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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硝一愣,啥意思?
这就到了靠眼神揣摩领导想法的时候了吗?
陆昀铮见他发愣,不耐烦道:“你还想看多久?”
闫硝这才反应过来,资料里说陆昀铮的右腿腿骨折后全无知觉,要想挪到踏板上,靠他自己怕是只能用手抱起来放上去。
但那个画面似乎不太雅观,陆昀铮大概不想被看见尴尬不体面的样子。
通常受伤的雄性动物都羞于让他人看见自己的不便,“战斧”一开始也不让任何人接触它的伤腿。
他的反应让闫硝觉得在面对一只刚见面的带伤小马驹,因为没有安全感,不让摸不让碰,硬来还会挨踹,这种事确实得循序渐进。
换个识趣点的可能已经找借口避开了,可今天回避了,不能往后次次都回避。
他决定做第一个摸老虎屁股的人!
“我帮你吧。”
闫硝蹲下来手探向陆昀铮的小腿,对方十分不悦地啧一声:“让你碰了?”
嗬,反应还挺大。
他叹口气把手缩回来,退而求其次搭在陆昀铮膝盖上,嬉皮笑脸开玩笑:“那怎么办,我现在又治不好它。”
陆昀铮视线落在他的胳膊上,眉头微皱,但没有说话。
没有再抗拒那就是有效果,闫硝乘胜追击再次试探,撩了撩陆昀铮的裤脚,看见小一节金属支架,低声问:“这个支架还要带多久呢,是不是挺疼的?”
陆昀铮更加冷淡:“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我希望你快点好起来。”闫硝瞅准时机握住了陆昀铮的脚踝,瞬间感觉对方进入了戒备状态,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但他这话说的讨巧,手上动作又轻又快,还没反应过来,闫硝就已经帮他把伤腿慢慢放到了脚蹬上。
闫硝直起腰,等了一会,发现他没有要攻击自己的意思,放心了。
这不就得了吗!
对待难驯的小马驹软硬兼施是必要的,而且只要躲得够快,就算小马尥蹶子也踢不到他!
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下次陆昀铮可能就习惯了……
但陆昀铮显然没料到他真敢这么放肆,盯着那双带着笑意的小狗眼沉思片刻。
这人从见面起就各种糖衣炮弹,一副热情贴心的样子,如果不是装的,那就更是见鬼。
说他别无所图鬼都不信,陆昀铮慢慢放松了身体,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闫硝推着轮椅送陆昀铮到一楼,关助理接手让保镖接手,送他去了大厅。
本以为是陆昀铮有什么特殊吩咐,结果闫硝问了茶舍经理才知道陆二少早就从地下停车场走了。
他挠挠头,这是刚才生气了,气到都不想带他回家了?
这人气性这么大呢?
合作愉快都说了,别不是现在要反悔退货吧!
闫硝郁闷着走出茶舍时天已经黑透了,一弯白亮的月牙半掩在乌云后面,秋季的港城多雨,这会儿空气又闷又潮,像是要下的样子。
他在掏出陆昀铮给他的名片,犹豫要不要打上面的电话。
结果林家的电话先打过来,林夫人一点也不关心亲生儿子如何了,开口就问他与陆昀铮相处得怎么样。
本来是挺好,现在可能不太好了……
闫硝把自己可能露宿街头的情况说了,林夫人却像是意料之中,没有苛责,叫他找个住处等电话,到时会安排他与陆昀铮的下次见面。
他本能的感觉这说法有点奇怪,但又想不通哪里奇怪,正走神思考时啪嗒一颗水珠砸在鼻尖上,他拿指尖抹掉,暗道不好。
抬头一看,噼里啪啦的雨点就砸在他脸上了。
港城地理位置本就偏南,又靠海背山,雨季里的雨说来就来让人措手不及,街上的行人纷纷四处逃窜。
以往在马场淋雨是常有的事,不过是换件衣服的代价,今天闫硝却加入了路人抱头鼠窜的队伍,就近挑了家酒店闷头往里冲。
所以也不曾留意,被他挑中的是陆氏旗下的蓝顿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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