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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三楼,陈雷拿出钥匙开门。8号房的安保员抱着缅甸青貂靠在门口,不冷不热不阴不阳地看着他。陈雷瞥了对方一眼,不言不语推门入室。
7号房门关上的一刹,一直昏昏欲睡的缅甸青貂“嗖”地跳到地上。它似乎嗅到了一股极为特别的气息,那气息令它兴奋难抑,片刻的踯躅后,即以四肢弯曲鼻尖溜地的姿态快速窜向隔壁门口。
还在睡梦中,钟义便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吵醒了。睁开眼睛,天还没有大亮,房间内仅有一片淡淡的微明,去过手表看看,才清晨五点多。
拧亮电灯,钟义披上外套打开房门,见芸姐失魂落魄地跌倒在2号房门口。
“有鬼,有鬼!”芸姐抱着膀子不停哆嗦,她穿着睡衣,头发蓬乱,一只拖鞋也跑掉了。钟义四下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影。他首先想到的是芸姐因噩梦导致惊厥,但细想不对,因为芸姐住在三楼(9号房),眼下是二楼。她的样子看上去,分明刚从2号房跑出来。
这时,4号房的门开了,暂住里面的安保员出来,询问钟义怎么回事。钟义一脸茫然地望向芸姐,后者紧盯2号房虚掩的门,抖瑟得讲不出话。
“你是——9号房的吧?”安保员弓下腰,好半天才辨出半卧在地如同鬼魅的女人乃系芸姐,遂上前把她搀起,“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好像碰触了身上的某处机关,一直抖抖瑟瑟的芸姐突然“哇”地一声怪叫,皮球般弹起老高。安保员猝不及防,下巴被猛烈撞击,重重摔了个仰八叉。
芸姐先是一阵张牙舞爪,后跪在地上,脑门把地板磕得咚咚直响,嘴里还念叨着:“求求你,放过我吧。咱俩无冤无仇,连半句嘴都没斗过。我知道你死得冤,可这不干我的事呀。我不过随口说说,没想着要跟你走。你要是缺什么可以告诉我,念经超度烧纸还愿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安保员坐在一旁,摸着下巴哀叫连连,钟义则听得身上一阵阵发冷。
这时,岳海洋从3号房出来。适才在房间里,已大致了解到外面的情况。因此,他径直走到芸姐身后,半蹲着蜷起右臂,拿胳膊肘朝其后背某处猛力扣了一下。芸姐身子往前一耸,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继而翻翻眼珠瘫软下来。
岳海洋把她扶住,用下巴挑挑2号房的门,意思是进去看看。钟义跟安保员对视一眼,一前一后推门进入。
几天前阿傣新派驻两名安保员,一名暂住4号房,一名暂住2号房。但2号房只有安保员的行李却没见人。对此,4号安保员解释说,那位同伴因家中临时有事没来上班。
钟义也不多问,只就房间的环境进行观察。他先在卧室的床边发现了芸姐的另一只拖鞋,然后又在盥洗台上发现了一只女士戒指,拿起细看,凭印象该是芸姐日常戴在手上的那只。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逗留过的迹象。
从2号房出来的时候,8号房的安保员和住在6号房的医护人员也到了,后者正对芸姐进行体征检查。
“只是受点惊吓,没有大碍。”医护人员取下听诊器,示意4号安保员把她背回房间。4号安保员虽不大情愿,却也没法推辞,嘀嘀咕咕蹲下身:“真够奇怪的,不在自己房间睡觉,跑人家2号房。这儿刚死过人,也不嫌忌讳。”
“等一等。”岳海洋叫住准备离开的4号安保员。4号安保员停住脚步,转头看着钟义:“怎么了?”岳海洋走上前,掀开芸姐半遮半掩的睡衣,朝胸口瞅了一眼。安保员先是一惊,后一脸坏笑:“你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岳海洋不理他,又迅速查看芸姐垂着的双手。医护人员觉出几分不对,忙凑近去看,只见芸姐的两手中心各有一片莲子大小的红印,边缘呈红紫色,愈往中央颜色愈暗。再看胸口,心窝正中也有一块红印,比手心那块略大,只是没那么明显。
“没猜错的话,脚心也有。”话虽如此,岳海洋却未动手。医护人员脱掉芸姐的鞋子查看其足底,完了颇为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岳海洋转望站在一侧探看的钟义,两人对视片刻,心照不宣。
“锥刑。”慕容恪不知何时出现在走道里,机械而缓慢地讲出这两个字。
医护人员未予理睬,有些僵硬地挥了下手。4号安保员背着芸姐上楼。8号安保员和医护人员跟在后面,前者边走边问:“要不要通知阿傣先生?”医护人员摇头:“暂且不必。”
楼道里只剩下钟义、岳海洋和慕容恪三人。
“怎么会轮到她呢?”慕容恪捻着胡须自言自语。“哦?”岳海洋颇为玩味地望着对方,“依慕容先生看,这次应该轮到谁?”慕容恪嘿嘿干笑两声,背着手回到5号房,木门“砰”地一声,将岳海洋和钟义满带狐疑的视线阻隔在外。
“天马上就要亮了。”岳海洋收回目光,转对钟义说,“要是不困的话,可否陪岳某喝杯茶?”
