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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殷指间夹了根眼,没点,靠在椅背上,身姿风流,神情漠然而惬意。
悠悠的凉风穿过花圃荡进凉亭罩房,细碎的斜阳洒在透光的落地玻璃上,可以完整地欣赏到花园的美景。
身后开了门,不是鱼贯而入的侍女摆放晚餐的动静,更安静,带着隐约轻轻的气声。
家具机器人推着餐车进来,餐桌之大像一个小床,外头似是清空了人,只余满园花朵摇曳的声音。
微凝的气氛里男人喉头发出笑,滑落的香烟掉在地上没人在意。哒、哒,一步步走进,挑起盖在餐车上的缎布。
“…子惜?”
大提琴般的低醇嗓音,落在温馨的室内平添了一份温柔,只有李子惜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斯文禽兽,吐出一句句刺骨羞人的话语。
沈淮殷挑高眉,眼底散去没睡醒的慵懒,一股暖香袭来,既是在情理之中,又是在意料之外。
少女即将成年的身子青涩混杂了娇嫩的风情,好像比起上次见面又张开了些,坦诚地敞开身体,软绵绵的,像块腻白透香的羊脂玉。
“请,请家主,享用……”
几个字说得缠缠绕绕,布置一番已然遭了不少罪,小嘴里含着诱人的樱桃,顾忌着不让身上的食物滚落,呼吸都轻了,可显然不好挨,难言之处将人折磨出哭腔。
李子惜一双灵动的眸子好像会说话,娇娇怯怯的,沈淮殷却一下看到她眼底的清澈和倔强。踩着他给的底线时间,这才知道怕了?
没有沈淮殷提前打了招呼,李子惜是怎么也找不到机会完成今天这出的。
只是他也没想到,从小被他一个眼神就会吓到,躲着他跑的小孩儿,竟敢用人体盛宴来勾引他。
哪儿学来的,这是开窍了吗?
“家主哥哥,请享用……”
半晌得不到男人的回应,李子惜被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瞳仁盯着,原本做了很久心理准备的自信又逐渐漏气,脸颊比涂了胭脂还红,快要哭了。
再不搭理就要委屈了,人送到面前,沈淮殷欣然笑纳。
捧着小脸俯身一吻,贴在唇瓣辗转,把粉嫩的唇舔得湿润,长舌侵入口腔里,挑起柔软的小舌,碾了满口的樱桃汁水。
多汁的果肉在交缠的唇齿间消失,你推我进吞吃入腹,如她所愿,沈淮殷很满意这个惊喜,少女的艳色将一室的春光都压了下去。
“骚货,这是灌了多少?”
大手落在鼓鼓囊囊的肚子上,平坦的小腹鼓起近乎极限,如同三四个月大的孕妇,稍微动一动,肚子里的水液就跟着晃。
排山倒海的浪打过来,男人在小腹上挤压按揉的力道更是雪上加霜,一边打圈按,一边向下施力,把凸起的肚子摁得凹陷。
“呜啊啊好胀……啊啊家主哥哥……”
李子惜瞪大眼睛,浑身颤抖,憋久了的神经像有电流窜过,蓄势待发的肚子有种喷薄、失禁的冲动,小穴涌出骚水,差点高潮了。
学着江洛洛唤沈淮殷家主哥哥,撒娇都有些笨拙,不过几句软话,没等沈淮殷受用,自己先快把唇咬破了。
太胀了…穴口被塞子撑得发白,牛奶把小穴浸出一股奶香,在准备时就忍了很久,后穴也鼓鼓囊囊的,还没开苞,就被玩开了似的。
像最下等的女妓一样,不着寸缕躺在餐桌上,宛如待宰的羔羊,任由用食物、水果装点她的身体,把她的脸皮放在地上踩。
任是她清高傲慢,憋着心气,最终还不是跪在沈淮殷脚边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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