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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有今想了想,回屋换了身衣服,与刘姨娘道了声后,坐上了赵贡八的马车。
贫民住的窑子大概是京城里最脏乱的地方,这里大多数是些被抛弃的老弱妇孺,孩子们没有鞋子,光着脚在地面跑来跑去,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
而今日此地来了访客,为孩子们送来了新衣裳和鞋袜,以及热乎乎的包子和汤水,那是一个看着已上了年纪的男子,衣着朴素,还戴着扇草帽。
赵贡八一并将糕点送到了他们手中。
梁有今的目光停顿在那名男子身上半晌,见到从旁边焦急跑来的两名小孩拉住男子的手,似乎想把他拉到屋子里去。
屋子里一直有咳嗽声传出,男子眼眸稍暗,安抚地拍了拍孩子的脑袋,随着他们走进去。
“仲乐,你去哪儿?”赵贡八疑惑地看着梁有今提步朝那边走去。
“话说,那人看着好像有点眼熟……”他嘀咕了两句,拉起三皇子,“走,我们也过去看看。”
破陋的房间地面上铺着草席,两三个孩子躺着面色又红又白,他们难受地蜷着身体,男子在他们身旁蹲下,蹙起眉心给他们把脉。
赵贡八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而后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在书籍上看过此人的画像,“你……你是余大夫?”
余柯不耐烦地挥挥手,“快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估计是看他们的衣着,觉得就是几个富家贵公子,偶然发起玩心来贫民窑转悠一圈。
赵贡八激动地掐了掐身旁的三皇子,悄声说道:“还真是他,余大夫好多年前就离开京城去别处隐居了,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今日这一趟来的可真值了。”
梁有今的视线从余柯身上转移到草席上躺着的孩子身上,余柯褪下他们的上衣,露出红肿发烂的皮肤后,一股淡淡的臭味传了出来。
赵贡八被吓得退了一步。
三皇子垂眸看了眼他,“回去罢?”
赵贡八握住他的手腕,“再,再等等。”
余柯有条不絮地让随他而来的一名小厮去马车里取了药箱,取出里面的药膏,正要摁住难受地不停翻动的孩子,梁有今就一步上前,一边将袖子折上去,“我来帮你。”
余柯瞥他一眼,默许了。
那药膏味道奇特,抹好后不过稍许片刻,孩子们就安静了下来,似乎减缓了不少疼痛,闭眼睡去了。
余柯收拾着药箱,头也不抬,“回去后净手三遍,用热水。”
梁有今看着他,“余大夫,我有位朋友的小侄也得了此病,我可向你买下一支药膏?”
余柯把药膏塞进他手里,“这药膏只在缓解症状,治标不治本,若是症状严重,还是会危及性命,尤其是体弱的孩童。”
“余爷爷,我阿娘回来了!”这时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儿蹦蹦跳跳地跑进来,裹着头巾满面沧桑的妇女跟在其后,她满眼感激地在余柯面前跪下,“余大夫,你的大恩大德我们真是一辈子都还不完。”
余柯伸手将她扶起,道了句不必。
“过几日我会再过来一趟,期间伤口犯起疼来没胃口,也要让他们尽量多吃些,还有夜间别用被褥捂着伤口,出汗了容易发炎。”余柯一条条嘱咐道。
妇女连连应下。
她从挽着的篮子里摸出几颗土鸡蛋,用袖子擦拭表面沾上的一点泥,捧在掌心里递给余柯,“余大夫,这些你收着吧,我们这儿也没什么可回报你的,还受了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余柯顿了下,伸手接下了,“好,那我收下。”
扎辫子的女孩儿瞧见开心地笑了,她扑到余柯身前抱住他的腿,仰头看着他,“余爷爷,你住在哪儿呢,我以后想去找你玩。”
余柯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不住在京城,等过段时间你们都好了,我便要离开了。”
女孩啊了一声失望地眨眨眼睛,“那我们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有空,我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余爷爷的家离这里很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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