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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人和千帆院有甚么干系?他们又在找甚么?
他心中涌起一阵不祥,静下心来细想:与展画屏出谷之前,众人特意换过几处机关,曹无穷也警醒,魔教对于外敌想必早有防备;那时见到金错春,听他提起去过五浊谷——连那般亡命之徒都没能轻易进谷窥探,即便千帆院的人比“六畜”强些,也是等闲不得入内的。展画屏却说要回去报信,是因为……
是因为他想要自己离开。
展画屏出灵芝寨前,不知道路上会被截杀,因此让他先走。紫袖想到此处,一颗心登时狂跳起来。
他当即溜下了地,不敢跟紧,仍在人群中远远盯着;见那几人出了镇子,吴锦二接了大刀,自带着一个人,矮个子和另两人一路:也是分头走了。紫袖想了想,跟上了矮个子三人。
至夜,三人并未投宿客店,只走进山中一间破庙歇息。紫袖按了按怀里,将嘉鱼给的木鸟拿在手中,刻意催马,蹄声嘚嘚,直到庙门之外。
他侧耳细听,门里有脚步声轻响,当下重重踏了几步,装作气喘吁吁,拍门叫道:“几位大哥可在此处!吴二哥不能亲至,叫我来传句话!”
过了一刻,门里头有人应道:“甚么人?”紫袖道:“我是二哥那兄弟洪三,料想几位在此歇宿,有一件要紧事来说,若不方便,我隔着门讲罢!”
庙门吱呀开了,那矮个子见果真是他,满脸冷漠问道:“甚么话?”紫袖瞧见他手背在身后,料定必然携了兵器,仍是一脸茫然道:“我不懂甚么意思,只管说了:魔头打不下,六雄有难!”
矮个子一愣,随即竟笑道:“早该知道!”里头两人并未跟着出来,却也听得清楚,随着一起嘲笑,又道:“老二管这种闲事做甚么!不正好么?”
紫袖听闻此言,心中笃定万分,眼见矮个子手臂欲动,当即抬手,木鸟当中射出一枚毒针,直入那人喉咙。矮个子双眼一睁,随即一眨,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却倒在地下,已经满脸乌紫,唯有两枚白眼球朝上翻着。紫袖蹲下叫道:“大哥!大哥这是怎么了!”
里头两个人听了动静,先后奔出来,也都查看;紫袖如法炮制,逐一放倒,才感叹灵芝寨剧毒名不虚传,由一个武功低微之人使出来,竟比从前出手斗殴快得多了。他再向庙里探视,又搜过几人身上,三人兵器也不再是那短短的宽刀。
眼见并无可疑之处,他将三具尸首丢进树丛,当即策马疾驰,绕开吴锦二奔向来路。他一夜未曾合眼,如此奔到晌午时分,才回到与展画屏分开的岔道。青天白日,紫袖驻马望着两条大道,心乱如麻。
千帆院不止一拨人在追击展画屏,即便都是“六畜”那般身手,只要来上百八十个,照样能将他拖死在路上;何况吴锦二眼见要比“六畜”难缠。
展画屏叫自己回五浊谷,那么……他一定是拣了离五浊谷最远的一条路。
他会把所有可能的危险,全部吸引得远远地。
紫袖咬紧牙关,沿着最东侧的路,继续追了下去。
沿路细细查看,虽无尸体,但凡见到血迹,他却都要抖上三抖;直追到第二天黄昏,马儿累得口吐白沫,才远远瞧见了马车一角,掩在树丛中。紫袖心情激荡,下马直奔过去。
绕过一人高的灌木,他停下了脚步。十来丈之外,地下横七竖八倒着五六个人,展画屏提着一根四尺来长黄澄澄的铜棍,前端尺余已是鲜血淋漓,循声回过脸来,双眸在暮色下灼灼发亮,那情形不似人间。
紫袖只觉自己进了六道,见了修罗。他轻声道:“师父。”
展画屏见了是他,面现人色,问道:“为甚么半途而废?”
紫袖朝他走去,大声道:“你故意把我支开的,对罢?谷里明明有所提防,那些人也是冲你来的,哪里需要报信?你休想再诈我!”走到他面前,才放轻了声音,“你不想叫我涉险,我此时也不怎么中用,咱们谁也别说拖累谁。我说过的,上穷碧落下黄泉,都要陪着你。”
展画屏盯着他,忽然笑了一声。紫袖又指着一旁道:“没死透。”
展画屏看也不看,随手将铜棍向下一戳,透过一颗脑袋,只露出半尺来长,将人牢牢钉在地下;撕了一块衣襟擦干净手,对紫袖道:“走罢。取道向北,去醍醐坡万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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