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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白清明的书房内,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白清明和管家白贵之间的谈话。
“进来!”白清明神色有些不悦。
“少爷,贵爷!”一名家丁走了进来,看到二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他快步跑到白清明和白贵身前,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好了,你先下去吧。”听完这名家丁的汇报后,白清明挥了挥手,那名家丁便躬身退下去了。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石承和那姓吴的是一路货色。”白清明冷笑道。
不过白贵眼中还是有些犹疑,“少爷,虽然那石承的本事可能没那么厉害,但……他毕竟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丹师,咱们还是要谨慎啊。”
白清明却不以为然地答道:“我这一年来走南闯北,又不是没见过丹师。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丹师,都是把丹药当成需要细细琢磨的艺术品来看待。从准备过程到开炉炼丹,每一个流程都需要认真准备。哪有人像这个石承那样,在开炉炼丹的前一天还跑去酒楼酗酒的?这段时间你可曾见过他花费哪怕一刻钟在准备工作上面?”
“这……这确实是不曾。”
“不过,我也懒得对此说三道四,是骡子是马,明天便要拉出栏好好遛一遛了。若是出了差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白清明的手掌攥紧了。
此时,突然有一个家仆在门外通报,“少爷,贵爷,城南仁心馆的卫老先生来了。”
“哦?卫原到了。”白清明和白贵互相看了一眼。白清明对外面的家丁说道:“将卫老先生请到正厅,奉上香茶,我和贵叔很快就到。”
……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半夜,在床上一直闭目打坐的石承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换上了一套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然后悄悄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深夜中的风在石承的耳边吹过,单薄的夜行衣根本阻挡不住凉意的侵蚀,不过石承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他真气布满全身,暗中护好了各处要害,在白府的房屋和树木间如同幽灵般穿行。时不时有一队护院从石承藏匿的地方旁走过,但是却无一人能够发现他。很快,石承就来到了白府的库房旁边。石承围着库房走了一圈,很快就搞清楚了这个库房的周边环境。
库房靠近白府的西北角,库房的西北侧被一条长长的月牙形水塘给围住了,水塘的另一侧有几个护院结队巡视,往东边隔着一片园林可以看到白老家主的居所和一个会客厅,而南边则是浣衣房,再往南边走穿过一片小园子就可以直达白清明的卧室和书房了。库房所在的小院门口有一个守门的家丁正在警惕地四下张望,似乎在害怕什么东西从黑暗中突然跳出来。
整个库房只有一扇大门,厚厚的大门上挂着一道沉重结实,甚至还刻有些许灵纹的铁锁。石承在黑暗中思忖再三,摇了摇头,将库房周围的情况记下后,在夜色中远去了。
第二天早上,吴天师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啊!”他睡眼惺忪地喊了一声。
“吴道友,是我。”石承和善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都快到巳时了,你怎么还没起啊?今天石某就要开炉炼丹了。”
“嗨呀,才巳时而已……”吴天师嘟囔了会,然后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什么,快巳时了!”
“我,我马上就出来!”吴天师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拿起茶桌上的茶壶给自己灌了几口凉茶后便推开门跑了出去。
“抱……抱歉啊,石道友,我这又睡过头了。”吴天师一边将门关好,一边赶紧用手按了按自己在睡梦中被压得翘起的鸡冠头。正当他转过头来想跟石承道声早安时,他的嘴巴却合不上了。
“白……白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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