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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这层回忆被蒙上一层纱,可能连当事人都无法说清是否还会产生“还想见第二次”的想法。
起码在这一个月中,千代谷彻不仅没有流露出反抗的念头,甚至任务上手的速度比一般的成员还快,杀人干净利落,就是沉迷炸弹的大场面,着实消耗组织经费。
不知道琴酒已经开始操心组织经费问题,千代谷彻换了个坐姿,更加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右手虚虚地搭着左臂,无意识掠过了心脏的位置。
“无聊又软弱,甚至可以说非常浪费时间。”
他用很糟糕的词语点评着曾经的自己,却在想到那些相处的画面时感觉心脏猛地一抽。
“琴酒,这附近有组织的基地吗?”他面色白了一分,突然出声问道。
银发杀手再次被一个不凑巧的红灯拦下,他有些烦躁地摸了摸香烟:“没有!”
黑发青年微微阖上眼,保持着姿势不再动弹,他的手收得更紧,原本泛白的下唇不知何时咬出了一抹血色,又被轻轻地抿回,留下一片艳丽的红,像是在燃烧。
“我……”他声音有些沙哑,话未说完,忍不住皱着眉轻咳了一声。
“你要是想回基地,我不会送你。”琴酒盯着红灯上跳跃的数字,以及前方的交警,倒也没注意后方的情况。
“以及,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是‘无聊’——那些人对你的影响就那么大?如果你处理不了,可以把名字报上来,死几个警校生还是很简单的。”
银沙杀手将对警察的蔑视展现得淋漓尽致,话语间对后方的青年倒是提出了个较为有利的选择。
千代谷彻的话语被打断,思绪反倒被琴酒带跑了一瞬。
把那几个影响他情绪的家伙的名字报上来吗?
若非是他们的影响,他的情绪不会出现短暂的失控,也不用装着虚伪的笑容去打扫本轮不到他的卫生,甚至说……
想起自己不由自主地前去接住诸伏景光的样子,千代谷彻的心情更差了。
他将五人的名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微微张口:“确实有些影响,名字……咳咳咳!”
无法压制住的咳嗽终于冲破了唇齿的封锁,在安静的车内格外清晰。
黑发青年下意识伸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唇,血液从指缝渗出,沿着苍白的手指下滑,将原本干净的绷带染上了鲜明的红色,他试图大口呼吸着,却只能有些狼狈地俯下身,免得被自己给呛住。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很快就变得浓郁,在常年与鲜血相伴的杀手鼻尖,更像是拿了根羽毛棒逗弄一般,敏感得惊人。
此刻绿灯已经跳转,可琴酒却无心开车,他有些愕然地回头,发现自己的副车座的靠枕上已经多了个血掌印。
要知道他洗一次车,不仅费时费力,还很花钱。
“你的药呢?!”银发杀手的语气难得产生了明显的波动。
熟悉的疼痛在此刻产生,又显得如此蹊跷,好像是谁在拼尽全力阻止着什么一样。
千代谷彻强行压抑着咳声,在微微抬头间,似乎无意地将血全都抹到了车座上。
“咳咳,没有带。”面色惨白、仿佛下一刻就会晕过去的青年依旧很淡定,他平静地道,“所以才想问问你附近有没有基地。”
琴酒的目光已经被冷冽的杀气所浸满,他微眯着眼,与千代谷彻因为呛咳而泛起水意的黑眸对视着,试图从中找出任何的破绽,以此来证实这并不是一场意外。
但很快,车窗被敲响了。
在绿灯下依旧没有行驶的车辆,已经引起了对面交警的注意。
“先生,请开一下车窗,你们违规了。”
年轻的女警扣着车窗,一副不开就不走的倔强模样,琴酒眼中的杀气还未收敛,他冷声道:“你蹲下!”
“咳咳,不必了。”千代谷彻用手肘将额角的发丝撩到后方,忍耐着疼痛轻声道,“这么浓的血腥味,是个人都能闻出来。”
“而且你确定你能应付警察?”
看着又是一道血痕蹭到车座,琴酒的脸更是黑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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