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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奏完此曲,他自会来。”
碧芜一怔,望向对岸,恍然大悟道:“这琴音…原是世子弹的!弹得可真好!”
雪竹垂眼理着裙裾,淡声道:“倒也不是极好,紧五弦,清羽调,更宜此曲。”
听不懂。
但碧芜懂得附和。
“那当然,世子的琴艺,又怎能与小姐相比,小姐当初学琴,前后三位大家可都是自叹弗如,愧收束脩的,如今放眼各家,小姐才学若称第二,哪家姑娘敢称第一。”
“……”
也不至于。
一曲终毕。
先来的却不是崔行衍。
“小姐,小姐!方才可有听到琴音?那是世子弹的!”
霜蕊伞都没撑,远远便遮着脑袋跑向凉亭,迫不及待同雪竹传话。
“适才世子本要借故离席,不料泽山公说,去岁在南褚听世子弹过一曲,很有几分意趣,所以特邀世子再弹一回,请众人一道品鉴。奴婢见世子被绊住了,便想着先来同小姐说上一声。”
碧芜有些不满:“本是他主动相邀,合该提前候着才是,竟让小姐好等,白白吹上一阵冷风。”
显然,事涉自家小姐,什么光风霁月、珠玉在前,都是不抵用的。
“此事倒也不怪世子,”霜蕊赶忙解释,“全因那冯九郎和同他一道来的公子太不像话,泽山公这才寻了世子弹琴,想来,也是不愿场面太过难堪。”
“冯九郎?这里头还有他的事?”碧芜疑惑。
霜蕊一五一十说道:“原是泽山公与冯老将军有旧,今日见着冯九郎,便特意考校了几句,没承想冯九郎支支吾吾,全然答不上来。”
“这也罢了,他文才如何,除泽山公外,旁人都很明白,可他带来的那位沈公子,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什么,你快说呀,含着骨头露着肉的。”碧芜催她。
雪竹也略略侧目,望向自家这位小耳报神。
“那位沈公子,实在生得好看!”
……?
“也实在是不知所谓,无礼至极!”
噢?雪竹正想听听有多无礼,一旁碧芜却问:“有多好看?比世子还好看?”
霜蕊皱眉,绞着腰间丝绦,纠结道:“嗯……并不是同一种好看,世子乃端方君子,温润如玉,这位沈公子嘛,生得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又有几分桀骜风流……”
“哎呀,我也不知如何说,总之很有些惹眼,今日园中许多丫鬟女使,都借着送茶送酒的活计上楼瞧他呢。”
“是吗?如此说来,我倒也想瞧上一眼了。”碧芜生出几分兴趣,说着,又想起什么,“欸,沈乃大昭皇姓,他既姓沈,又是同冯九郎一道来的,想必有些身份,难不成是……大昭宗室?”
“这便不知了,”霜蕊对这些不甚了解,“不过观他气度衣着,确也像是高门子弟。”
碧芜了然点头:“大昭宗室,南褚宗室……今日这雅集,还真是热闹。”
霜蕊只听了个热闹,赞同道:“可不是嘛,那些小丫头一个个的争着抢着,眼珠子都快斜出来了,也怪不得,寻常那些书生士子,哪有这样俊俏的。”
“欸,话说回来,前些时日河东来信,催着小姐归家,莫不是要给小姐定亲?小姐如此美貌,照我说,至少也得配世子或沈公子这般相貌出众的郎君才是。”
“这话倒是在理,我瞧着……”
两人话头越跑越偏,话也密得根本寻不着空隙。
好在雪竹耐性极佳,她不急不缓地喝着茶,等到两人说得口干舌燥,整座亭子都自愿自发地安静下来,才出声问:“说完了,那便说说,那位沈公子,如何无礼了?”
霜蕊一怔,这才想起偏了十万八千里的正题,恍然道:“噢,那、那位沈公子,竟在先生与泽山公激辩时,堂而皇之昏睡了过去!”
昏睡过去?
“……”
那是有些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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