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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去开两瓶葡萄糖喝。”
程逸洋点头应声,待护士离开后放轻了动作将遮光的床帘拉上,才在程雨瑶的身旁坐下。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挽起袖子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胳膊,随后将靠近针管口的输液管轻握在手中暖着,静静坐在她的身旁。
他看着她的胸膛随着呼吸的轻微起伏,在漫长而寂静的等待之中无端地晃了神。
一只不得不停在花蕊上休息、翅膀沾了露水的蝴蝶浮现在眼前。
这样的蝴蝶轻易就会被捕捉,只要微微捏住它的胸腔感受几不可闻的轻响,孱弱的生命来不及挣扎,便会永远停留在最艳丽的一刻。
程逸洋的心涌上一阵不知由来的惶恐与庆幸。
好在、好在她不是。
她会哭、会笑,她的喜怒哀乐都盎然,属于她的光彩不只停滞在短暂的时间之中,她会拥有很长的时光和无数未知的选择。
她是鲜活的。
只要心率一直平稳...她不会有事的。
如同自我安慰般思绪至此,他紧绷着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没了精神高度集中的支撑,恍惚间四肢泛上乏力感,如同泡沫般包裹情绪的那层屏障也破裂开来。
程逸洋轻吐出一口气垂下眼帘,目光落向她白皙的手背,发觉针孔进入的地方已经青肿泛红了起来。
他怜惜地用指节轻轻覆住她冰凉的手。
记忆里每逢秋冬妹妹的手脚就总是暖不起来,小时候一起睡觉时她会蛮不讲理地把手脚往他肚子上伸,甚至八爪鱼似地缠在他身上。
他想将她的手握紧一些,又害怕碰到淤青的地方,于是只虚虚地用掌心盖住,包在指间。
这样会暖和一些吗?她还会不会冷?
程逸洋半倾下身来,心脏不受控地收紧,针刺般尖锐地疼。
他不敢去细看伏在她小臂内侧的两道狰狞的、暗红的血痂,目光却又无法不落在那处灼眼的地方。
痂痕周围的皮肤被凝结的张力拉扯出细微的褶皱,明显是利器划伤的两道长而深的口子,就那么明晃晃地长在他从小呵护着、生怕她身上留下一点儿疤痕的妹妹身上,像是一双含着血泪的扭曲的眼睛,记恨地、讥讽地凝视着他。
她为什么...
不、不。他应该知道的,结痂还未脱落的伤口、妹妹的自杀...
一个月前?还是在...更早、更早以前?
他明明亲手将彼此扎根缠绕、相依而生的部分一点点撕出裂口、连血带肉地拔起、鲜血淋漓地弃在她的眼前,刻薄地说出字字诛心的话语。
是他、是他无情地做了那个残忍而冷血的刽子手,亲手将她一步步推向没有退路的深渊、磨利了她挥向自己的刀刃。
“瑶瑶...”
他怔怔地、情不自禁地低唤她,那双总是看似清冷淡漠的眼眸,此刻眼眶却前所未见的通红,哀恸的眼神似是从心脏生生剜出一块尚在跳动的血肉。
她心有所感般指尖微动,程逸洋心头一紧,连呼吸都几近停滞。
他连忙抬起头来看向她,才发现程雨瑶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此刻眼睫低垂着安静地、平静地望着他握着自己的手。
她什么时候醒的?是在前一刻、还是在他唤她之前...他不知道,也来不及思考,只是焦急地想说些什么,然而心中翻涌的万千话语在开口之前都被咽下,只剩一句——
“你连、你连哥哥...也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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