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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喊了住手,顾秋实也还没有停,又挥了三下,才将已经打破了的扁担一扔。
“骨头挺硬,这扁担跟了我十五年,算是大功臣,居然就这么坏了。”
卢松林痛得直喘粗气,真的是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喘气时,伤处痛得让人撕心裂肺。他眼前阵阵发黑,一瞬间真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梁氏飞快上前想要扶人,可她一个女人,哪里拉得起来人高马大的卢松林?
周父见状,只得上前帮忙。
大晚上的光线不好,周父拿着烛火靠近,才看清楚了女婿身上的伤,就露出来的那些肌肤上,巴掌那么宽的红肿青紫,女婿痛得浑身直抽抽。
“这……伤得也太重了。”他回头怒吼,“周大川,你下手也太狠,是真不怕把人打死让你姐姐守寡。”
顾秋实没什么诚意地道:“对长辈动手,活该被打,再有下一次,我弄死他!”
梁氏快要被这个老实的儿子给气死了,没好气地道:“把人打死了,你要偿命的。”
“偿命又如何?反正我这条命是你们给的,就是死,也绝对不让人欺负你们。”顾秋实义正言辞。
周家夫妻并没有觉得欣慰,只觉得他榆木疙瘩脑子笨,不知道圆滑处事。此时最要紧的不是责备谁,而是赶紧请大夫给卢松林治伤。
周父张口就道:“别睡,去请大夫。”
顾秋实:“……”
周大川刚刚九死一生从悬崖上下来啊!按往常的习惯,明天又要走那样的险路,大晚上不让人睡觉,还让人跑去城里请大夫。这老头,是生怕儿子摔不死是吧?
“我腿有点疼,回来的时候崴了一下,旧伤复发了。”顾秋实装模作样的叹气,“刚打姐夫的时候又扯着了。再不歇,明天我可能没法出门。”
“那你赶紧去睡。”于梁氏来说,再没有什么事比赚钱更要紧。女婿痛呼声还这么响亮,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大夫来得早点和迟点都没什么区别。
顾秋实回去睡了。不过,他本身觉浅,院子里一整晚都闹哄哄的,周大川的姐姐玉琴得到消息赶了回来,甚至连卢松林的爹娘都到了。
他们把卢松林弄进了屋,听了大夫的话后给他敷药。
因为浑身上下的伤处很多,药敷了近一个时辰,期间卢松林叫得跟杀猪似的。哪怕就是一头猪睡在隔壁,也会被吵醒。
周玉琴在知道男人是被弟弟打的后,立刻就要跑来找弟弟算账。只是被周家夫妻给拦住了。
天蒙蒙亮时,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不是他们睡了,而是梁氏给亲家煮早饭,卢母也去帮忙。
男人坐在一起,没有那么多的话说。折腾一晚上,大家都累,顾秋实闻到饭香起床的时候,卢父已经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打瞌睡。
“周大川,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让我守寡?”
周玉琴双手叉腰,满脸凶狠地质问。
顾秋实打了个呵欠:“你都不知道那个混账昨天晚上有多凶,他对爹动手啊。既然娶了你,跟你生了孩子,那他不算是爹的儿子,至少也是半个儿子吧,怎么能这样对待长辈呢?要是爹没有生我,那挨打也就挨了,当着我的面打我爹,他怕是跟天借了胆子!”
说到这里,他反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外头干了什么?他跑去找花娘,甚至还在带着你上街的时候,把你撂在茶楼,自己一个人去找花娘逍遥!”
这件事情周玉琴昨天晚上已经听爹娘说了,不过,当时卢松林痛得厉害,卢家夫妻连连保证儿子不是那种人,又说如果他真干了这种事,会好好教训儿子,给她一个公道。
周玉琴看到男人已经凄惨无比,又见公公婆婆态度这样好,心头的怒气已经散了。
“那又如何?”
顾秋实听到这句问话,瞬间就笑了:“以后我要再管你的事,我就是猪!你就是被他打死,我也会假装看不见的。”
他说这话时,嗓门刻意拔得老高,左邻右舍的邻居都听见了。
邻居们昨天晚上就发现周家院子里不清静,此时又听到院子里高声说话,本来还不好意思上门询问内情的他们纷纷出现在门口。
“大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在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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