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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吃边聊着话,时间很快就到后半夜。清理好桌面,各人都回房睡觉去了。
叶筝一进屋就瘫倒在沙发上,像个漏气的气球,还没适应这边的时差,精神不太能集中起来。打了半小时游戏,他又把自己挪到床上,抱着电脑靠向床头,开始选电影看。
连续播了两部紧张刺激的恐怖片,叶筝眼睛一整晚没合起来过。正要自动播放第三部,房门上传来读卡的滴滴声。
气球立马打满了气。叶筝将电脑一合,扔到床上,几乎是跑着下床。门开的瞬间,叶筝见到黎风闲拖着只行李箱,手上还拿了枝花,粉色的、百合。他抓过黎风闲的手,把他拉进房,用力抱住他,“你真的来了。”
“嗯。”行李箱立到墙边,黎风闲搂住叶筝的腰,另一只手揉揉叶筝脑袋,“你没睡么。”
“睡不着。”叶筝说,“可能是白天睡太多了。”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叶筝翻过手机给黎风闲看,上面是他做的旅游功课,“晚点要不要出去玩?”
“好。”
·
主岛上各个方向都有水的气息。穿过数不尽的巷道和桥梁,叶筝带着黎风闲左转,右拐,按照手机地图给的指示,进入了一条窄街。
窄街尽头是堵墙。一个死胡同。
右侧画满涂鸦的木板上贴有路标,但这和导航给出的路名并不一样——显而易见地,他们走错路了。
甩甩手机,叶筝退出地图,又重新进入,箭头还是指向面前的这堵砖块砌成的墙壁。看来导航是没用了。叶筝收起手机,一把拉过黎风闲的手,手指勾上去,将他的手扣实,“走。我们先回去看钟楼。”
牵着手走了一路,叶筝回到广场附近,已经是日落时刻。一整颗圆鼓鼓的太阳坠在运河边,天色橘蓝交错,两种颜色调和一起,分不清哪一道才是天空的界线。
排了十分钟队,叶筝和黎风闲上了钟楼顶层。站在窗沿向下瞰,一排排红瓦屋顶像在云雾中燃烧,轧了层金光边饰。叶筝靠到墙上,目光一点点往回收,最后还是忍不住撇过头,去看他们那双交互牵着的手。
黎风闲的手比他大一点,覆上来时,轻轻盖住他的掌心,手中的纹理仿佛沿着空隙伸展,在无数条岔路中与他相逢,形成连理。
从钟楼下来,他们又在河边的景观餐厅吃了晚餐。水面上偶尔有几艘船经过,船夫站在船尾撑船,水声一高一低,被桨叶翻动的水光在夜空下遥遥地亮起来。饭后,叶筝又和黎风闲在主岛上散步,临街有几家卖小物件和面具的店铺,装修得古灵精怪,叶筝空着手进去,满着两大袋出来。衣服、首饰、各样的玻璃制品,逛完这一列商铺,两个人都提了好几个袋子。
走着走着,他们又进了一条无尾巷。
四周没有灯。两边矮墙下积着水,把天上的月光倒化在里头。黎风闲正要往回走,手腕却被人扯住。一道呼吸贴近咫尺,在他唇上落下个轻柔的吻。
巷子外还有游客打卡拍照的声音。
听到脚步声渐近,叶筝手一抬,环上黎风闲后背,纸袋顺着重力滑至肘弯。两个人的肩膀抵到一块,叶筝压着黎风闲走了几步,将他推到墙角边缘,一个完全凄暗的角落。路面水迹被两双鞋踩得裂碎,纠缠着的湿润却像受到某种鼓舞和刺激,让他们搅磨得更深、更不舍。
直到那几个游客走远,叶筝还沉湎在这个吻里出不去。一阵风不知道从哪里来,吹开了叶筝额前的头发,他这才退开一点,低下头,把手里捏变形了的口罩塑回原来的模样。
“胆子这么大。”黎风闲按了下叶筝红肿的嘴角。
“来都来了,不得留下点深刻的印象么。”叶筝戴回口罩,手伸出来,朝向黎风闲,“走吧,差不多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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