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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胸口的乳环都被主人摘了下来,嫩白的奶酒从两个红肿的乳头里喷涌而出,像是两个打开开关的水龙头。
王仇一巴掌扇在秋少白丰满柔软地臀肉上,大笑着说:“没看见有客人来了么,怎么还这么骚。”
“还不是这个淫纹害得……”秋少白翻了个白眼,将奶头塞进了王仇嘴里:“喝你的去吧~”
曲屏痕看着这对男女如若无人地交换着体液,只觉得这番荒唐淫话无比刺耳。
至于她的姐姐曲茹帆,一进入大殿就跪候在了阶下,与其他两位亲人并排跪在一起。
从左到右依次是母亲、姐姐、妹妹,但姐姐和妹妹之间还留着一个空位。曲屏痕猜到那是留给自己位子,于是咬着牙跪到了那里。
直到看见女君子弯下的膝盖,王仇才收起笑容,怅然若失地叹声道:“曲兄,别来无恙啊?”
虚情假意的客套听得曲屏痕反胃。她将头颅低低地垂在地上,飘逸地秀发遮掩住她羞怒地面庞。
回应王仇的只有沉默,但他却依旧自言自语:“曲兄,没想到我们再度相逢,会是这番情景吧……”
不知为何,王仇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偷拿家里钱被发现的场景。
可面前的不是什么威严肃穆的家长,只不过是一个跪着的女奴罢了,为何还会感受到同样的紧张与惭愧呢?
沉思了许久之后,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拷打自己内心的,是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良心。
随即他又感觉这个想法有些可笑:原来自己还有良心。
一把将身上的秋少白推开,王仇接过侍女的马鞭,大步流星地走下王座。看着这四具体态各异的美人胴体,心中逐渐燃起了暴虐的欲火。
母女四人都是跪伏在地上,类似于前世日本的土下座,王仇只能看见几人白皙的玉背。
他甩起鞭子随意抽了几下,赤红的鞭痕随即雨露均沾地印在母女四人的身体上。
曲屏痕低着头,听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颅和内心一起低到了极点。
似乎是王仇在怜惜曲屏痕,四周响起的呼啸鞭声并未落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正要松一口气时,一个冰冷的鞭柄突然撑开她的小穴,随意地让这片处女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层层曲似屏痕展……没想到曲兄你的这个肉穴层次感如此丰富,层层褶皱交替叠加,像是一把折叠起来的扇子一样美丽。”王仇啧啧称奇地点评着曲屏痕的肉穴。
清凉的过堂风吹进曲屏痕的腔道,随即一根粗糙的手指深入她温暖的小穴之中,男人的指腹抚摸着她腔道内的褶皱。
半个时辰之前曲屏痕才刚刚高潮过,在少女淫液的润滑下,男人的手指一路上畅通无阻。
这根手指只是浅尝辄止,在一层透亮的粉色薄膜面前停下了脚步。
此刻的曲屏痕感觉自己像是市场里被随意挑选的货物,王仇只是在挑挑选选地查看货物的品质罢了。
“请主人为我的女儿们破处!”身边传来了一道富含磁性的女声,曲屏痕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曲希梦在说话。
曲屏痕继续低头跪在地上,感觉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脚步声最终和姐姐的音源位置重叠在了一起,随后便传来一阵奇怪的水声。
那水声像是熊孩子随意地操玩着桔槔,水桶在井口不断地进进出出,还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女子呼声。
未经人事的曲屏痕听不懂这复杂的声音意味着什么,但却听得懂姐姐欢快地呻吟声。
她从未想过那个像母亲一般温柔谦逊的长姐,现在居然比春天的母猫叫的声音还浪几分……
“唔唔,主人,我终于等到您了……”
“好疼……啊啊啊啊,但是,请再快一点吧,奴婢还受的住您的龙根,快把奴婢操死吧……”
“对不起主人,哦齤齤齤~奴婢这个不知羞耻的肉穴又泄了~”
“射进来,都射进奴婢的肉穴里,让奴婢怀上主人的孩子吧!”
曲屏痕都怀疑姐姐是不是被人夺舍了。那些个四书五经、那些个礼义廉耻,难不成都被姐姐像排泄淫水一样排出体外了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曲屏痕快要跪不住的时候,令人面红耳赤的交欢声才终于停歇。
她听见男人在用什么布料擦拭东西,随后脚步声由远及近。
曲屏痕屏住了呼吸,就当以为下一个就要轮到她时,男人的脚步声却越过了她,转而在她的右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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