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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卿鸢有点判断不出来。
哨兵还是在吃力地吞咽,脸颊都显出了潮红,但这次比之前要强很多,小水珠的水流加大了,他表现出的溺水症状要稍微好了一些,似乎掌握了一定技巧,没有再呛咳了。
有时还能咬唇忍耐住。
这是让卿鸢感到他好转的地方,让她感到恶化的地方是,当他无法忍耐,伸出舌头祈求水分的时候,样子更失控了。
因此,卿鸢注意到他的唇下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当他隐忍地咬唇时,那一点红会被遮住,当他无法再克制,张开唇时,被牙印压着的那一点红水淋淋的,当他过分失态的伸出舌头,舌尖会反覆扫过它,那一点就更引人注目,让天使般圣洁绮丽的人多了诱惑的感觉。
是不是她的小水珠和他不适配?卿鸢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所以小水珠给他的水分,无法被吸收?
那她还是把他精神巢内的污染控制住,让将槿回去找个合适的向导帮他吧。
卿鸢想着,叫住小水珠,让它也去吃污染。
小水珠从小草身上溜下来,小草怕弄掉它,忍到它安全落地才哆嗦了一下。
玩弄够小草的小水珠胃口大开,吸一口菌丝放出的雾气,嚼一口菌丝,让口感变得更有层次。
卿鸢看向白翼哨兵,他闭着眼,身体从紧绷痉挛慢慢放松下来,巨大的羽翼也渐渐舒展,卿鸢看到她手腕上的藤蔓又开了朵小银花,花瓣张开得极其缓慢。
怕再给它看碎了,卿鸢收回目光。
看来真是她的问题,卿鸢对自己错误的判断感到愧疚。
脸颊仍然泛着红潮的白翼哨兵睁开眼,看着他对面的向导,正好看到她从他开的花上面快速移开视线。
他抿起唇,本想忍过令他坐立不安的巨大空虚感。
可理智还是被欲望奴役,他突破了自爱的极限,小声问:「向导小姐是被我的花恶心到了吗?」
「没有啊。」卿鸢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它们很好看。」就是太脆了。
看,卿鸢馀光闪过流光的碎片,她只是提到了它一下,它就又碎了。
被她握着手的哨兵也安静了好一会儿:「我可以学习开出更耐受的花,请向导小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更耐受的花?什么意思?
再给他一次机会?什么机会?
哨兵见她不说话,放在她手心的指尖颤了颤,他能感觉到帐篷里的其他哨兵在看他,但他太想要了,可以为此不顾一切,他看着向导的眼睛,把令他无比羞耻的话说得更明白:「再给我灌一点水,我会努力开出能够承受得住向导小姐的花。」
承受得住她的花?卿鸢还是对他的话感到迷迷糊糊的,不过她听懂他还想要小水珠给他浇水了。
哦,不,他用的是灌,是想水流更大一些。
这个很好解决,卿鸢点头,让小水珠完成哨兵的心愿。
小水珠吃得正香,不想从裂缝里出来,就往小草那边拱了拱,在身上捏了个迷你水龙头,拧开,让水顺着裂缝流向小草,一点也不耽误吃。
卿鸢算是服了它了,不过这么弄好像更有效率,她「看」着水流漫过了小草的根部,快速渗进它所在的土地。
小草整个都饱胀了起来,叶片好像都变厚了一些,想要收起来,又收不住,一会儿抬起来一下。
这回可以了吧?卿鸢又去哨兵的反应。
他仰着头,双眼放空地看着上面,喉结一动一动,唇下那颗小痣饱受折磨,亮晶晶,红艳艳,慢慢地褪色。
这是好了还是没好啊?卿鸢看不出来,低头看手腕上的藤蔓,它真的又开出了花,而且经受住了的她的目光。
卿鸢确认它不会再碎掉,放心地观察起来。
真的好漂亮,银白的花瓣无风自动,泛着涟漪般缓缓打开。
哇,卿鸢看到打开的花瓣中立着一簇半透明的花丝。
她微微睁大眼睛,屏息看着那一根根纤细的花丝顶端冒出一颗颗饱满晶莹的花药。
就这么水灵灵地长出来了?它发育得这么快的嘛?
太神奇了,卿鸢的目光被那些渗出丝丝殷红的花药牢牢地抓住了,那出现在银白里的一点红丝毫不突兀,反而让这朵花看起来更妖冶艳丽。
卿鸢有点忍不住,小声问:「我可以碰碰你的花吗?」
白翼哨兵还没找回理智,轻飘飘地回应浇灌他的向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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