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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副贱样,你爸妈知道吗?”
“我、我没有爸妈。”
他回答得太过于干脆,神情太过于轻松,以至于季柚珈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她冷哼站直了身子:“真是个大孝子。”
谢新远爬上前,紧紧抱住她的大腿,像只家养小狗,可怜巴巴地扬起脑袋,露出圆圆的眼睛,尽力展现出自己的忠诚和孤独,“我没开玩笑,我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我没有爸妈,他们不要我,我就当从来没有父母...”
季柚珈旋即缄口无言,她垂眉,注视着脚下卑微祈求的男人,恍惚之间她仿佛从中望到了幼儿时期的自己,一样的卑微,一样的可笑,一样的携带着无望的期盼,不断自己欺骗自己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挫败失落。
谢新远呼吸与情绪高涨,抓住她双腿的力气加重,像是要控住她,囚住她,“柚珈、你、你就是我的妈妈!妈妈,我的妈妈、我爱你!”
他像是发了癔症,抬高身子,不顾季柚珈的抗拒努力将自己的脸贴上她的小腹。
现实里大部分男人潜意识怀春的第一个对象都是自己的母亲,他们对自己的母亲鼓起胀大的奶子而勃起,对父亲与母亲的床事而兴奋,甚至心里还期盼着与自己的母亲有一夜激情放荡的床事。
这在他们的群体中甚至说不上是一个秘密。
若是说一些对性爱方面见解并不成熟的女孩来说,她们潜意识里产生性冲动的对象是自己的父亲,但她们和男人不同,她们自己都不太了解这是性冲动的表现,这样的行为往往会在她们成年后而消散。
但男人不会,道德底线是约束从小就被灌输要遵守规则的人的,它无法约束一个原始动物。
男人即使在成年结婚生子后也不会放下自己对母亲的那份原始性冲动。
她不明白谢新远的情绪,她不懂谢新远莫名产生的爱意,她先入为主的认为都是性冲动在作怪,她对这份忠诚满腹狐疑,她抗拒所有的爱意。
抬起手想要推囊,手悬在半空,她陡然犹豫了,缓慢垂下手臂,转而变成抚摸他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温和,她模仿记忆中季母将季盛年圈在怀中温情蜜语地抚摸他的脑袋,这是她没有经历过的,现在她学着她的模样将半刻的柔情给了谢新远。
很快她又感到厌烦,她推开男人的脑袋,扯出自己的双腿,警告他:“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包括陈疆那件事。”
谢新远听话地点头,依旧跪着面对她。
季柚珈瞧见这副画面忍不住蹙眉,嫌弃道:“快起来吧。别跪着了,是想向我借寿吗?”
“好、好。我起来...”
谢新远连忙起身。
季柚珈:“我要走了,现在不晚了,再过会就要上晚自习,再不走,出门可要出示请假条了。我走东门,至于你想往哪走往哪走,反正他们找的是我不是你。”
他们学校是新校区,搬来这里不过一年多,东门和西门都没有修好,南门靠近宿舍楼和教学楼,学生和老师一般都往哪儿进出,北门是大门,非重要事项,一般都不开通,二是因为北门太远了,也很少有人通往那里。东门还未修建好,被围起来的地方里住着十几名建筑工人,正常的学生也不会轻易踏足那里。
今天若不是万不得已,季柚珈才不会进入东门地带。
对于女孩来说那里可以称之为可怕的青纱帐,哪怕是在学校里,一个被铁皮围起来的地方,生活十几个工人的地方,很难不让人以最险恶的想法去揣测。
谢新远自然也明白那是什么地方,放心不下,提出自己也要跟着。
季柚珈不阻拦,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出实验室楼,再跑到东门,攀爬被锁起来的铁门,逃出了学校。
好在一路上都没有碰上陈疆那一伙人。谢新远一路跟着她,伴随她到季柚珈居住的居民楼附近。
季柚珈转身,“我到了,你走吧。”
“哦。好、好的。那我先走了...明天见。”谢新远蜷缩着身子,怯怯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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