“当然,我正想找个人聊天呢。”钟义指指身侧的1号房,“到我这儿坐吧。”岳海洋略一拱手:“那就叨扰了。”“客气。”钟义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岳海洋刚入房间便停下脚步,咝咝吸了两下鼻子:“什么东西烧糊了?”钟义使劲吸了一下,进而想到陈雷带来的那只笔记本,慌忙解释说:“啊,刚才卷了支烟抽,味儿有点呛,你不会介意吧?”
岳海洋摆摆手,走至床边,见台灯下放着那本《陈岚作品集》,遂捧起翻看:“书中自有黄金屋。拜读大师之作,必有不少心得体会吧?可否跟岳某分享分享?”“哪里哪里。”钟义谦虚道,“钟某才疏学浅、资质愚钝,无非看个热闹罢了。倒是岳先生本就见识过人,现又得了陈岚老师个人书房的钥匙,更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
岳海洋举手打住:“快别这么讲,陈岚老师的书房尽些地理、历史、哲学、宗教之类的读本,而且属于图书馆里司空见惯的那种,寻了大半日,也没发现一本中外名家的悬疑著作。说实话,我有点失望。”
言毕,岳海洋放下《陈岚作品集》,坐在茶几边的椅子上。钟义沏好一杯茶递给对方:“能获得陈岚老师的亲自指点,也是我等的无上荣幸啊。”岳海洋接过,拿杯盖拨着水面的茶叶:“那不过是陈岚老师研修静读的其中一个场所,在这座院子里,那样的书屋怕有好几个呢。工作人员告诉我,陈岚老师有好几年没到望湖楼那边去过了。”
“哦。”钟义露出惋惜之色,心里则获得一种奇妙的平衡。
岳海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把杯子放下:“钟先生从事教育事业数十年,观人辨物最能入木三分,所以,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请教二字不敢当。”钟义也给自己沏了杯茶,在茶几另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来,“但凡钟某知道的,必言无不尽。”
“芸姐住在三楼的9号房,却莫名其妙跑到2楼,还称自己见到了鬼。”岳海洋开始他的第一个问题,但这个问难相当的深邃复杂,“依你看,她所说的鬼是指什么?此外,她手心、脚心和胸口的红印又算什么缘故?还有,适才的一幕是真有其事,还是她为达某种目的而故意演给我们的一出戏?”
钟义认真思索其中的逻辑,七八秒钟之后才答:“自住进这庄子以来,大小意外一桩连着一桩,表面上随机偶然,其实有着一定规律。通常意外发生在每个故事讲完之后,而且,个中细节跟遭遇意外者的生活经历有着紧密联系。比如,《濒死体验》和高宛,《诡梦》和马聪,《重度感染》和文徵,还有——《黄汤鬼咒》和你。”
提到岳海洋的时候,后者苦笑了一下。
见对方并无顾忌,钟义暗自吐了口气接着说道:“芸姐貌似遭遇了‘锥刑’,可《重度感染》已经过去两日,即便有事发生,也该跟《恶童日记》有关,这才符合一贯的逻辑呀。所以我觉得,她没必要在这时候演戏。至于为何从9号房跑到2号房,还让自己受了不小的惊吓,就只能问她自己了。”
岳海洋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布满伤痕的脸,情不自禁摸了一下鼻尖和前额,随即转入第二个问题:“照你这么说,《恶童日记》里情节,也很快要在现实中上演了。那么,接下来该轮到谁?”钟义一惊,手中的杯子差点落地。
岳海洋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钟义接过,局促地擦拭着弄湿的衣襟。
见对方不知如何作答,岳海洋开始他的第三个问题:“前天中午,我悄悄去了马聪房间,想看看那台dv还在不在,结果,他的大部分遗物已经被主办方拿走了。你说,马聪拍那些东西究竟所谓何图?包括他在内,已经有四人丧命,都是外来的远客,主办方为何独独拿走他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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