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房中没有点灯,黄昏的光从窗子透进来,将屋中所有东西勾勒出模糊的轮廓,照得不分明。
纪云蘅迷迷瞪瞪的,脸蛋往被子上蹭了蹭,觉得有些渴了,想起来喝点水。
只是还没等她坐起来,脸颊突然贴上了温热的掌心。纪云蘅被吓一跳,只是还没等她害怕地喊出声,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低低传来,“醒了?”
纪云蘅当即就认出这是许君赫的声音,提起来的心提到一半又放下了,她甚至忽略了覆在脸上的手,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良学,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等很久了吗?”
许君赫说:“也没来多久。”
他背对着窗子,因此逆了黄昏的光,面容隐在晦暗之中,只隐隐能够看见那双好看的眼睛。
而纪云蘅则恰恰相反,余晖的光全落在了她的身上,将散落在肩头和被子上的乌黑秀发照得发亮,这会儿刚睡醒,眉眼间还带着浓浓的懒倦,连带着嗓音也不自觉染上了绵长的韵味。她嗅了嗅说:“什么味道?你喝酒了吗?”
许君赫看着她,半晌才道:“吃过饭后与皇叔他们喝了些。”
纪云蘅皱了皱鼻子,脱口而出:“你不能再喝酒了,你一喝多就会……”
说到一半又掐住,似乎意识这些不该说。
“就会什么?”许君赫轻声追问。
纪云蘅的脑袋迟钝地一转,说:“就会忘记一些事情,上次不就是这样吗?”
许君赫沉默了片刻,“皇叔远道而来,我招待他自然要尽兴,是喝得有点多了,方才来时又吹了风,现在头痛。”
她一听,便立即露出些许担忧的神色,倾身上前,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但刚从被窝里坐起来的纪云蘅体温要比许君赫高,手掌心灼热,贴上许君赫的额头时,他微微偏了偏头,像是一个往她掌心里拱的动
()作。
纪云蘅的手很快撤离,“没有发热,或许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吃药,还是快回行宫吧。”
这话就是赶许君赫走,他自然是装作听不见,身子往前一倒,将头搁在了纪云蘅的肩头,说:“我现在很累,不想动。”
像是全身的力气都倚了过来,纪云蘅差点没能撑住,下意识抬手揽住了他的肩膀,哎呀一声,“你快起来,不能睡在我这里。”
“我不睡。”许君赫在她耳边说:“只想休息一会儿。”
说话时呼出的灼热气息拂在纪云蘅的耳朵和脖颈上,染出一片滚烫,顿时让她手足无措,推他,“你快起来。”
若是脾性强势一些的姑娘,这会儿该推开人骂一句登徒子。可轮到纪云蘅了,却是说不出来那样严厉的话,也推不开黏黏糊糊的许君赫。
“人情。”
“什么?”
许君赫道:“你欠我四个人情,现在还一个。”
纪云蘅问:“如何还?”
“坐着别动,让我休息一会儿便好。”许君赫低声,像是呢喃,“我有点累。”
纪云蘅思来想去,最终放下了推他的手,老老实实地坐着,任由许君赫靠着,将脑袋枕在她的肩头上。
呼出的热气又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刮着纪云蘅的脖颈,让她觉得有些痒,却又不敢伸手去抓挠。
许君赫喝了酒,但不多,并没到醉的地步。如此轻易地用掉一个人情,不过是因为大半个月没见纪云蘅了,心里头挂念得很,这会儿只想与她靠在一起。
他很难形容那种从未体会过的相思,找不到人的那段时间里,许君赫连觉都睡不好。他想要见到人其实很简单,随便一个命令就能把人抓到跟前来,只是纪云蘅躲着他,分明是不愿见他。
许君赫心里闷闷的,睡不着。
但是想想那日从她软绵绵的唇间汲取的甘甜,心里又是潮湿的,泛着丝丝缕缕的甜,久久难以消散。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