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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没有声音。但门锁上熄着的灯转成了绿色。
刘护士于是把房门推得再开一点,“这是黎小姐同意了的意思,”她指指门锁上的绿灯,“探访按钮就设在床头,如果她不同意有人进来,这盏灯会变成红色。”
黎风闲扶上门把手,进门前,他又看了一眼叶筝。
“你去吧。”叶筝退到走廊的长椅边,“我在这里等你。”
一间宽绰的病房,窗帘开着,能看见外面的小树林,枝头上一片片新鲜的嫩叶,被水涤过似的,肥泽盈润。黎音就站在窗边,头发修剪过,发尾在颈侧微微翘起,条纹睡衣很松地皱着,袖管下一双孱羸的手,让一块枯老的皮裹着,顶出好几层折痕。
也是这样的一双手,曾经在舞台上执扇理鬓,云手翻动,腕花一绕,像蝴蝶飞出峡谷,连指骨都凸得好生俏媚。
走到桌边,黎风闲把摊在上面的报纸翻过来,纸张边缘已经被捏破了好几个洞,吴弘锡事件开庭的消息印在其中一个方格里。将报纸折好放到一边,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半小时过去,像是看够了窗外的夜景,黎音回到床边,坐下,背对着黎风闲,手里捏了一个遥控器反复按动。
遥控器里应该没有装电池,黎音按了半天都不见有什么变化。
“明天文化中心的比赛……”忽然,黎音说话了,“你准备好了吗?”
“要好好唱啊。”黎音放下遥控器,回过头来看黎风闲,眼角处有一点水光,“天虹他们的人也会过来,你不能输给他们。”她又把头转回去,低斜着,盯住被子的一角,轻声道,“不然林叔叔和袁阿姨又要问我要人了……我可不会把你交给他们。”
说着,她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侧着身,面向墙壁,两肩抖瑟不停,有几声强忍着的呜咽。
黎风闲立即拉开门走了出去。
刘护士就在门口,看他这么快出来,也是有些意外。黎风闲把房内的事情转告给刘护士听,刘护士让他先在这里等一等,她进去看看。
叶筝坐在长椅上,手掌拄着膝盖,看向那扇开了又合的白色房门,“黎音姐她怎么了?”
“她现在记忆混乱,”黎风闲站到墙边,“还在问我十几年前的比赛。”
“那她……”
“这个病目前没有根治的方法。”黎风闲看着门锁上红色的指示灯,“只能按照医生给的方案去尽可能地延缓病情。”
十来分钟后,刘护士出来了,“黎小姐已经睡下了。”她展开攥住的手心,里面有一条细细的银链,“她说她不要这条项链了,你看……怎么处理?”
“给我吧。”黎风闲伸手去接。
“辛苦你们大晚上跑一趟了。”项链交到黎风闲手里,刘护士说,“黎小姐今儿早晨不肯吃饭,下午见医生的时候又不肯吃药,她一直说要见你,还问我们……”她抬眼看了看黎风闲,像在犹豫该不该往下说。
“问你们什么。”
“问我们,你比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两个人都没接话。可能是感觉到廊道上的气氛有点压抑,刘护士转而说了些轻松的话题,“哎……前段时间黎小姐心情好,还会给我们唱两支曲呢,”她笑了一声,挺欣慰的样子,“你们是不知道呀,黎小姐每次唱曲儿都有好多人来听,连送快递的小伙子都舍不得走了。”
听刘护士说完黎音的近况,黎风闲和叶筝离开了疗养院。
回到家,黎风闲将那条项链放进一个饰品盒里,叶筝两手撑在桌沿,引颈去看盒子里的东西。戒指、手镯、耳环,还有两条红木手串,“这全是黎音姐的?”叶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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