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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修正站在外面盯着她,李浔芜惊呼一声,下一刻,她被太子笑着一把捞进怀里,太子脸上,早已经没有方才查看功课时的愠怒,也不再提罚她的事情。
李浔芜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发现这位杀伐决断的储君,似乎对自已的容忍度格外高些。李浔芜存了心思,总是有意无意的犯些小错误来试探他,李泽修总是一笑而过,不同她计较。
那是李浔芜忧虑最少的一段时光。
只是她再长大些的时候,李泽修对她也变得愈加严苛,管她管的也越来越紧,别的公主郡主都去参加的宫宴,只要有男子在,他一概不许李浔芜参加,也不许她抛头露面。
李浔芜若是偷偷去了,他必定要大发雷霆,而后再同她冷战上很长一段时间。李浔芜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才发现,李泽修对她,有着超出平常兄妹之间的控制欲。
此时戏台已开,唱的是昆曲中著名的《玉簪记》。
那扮陈娇莲的青衣,披着浅绿色的纱衣,素冠柔妆,娴静淡雅,扮相甚美,嗓音也是千回百转,曲婉低吟。
“长清短清,那管人离恨?云心水心,有甚闲愁闷?一度春来,一番花褪,怎生上我眉痕?”
陈娇莲一边唱着,一边轻抚手中素琴。
李浔芜方才知晓,这一出是《玉簪记》的第十六折戏——【弦里传情】。
可是李泽修从前,不是从来都不允许她看这些“情词艳曲”的吗?为什么今日又特意来带她看?
李浔芜心中疑惑,她微微侧目,发现李泽修正微微眯着眼,神情专注地盯着戏台,显然已经看入了迷。
李浔芜见状摇了摇头,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温热的茶。
此时那陈娇莲继续在台下唱道:
“云掩柴门,钟儿磬儿枕上听。柏子坐中焚,梅花帐绝尘,果然是冰清玉润。长长短短,有谁评论,怕谁评论?”
李泽修听到这句时,点头喝了个彩。
随即便有一个金吾卫冒了出来,朝着那戏台上扔了两袋银钱。
李浔芜正对那金吾卫的察言观色的本事惊叹不已时,李泽修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轻斥道:
“你别发呆,专心听戏!”
李浔芜揉了揉脸,点头“哦”了一声。
不多时,旁边的隔间突然传来了动静,有一青年男子似乎是喝了酒,开始长吁短叹道:
“这书生潘必正也是命好,进京赴考居然能够一举得中,最后抱得美人归,如此好事,怕也只在戏中才有了。”
另一人听后笑道:
“世兄何故作此言论,你我二人今年虽未中第,来年还有机会。如今陛下刚刚登基,广开恩科,连续三年举办春闱,以世兄的才华,还怕考不中?”
那青年男子叹息一声,抱怨道:
“即使是考中了又如何?一榜的进士,照样要先离京历练上几年。也就是他陆卿时命好,不过去荆州治个水,回来就成了三品的工部左侍郎,你我寒窗苦读十几载,也不如人家娶一回公主啊!”
“不是听说那陆小大人……在荆州被山石砸断了一条腿……成了个瘸子……”
“瘸子又怎么样?他又不是武将,得非上战场打仗,瘸了腿,以后照样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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