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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洞房一事,陈末娉也觉得荒谬。
哪有成了亲的夫妻不洞房的,就算他不喜欢她,可她怎么也算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动心也该动欲吧。
偏生魏珩像块石头一般,冷冰冰硬邦邦的,怎么都捂不热。
罢了罢了。
陈末娉不想再纠结此事,天气太冷,她又劳碌了一天,只想好好睡一觉解乏。
可闭上眼,脑海里却总闪过傍晚时魏珩骑马离去的一幕。
他手里提的肯定是装糖葫芦的油纸袋,不然怎么会知道第一个摊口没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先她一步去那个摊口买了糖葫芦。
可是他又不吃甜食,糖葫芦能是给谁带的?
陈末娉翻了个身,望着床帷发呆。
她倒是知道有个人爱吃甜食,但那人三年前已经离开了京城,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可除了她,还能有谁?
陈末娉把所有可能的人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越想越心烦意乱,彻底睡不着了。
她又翻了个身,一不小心,脚尖踢上了拔步床的围栏,疼得她“哎呦”一声。
“真倒霉,一整天都好倒霉。”
陈末娉嘟囔了两句,认命般地坐起身子,去揉被撞红的脚。
下一刻,门栓响动,有人走了进来。
“玉琳?你来得正好,帮我拿下药油。”
陈末娉低着头,试探着伸了一下脚趾,可一动就是酸胀的疼,只能靠掌心的温度缓解。
药油递到了面前,她随手去拿,却碰到了不同于丫鬟的宽大粗粝的手掌。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她还以为他又要像往常一样,深夜才回来呢,更别说他还特意说了自己回来晚。
陈末娉愣住,因为来回翻身而有些凌乱的发垂了一缕搭在额头,显得她不像平日那般贤淑大方,反而有些呆。
魏珩望着她,没有回答,许是因为有烛火映衬,漆黑的眸子少了冷淡:“怎么回事?”
“不小心撞了一下。”
陈末娉小声回答,意识到自己一双脚还露在被子外,连忙往里收,结果又蹭到了坚硬的床沿。
“当家主母,怎么这般毛毛糙糙。”
男人的话语如重鼓落下,结结实实敲在她的耳膜之上。
陈末娉紧咬住唇瓣,胸口像坠了一块石头。
她怎么就毛毛糙糙了?是庶务没有打理好还是人情没有处理好?不过是不小心撞到脚而已,脚还是她自己的,怎么还给了他由头挑剔自己。
陈末娉胸口堵得厉害,她甚至想冲动一次,不管不顾地和眼前的男人大吵一架。
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曾经做过无数次的选择——忍下来,尽量平和回答:“谢侯爷提点,之后我会注意的。”
说完后,屋中陡然安静了下来,陈末娉瞧见魏珩的脸色比刚刚还差。
真是莫名其妙,她都这么贤惠了,他怎么还生气。
不等她琢磨出一二,就听魏珩嘲讽道:“你要药油干什么?”
这不是废话,肯定是为了揉抹活血啊。
陈末娉想翻个白眼又忍住了,一低头,正好瞄到自己握在掌心的药油。
好吧,她刚刚慌里慌张的,居然忘了用。
一只温热的大掌从她掌心夺走了药油,紧接着,陈末娉感觉下半身忽地一凉,小腿处盖的被子被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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