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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蘅一声声唤着姨母,简直就像是锋利的刀子往苏漪心口刮割,当即泪如雨下,将纪云蘅紧紧搂在怀里,呜咽道:“孩子啊,是我无能,你是悦芽唯一的孩子,我却让你受尽委屈。”
悦芽是纪云蘅母亲的小字。
她将头靠在苏漪的肩上,回拥苏漪,慢慢道:“姨母别生气,我没有答应,这才找你来商议呢。”
当年裴韵明病逝,苏漪向天立誓,此生不嫁人,要将纪云蘅视若己出。
只是纪云蘅被纪家那滩烂泥死死地裹缠住,苏漪用尽了办法,都没能将她从淤泥中救出来。
八年来,心中的愧疚与悔恨早就堆积如山,她恨纪家,也恨自己。
纪云蘅拍着苏漪的后背,耐心地重复着,“我不委屈。”
然而她越是懂事,苏漪就越是心痛,凄凄哭了许久,将眼泪擦得红肿,这才道:“嫁,一定要嫁。如今你在纪家就是深陷泥海,除非出嫁,否则纪家不会放你离开,且你下面还有王惠那个女儿,应当是及笄了准备议亲,所以才急着要你嫁出去,那你就借此机会,彻底离开纪家。”
纪云蘅略一点头,道:“除却那姓赵的之外,她还与我说了张家第三子和王家独子……”
泠州姓张姓王的数不胜数,苏漪也没管她说的是谁,一概否决,“王惠那厮说的你不必理会,想也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婚姻大事不可儿戏,这盲婚哑嫁的会害了你一辈子,你一定要亲自瞧一瞧,那男人对不对你的眼,合不合你的缘,这些至关重要。你别怕,姨母一定会给你做主。”
苏漪开酒楼许多年,能将涟漪楼做到如此红火,手中的人脉自是不少,尤其与泠州的商户们来往亲密。加上前段时间涟漪楼接待了皇太孙的消息传出去,眼下许多商户都主动向她示好,递上诚意。
苏老板当下在泠州,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前几日杜家送了邀帖给我,邀我去参加三日后的花船节,我正想带你去玩呢。”苏漪道:“听说杜员外的嫡子赴京赶考落榜了,月前刚回来,杜家便有意先给他成家,这次花船广邀泠州年轻男女,怕也是有择亲之意,正好你也去瞧一瞧,若是瞧对眼了,我就亲自登门给你说媒去。”
杜家世代从商,是泠州有名的大富豪,比木材赵富裕太多,若是杜家亲自上门提亲,纪家那些黑心的,岂能有异议?
就算王惠不乐意,纪老爷也必定是欢喜的。
“没考中功名也不要紧,这世间并非只有仕途一路可走,听说那杜员外之子性子文雅,闲来痴迷诗词歌赋,也不去什么风月之地,听着是好儿郎……”
苏漪仍在碎碎地念着,纪云蘅却听得出神。
耳朵里不断灌进去“夫婿”“男人”等词,她的思绪不断变换,频频想起梦中那个坐在满树金花中,穿得像财神爷的少年,忽而问道:“姨母,前日你招待的那些贵客里,是不是有个姓李的人。”
苏漪一下顿住,眸色一变,有几分紧张,“当时的名单上的确有个姓李的公子,他父亲在京科考多年,也就这今年才回的泠州,你……你瞧上他了?”
纪云蘅微微摇头,还没有回答,苏漪就已经慌乱起来。
“这李公子的祖父当年是进士出身,虽然他爹考了许多年都不中,但他两个大伯都在朝为官,他也是官宦子弟。非咱们佑佑不好,只是他们官宦之家大多都傲慢,瞧不起寻常百姓,你身份和处境又特殊,实在招惹不得那些官家子弟。”
苏漪并没有将话说得很明白,实则纪云蘅这样的出身,外祖父又曾是泠州的大贪官,没有任何官宦世家能瞧得上她,就算她生得貌美,跟了那些官家子弟也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舍弃的外室。
纪云蘅绝不能予人做妾。
“不可不可,绝对不可。”苏漪连声道了几遍,抓着纪云蘅的手道:“千万别靠近那些人,看见了遇上了也要躲得远远的,万万不能与他们有牵扯。”
“做朋友也不行吗?”
“不行。”苏漪无比坚定,认真道:“男女之间何来朋友一说,靠近你的男人大多都是贪图你的美貌,绝无好心。”
纪云蘅点点头,见苏姨母盯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如此紧张害怕的样子,便没将许君赫闯入她小院的事情说出。
她自然是听话的,想着下回那人再来,她就将人拒之门外赶走便好。
苏姨母为了她的事已经很累了,看起来憔悴至极,还是不让她徒增烦忧了。
爱纪云蘅的人实在太少,所以纪云蘅无比珍惜。
她不想让自己成为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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