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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痴狂于书法的人,多年浸润于黑白世界。为此我常离群索居,盘亘于坟茔荒冢之间,企图谋得些许灵感。
自从将一位据说是道行颇高的道士给的符箓丢失之后,我的三十岁以后便夜夜噩梦缠身,直到清晨才能庆幸自己从黑暗沼泽中艰难逃脱,然而夜晚还是如约而至的令人窒息。
我的性格变得越发古怪,思想也与常人格格不入。
那天,漫步在社区旁的金湖之滨,这是一座有着巨大体量的广场,闲人如织。
我常在此处的湖畔俯看碧波在浮萍间荡漾,仰望夕日余晖洒落湖面,也是平生一大乐趣。
忽然,一位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在我这接近四十岁的年纪,在路上本不会对异性有过度关注,但这次却很不同。
仿佛鬼使神差一般,那张靓丽的脸蛋和身材,竟如磁石般让人驻足,仿若眼前是一副干羲之的书法真迹。
直到她对我莞尔一笑,翩然离去。也可能是不屑一顾吧,我不清楚了,刹那间竟有些恍惚。
“知道么,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这是不是一个缘分,果然又一次见到你了,不是么?”
我笑着对她说,此刻的她正舒适地斜倚在沙发上,手里的红酒只剩小半。
女人两颊浮上一抹红晕的眼里流露的是醉人蜜意。
我知道现在可以了。
“我以前没做过这种事,不过你既然认定我可以的话,也不妨试试看吧,谁知道呢,也许就有用了,呵呵!”我尴尬的笑笑试图掩饰困窘。
面对眼前这位佳人,忍不住心中出现了稍许波澜,但我并无任何用心理学为人治疗的经验啊,这种顾虑压倒了我腾升的欲念。
“随便你,你该知道,我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如果是合适的人出现在合适的时候,也许,也许我就会迎合于他,”
女人朱唇微启,眼眸春波叠荡,她叫白玉莲,这名字也是她说的,谁知道是不是随口胡诌的呢。
这番话还是令人震惊。
我再次忍住冲动,这不是职业心理理疗师该有的起码的基本道德。
“看到没有,这是我手里的一根手指,它在做什么?”我举起的右手食指在有节奏的左右晃动。
“为何你不用中指?”白玉莲浅浅一笑,她在这个书房应我要求调低的光线下更显妩媚,动人心魄。
“请你配合一下可以么?不然我只能离开了!”
我有些愠怒,尽管胯下已呈现着某种异样,但羞辱感开始撞疼我,她是在藐视我在心理学方面的能力吗?我也并非任由人戏弄的玩物啊!
“好,吧,”
她拖长了一个音节,湿软的粉红舌尖舔了舔嘴唇,垂下头,又撩了下额头的发梢,重抬头的她变得端庄,“开始吧,”
“嗯,好,当我从五十倒数到十,你就会睡着,”我是在借西人的催眠法用于眼前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
如果她够配合的话,也许就行了。
我可以的!我鼓励着自己。
“30”
“25”
“20”
“10”
她仍然瞪大着美目,我的数字于她毫无意义。
第二次还是失败了。
第三次依然如此。
想起了站桩,二十多年的站桩经验告诉我,坐桩得法是能给人带来宁静的。
在我辅导下,那对修长笔直的双腿与挺直的小蛮腰很快形成了一个优美的直角。
“眼观鼻,鼻观心,”
“深呼吸,好,就这样,现在开始,请你不要说话,”
“现在让你的身体变得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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