了景儿,可是大事呢,现在这种情况,景儿真是百口莫辩啊。”景儿苦笑着说道。
耶律德江看见景儿因为给自己送汤才烫成的这副惨样,再看了看耶律新朗咄咄逼人、不断质问景儿的样子,不禁怒火中烧,他不顾丰阳道长在场,怒斥耶律新朗不团结至亲兄妹,恶意中伤景儿,随即下令,扣除耶律新朗一年俸禄以及幽禁三个月,并且在幽禁期间,不准食用荤腥以及碰触女人。另外二王子耶律新成因为没有劝阻耶律新朗,获得了被罚俸半年,无事不得外出的惩戒。反观景儿,不仅安然渡过了这次刁难,还得到了耶律德江的好一番夸赞。
耶律新朗回到毡房后,被得知此事的耶律新月好一番指责,耶律新月甚至不顾自身的虚弱,不断地对着耶律新朗拳打脚踢,萧美玉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出手阻拦耶律新月,而耶律新朗因着萧美玉站在一旁,所以只敢用手挡着耶律新月打过来的巴掌,并未敢出手反击。
至此,这件事情才算彻底了结,站在丰阳道长身后的赵辰旁观了事情的全过程,他在心里对这个蚩丹五公主耶律景儿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五公主虽然只是全程双眼红红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可赵辰看得出来她眼里的无畏和坚韧,眼中含泪但是眼神清透明亮,充满着势不可挡的力量,却也覆着一层无法言说的悲凉,这和她瘦小的身躯形成了巨大的多重反差。这五公主看着也就刚及笄没两年的年纪,从她和大王子的交谈中可以听出来,她像是已经打过很多次仗了,有着一身的伤,就连女儿家本该重视的脸上也有伤痕,一身的风霜是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
今日,大王子和二王子两个至亲的兄长一直在针对她,她全程没有害怕,更没有乱了阵脚,这么瘦弱的人,却有着那么强的勇气和力量,去对抗一切不公和不得已,她身上顽强的生命力,是他所不具备的,也是他憧憬的,赵辰现在对蚩丹五公主耶律景儿充满了好奇。
等这场闹剧彻底结束后,耶律德江也有些困倦了,他想去完颜爱樱房中歇息一下,于是便欲起身离开,临走之时,还让丰阳道长尽快想出好的治疗方子,丰阳道长对着耶律德江微微颔首。这次交谈只有丰阳道长、耶律德江以及赵辰三人,其余弟子均未在场,赵辰站起身目送耶律德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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