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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喜喜的咳嗽这会儿十分厉害,感觉有东西卡在了嗓子眼,咳得嗓子都嘶哑了。“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我这就派人去将鸣秋唤回来。”不等柳喜喜开口,知春急匆匆地吩咐人去请鸣秋。柳喜喜无奈,粉尘过敏罢了,但人已经出去了,便也不再阻拦。“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柳喜喜轻抿了一口茶,试图平复一下沙哑的嗓音。知春道,“王爷,祝长乐说了谎。”柳喜喜道,“说来听听。”知春道,“我带着人四处打听,的确有人见过祝长乐打听王爷的事,但是千金医馆却无人见过祝长乐的身影,而且,昨日苏家公子并不在,所以咏琴和赋棋是由鸣秋独自照顾的。”“不在?”柳喜喜挑眉,道,“你可问过苏礼杭为何不在?”知春道,“昨日他上山去采药了。”柳喜喜细问,“可有说昨日为何上山采药吗?”知春想了想道,“说来也巧,昨日有个急诊缺了药,去别的药房也没有调到,苏礼杭就带着一个学徒上山采药,两人在山上遇了险,受了伤,今日在家歇着。”“这个苏礼杭还真是个人物,为了病人,竟如此事必躬亲。”柳喜喜不禁赞叹道,思索了片刻,便道,“祝长乐没有说谎,他确实到过千金医馆。”知春疑惑道,“王爷为何如此断定?”柳喜喜道,“苏礼杭既然是为了病人而离开的千金医馆,祝长乐又如何得知?又怎能借他之口说谎?倘若病人是他安排的,他又怎能恰好安排病人所需的药都没有,从而将苏礼杭骗出去呢?他大可以找其他借口,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知春道,“难道他遇到的是其他人?”“是阿隐!”柳喜喜沉沉道。“阿隐?”知春愣了一下,“王爷为何这样说?”柳喜喜道,“因为肖家庄的埋伏。”知春愈发迷惑不解了,“知春不明白。”柳喜喜道,“十年前的祝家大案,难道不是一查便知?”“是,其情惨烈无比,震惊全国。”知春如是道。柳喜喜冷笑道,“那就是了,那个人见到祝长乐,只因身处千金医馆,他才没有贸然动手。”“王爷,为何阿隐见到祝长乐就察觉到了异样?”知春更不懂了。柳喜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你随我来。”祝长乐正与化雪玩得不亦乐乎,冷不防被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架住,送到了柳喜喜面前。他惊恐万状,高声叫嚷道,“干什么?抓我干什么,你果然是个骗子,你这个大坏蛋。”柳喜喜对他的呼喊置若罔闻,从家奴手中拿过铜镜摆在祝长乐面前,厉声道,“看着镜子。”祝长乐瞪大眼睛,望着镜中自己那稚嫩的面容,八岁孩童的模样,眼眶渐渐湿润,“干……干什么?”柳喜喜问道,“你与你哥哥有几分相似?”听到这么一问,祝长乐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他开始仔细端详起自己。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自己,尤其是那双眼睛,恰似哥哥正看着他。端详了许久,祝长乐才缓缓答道,“八分。”柳喜喜道,“知春,你可明白了?”“阿隐知道祝永平有个弟弟,但他是如何得知祝长乐知晓肖家庄的?”知春喃喃自语,突然如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树枝,阿隐一直知晓祝永平藏着祝长乐,但为了稳住祝永平,他才没有揭穿。”柳喜喜道,“此人非同小可,见到祝长乐后并未声张,反而精心布局,妄图引起我们的怀疑,以达成借刀杀人之目的。”“王爷,我们该如何应对?”知春抱拳道。柳喜喜笑道,“草已惊蛇,他定然有所防备,我们不妨将计就计,顺了他的心意。”言罢,柳喜喜转头看向祝长乐,祝长乐浑身一颤,如受惊的兔子般往化雪身后缩去,却发现知春也正凝视着他,心中顿时如擂鼓般响个不停。祝长乐只是模样得小,有些直性子,但并不愚笨,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所遇之人极有可能是阿隐。可恨的是他当时太过慌张,未能看清那人的面容便落荒而逃。“你不能杀我,化雪姐姐救命。”祝长乐紧紧抓住化雪的衣裳,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化雪笑道,“长乐,别害怕,王爷逗你玩呢。”“有趣。”柳喜喜不禁开怀大笑,问道,“可还记得那人有什么别的特征?”祝长乐摇头,“他身材高挑,我未能看清他的容貌,他也未曾出声,若他开口,我定能分辨出是否是阿隐,我还嗅到他身上有股奇异的味道,只是不知是何味道,也不知阿隐身上是否有此气味。”