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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尘归尘土归土（第2页）

“噼啪！”黑色的千鸟，覆盖佐助的右掌，他沉静的下达了最后通牒：“这40秒中的前30秒……是我留给你最后的体面，想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附庸顽抗。”

带土冷笑：“你的意思是，在这里干掉我，只需要10秒钟吗？”

佐助冷道：“刚才那句话后，你只剩23秒的考虑时间了！”

带土何尝不知道……佐助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有绝对的自信和把握。

有黄泉比良坂，神威的穿透形同虚设。

这个距离下，阿须波配合的斩首攻击，他已没有任何能对抗的手段了……像以前那样，开启伊邪纳岐吗？

很遗憾……不死之身失去，‘大气津比卖’再次生效，伊邪纳岐不被这个术所兼容！

除非……他毁掉右眼。

但那又和自杀有什么区别呢？

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正如佐助所宣告的那样，这就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的体面。

唉。

心中叹息一声，带土在虚化中攥起了手掌，他的目光，终于再一次投向了琳。

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任何借口，再去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什么眼前的琳是佐助制造的冒牌货了。

所以……一时间，他真的不敢去正视琳的眼睛。

琳最先打破了沉默：“带土……咱们像以前一样，好吗？”

带土苦笑：“琳……你觉得，我做了这一系列的事情，还能回到从前吗？”

“水门老师因我而死，玖辛奈师娘也是因我而死，还有很多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直接间接葬送在我的手上。”

“我为一个虚妄的无限月读，忙碌了半辈子，本该像个小丑一样落幕，但我却阴差阳错的，再次获得了强大的力量，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迄今为止的人生碌碌无为，我超想为自己活一次，不再被任何情理和道义所束缚，琳，我只想要自由自在的活下去，你觉得，我这样想也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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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束缚着你的过去，并没有消失，而是化成了名为自由的牢笼。”

“自由的……牢笼？”

“是的，我想那大概不是真正的自由。”

琳的眼神，清澈而悠远，“自由……不是作为强者的肆意妄为，而是身为弱者，却有能不畏惧强者的心境！”

“在我看来……曾经那个没有写轮眼，却能挺身护在同伴身前的宇智波带土，才是真正自由的榜样！”

轻柔的话音却如同一阵激流……冲刷掉了心海之石上的苔藓，露出了原本斑驳黑暗的花纹。

“哈哈哈哈哈……”带土仰天大笑，笑的十分之悲凉。

“可惜啊……真的回不去了。”

“没错。自由只是个幌子，我只是无法释怀罢了，无限月读一度是我心灵的寄托，如果连无限月读都是骗局，那么这个充满谎言和欺骗的世界，还有救赎的可能，救赎的必要吗？不如矢楳那样的神，来毁掉一切反而是恰如其分呢，这才是我再一次和佐助为敌的动机吧。”

“我是个孤独而执拗的小孩，因为弄丢了心爱的玩具，而向整个世界撒气……”

“这样的我，怎配和琳呼吸同一片空气呢?”

“够了……”

带土解除了穿透……他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撕裂，飙出鲜血！

求道玉在他手中化作一枚尖锥，用血淋淋的手，将之抓住！

“佐助……这是我最后的请求，妥善安置好的琳！他日见到玖辛奈，替我说声对不起吧！”

“哦，对了。我这只蕴育着‘天之常立’的轮回眼，以及轮墓边狱的双眼……你统统拿去，作为对抗天外神明的资本，由此作为我的赎罪吧！”

话音落……带土手中求道玉的尖锥，猛地刺向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