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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灌浆汤包安然就位,梁琪才算松了一口气。
灌浆那玩意儿,可是比气球还娇嫩,一个伺候不好就破皮了,好在不管是伙计还是车夫,手上都极有分寸,丝毫没损坏她的宝贝。
同时,梁琪也拿到了一份新契书,和一笔“独家费”。
这笔独家费和足足有五贯,是钱箱中现有钱财的两倍还多,幸而钱箱买得足够大!
嗨呀,刚串好的铜钱,回去又得再串。
梁琪又交代孟二娘一些灌浆的保存方法,得到孟二娘信誓旦旦的保证后,才算放心。
也到了下值的时间,梁琪干脆等着莹姐儿一起回家。
姐妹俩抬着钱匣子,沿着蔡河往家走,两岸的河市依旧热闹,叫卖声熙熙攘攘,没有智能产品的时代,烟火气就是这么浓厚。
“阿姐——等等我。”
梁琪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竟是梁元,那家伙不愧是练武的,体格子好,跑的那叫一个飞快。
姐妹俩笑了下,站在原地等着,梁琪喊道:“你慢点跑。”
梁元跑到跟前儿,顺手接过钱匣子,姐妹俩合力抬着都觉得重的实木匣子,梁元竟不费力地夹在腋下。
“下值了?”
“是啊,老远我就瞧见你们俩,还好我跑得快。”
“在开封府这几日,感觉如何?”
梁元脸上尽是兴奋,眉飞色舞地说:“今儿衙内比武,我赢了好几个衙差,还差点打赢衙头儿,衙头儿赏识我,已经指派我去当皂隶了。”
“皂隶?”梁琪还真不知道这是何职位。
“就是在衙门内职守的。”梁元颇为得意地说,“一般来说,新人要跟着衙头儿苦练一个月,才给正经职务,我这才三五天,就是皂隶了,还有专门的教头教习武功。”
梁琪笑着夸赞:“阿弟还是很厉害的。”
河道上,夕阳把姐弟三人的影子拉老长。
回到家,姐弟妹三人一起做晚饭。
元哥儿劈柴、挑水、烧火,莹姐儿切菜,至于梁琪,当然是掌勺了,被梁元戏称为梁家的铛头儿。
梁莹却说:“阿姐迟早是大酒楼的铛头儿。”
要不说女孩子最甜呢,臭小子就是没人家说话中听。
在家的最后一晚,三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饭,梁琪嘘嘘絮絮弟妹一些事,都是些细碎的琐事。
第二天天不亮,梁琪就背着小包袱出发了,去跟四司六局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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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办宴席的是城北于寺卿家,据说家主于老相公是个对吃食极为挑剔的主儿。
于寺卿早年做过使节,后来升任礼宾院监官,于去年又右迁至鸿胪寺少卿,可谓是步步高升。
不管是做使节,还是礼宾院,亦或是如今的鸿胪寺,都是时常与诸多国家的使臣打交道,或是出使、或是接待,一根舌头尝遍天南海北的美味。
难怪这于老相公是个极为挑嘴的。
四司六局这回可得精细着,半点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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