柳喜喜颔首,又多了条线索,那人身上有特殊气味,于是对知春道,“他能独自到千金医馆内院,必然是熟悉的人,查一查便能知晓,只是我们不能让他察觉我们并未中计,你稍后寻些猪骨头打碎了,佯装是祝长乐的骨头,去给扬了,他应该在周围盯着我们,切不可引起他人恐慌。”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是,知春明白。”知春应道。柳喜喜敛眉思索,“如今令人费解的是,他为何会现身于千金医馆。”知春揣测道,“莫非是苏家公子的友人?”“苏礼杭常年不在家,上哪交朋友,他终日泡在病人堆里,如那傲雪寒梅,孤傲得很,也唯有同样傲气的卫荀,方能与他成为至交好友。”柳喜喜反倒觉得他俩甚是般配,人皆不坏,脾气也颇为相近,苏家除了他,也只有年岁稍大、不常坐诊的苏继先,常年坐诊的苏问,以及……“苏礼榕!”柳喜喜愣住,“我从未见过她,她为何总是不在千金医馆?而且我们遇袭那日,她却托口有事,将自己的事交给了苏礼杭。”知春打听过此事,开口便道,“苏礼榕因喜爱玩乐,流恋瓦肆勾栏之地,并不得苏继先喜爱,隔三差五才去次千金医馆,虽说如此,但其医术却颇为精湛,远近闻名,又喜爱炼制一些丹药……”说到这,知春停顿下来,看向柳喜喜,柳喜喜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距离真相,似乎仅有一步之遥。此时鸣秋正巧匆匆赶回,见柳喜喜咳嗽并不严重,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于是调笑道,“在这行芷园里做什么呢?莫不是化雪又做了什么调皮捣蛋的事情?”化雪皱着眉,扮了个鬼脸,“这次可真与我无关,王爷和知春说了一大通,我压根就没听懂。”柳喜喜赶忙拉开椅子,招呼鸣秋坐在自己身侧,一脸郑重地问道,“鸣秋,你昨日可曾见到过祝长乐?”鸣秋摇了摇头,心中顿觉此事有些蹊跷,道,“先前知春来医馆问过我了。”“我知道。”柳喜喜紧接着又问,“你可曾听到过什么异常的动静,或是见到过什么可疑的人?”鸣秋想了想,答道,“我也不太确定,大概未时三刻左右,我听到一声异响,出门查看时,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究竟在何处见过,不一会儿药徒送药来了,我还特意询问了一番,他却说并未见到,我也只当是自己看书太久,看花了眼。”“没错,我是未时三刻左右到的千金医馆,那个人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一个不小心踢倒了个凳子。””祝长乐急忙解释道。“无事,我们信你。”柳喜喜笑了笑,示意祝长乐安心,祝长乐却因为她这简短的几字,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他一而再再而三无礼,她不仅不生气,还信任他,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只听她又继续询问鸣秋,“你在千金医馆多日,可曾见过苏礼榕?”“苏家大小姐,自然是见过的。”鸣秋回答道,忽地皱起了眉头,继续说道,“她与父母的关系颇为紧张,那一日前来,欲取几味药,苏家大夫叫她晚上回家吃饭,她却推说已有约在身就不回家了,苏家大夫问她,难道连父亲的生辰也不愿回去吗?她答道,弟弟不是在家吗?有杭弟陪着就足够了,说完便离开了。”柳喜喜闻言,心想,该不会是反骨仔得不到家人的重视,于是搞事吧?她虽非阿隐,但阿隐定然与她相识。除了有病的苏礼杭,谁还会也有病地拿把折扇带着?这人要找出来不难,难的是证据。鸣秋不明情况,问道,“怎么了?”柳喜喜沉思未答,知春看了眼她,回了鸣秋的话,“我们怀疑是苏礼榕炼的除隐丸。”“什么?”鸣秋失声惊叫。柳喜喜将食指轻放在唇边,“此事尚无证据,切不可声张。鸣秋,你只需悉心照料咏琴和赋棋即可,什么也不要管,倘若见到了苏礼榕,你暗暗观察她,万不可与之有深入交流。若是她突然对你示好,你定要加倍小心。还有,切勿让她接近咏琴和赋棋。若是两人稳定下来,你随时把他们带回来。”“是。”鸣秋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柳喜喜道,“既然阿隐是连鸣秋见了都眼熟之人,那便说明此人定然潜伏在我们身边,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一切皆当作是我们中了祝长乐的奸计,而我因怒发冲冠,将祝长乐挫骨扬灰,明白了吗?”,众人齐声应是,就连听得云里雾里的化雪也如捣蒜般跟着猛点头。:()穿越后,我继承了原主的桃花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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