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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三殿下劝阻了夫人,”侍女带着欢快笑意地说道,“夫人也答应以后不会再对小姐动手,也不会轻易训斥小姐了。”侍女如同献宝一般,小心翼翼掀开梳妆台上一处红布盖上的金镯。“这是夫人专程捎来给小姐您的,说小姐您蕙质兰心,一定能明白她的意思。”卫莹怔怔的望着,她怎会不认识这是娘亲手上的金镯呢?还记得那时娘亲笑容慈和,却是字字句句的吩咐了她,这祖传下来的金镯,便是只传给女儿的。然而,是只有出嫁的时候,才能给她的。听了娘亲的这句话,再看着那静静躺在红檀盒上的金镯,她怎么还能装傻,装作不明白娘亲的意思呢?望着面前侍女如同讨赏般殷切望着她的笑容,少女收回视线,望着铜镜中自己的面容。她一向是不清楚自己长得有多好的,只是从出生来就一直被人捧着夸赞着自己的容颜有多么出众,日后会惹得多少俊杰倾心。那时候年幼无知,只觉得人面上总带着笑意,便应该算是是长得不错,至少也算得上是极为温柔而怜人的人吧,这样的人,应该才算是真正的美人吧。可是现在想来,有着这样的容颜倒也是不错的吧,至少别人看了,总觉得所有人都会被这颜色迷了一般。然而,若是有一日,她连自己这分仅有的容颜都没了用效,最后只会落得比从未有过这分容颜还要凄惨的下场吧。卫莹静静地想着,终于在铜镜面前浮现出了一个真心的清浅笑容。少女的轻柔嗓音静静响起,如同雨滴打在人心上一般的温和动人。“是吗?兄长如果能被救出,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对那金镯,她只字都没有再提。少女安静地端坐着,面上的笑意莫名让为她梳妆的侍女想起了曾有幸望过的那些丹青大家笔下,众人千金才求得的一副宫廷仕女图中,柔和地望着画外,笑意轻缈,仿佛不该存在于人间的仕女形象。小姐此时,似乎也有着如同那仕女图中的女子一般有着这样端庄而浅淡的笑意,却如同还有什么沉沉地藏匿于笑容之下一般,让人忍不住将一颗心都捧出来,只换得她的无忧一笑。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过度僭越,可在这般宛如月神般清丽,不染一丝烟火的面上,清浅的笑容之下哪怕只是现出一丝愁色,都让人感觉仿佛心神被人抓住,不得丝毫安宁一般。侍女鬼使神差地问道。“小姐,不喜欢这金镯子吗?”少女面上似乎还是在笑的,然而那垂眸后,面孔上柔和弥漫开来的笑意,纵然人觉得下一刻间便会有泪意从那眼中漫出来。然而就如同只是一种错觉一般,少女面上没有任何红痕和泪意,就如同她那温和却带着淡淡疏离,仿佛让人隔着云端才见到的笑意无比真实一般。卫莹垂眸,陡然再说不出一个字来。在她父亲和兄长在世的时候,娘亲就一直想要为她定上一门显耀荣华之家的亲事,只是在父亲和兄长一意想要为她寻一个不会让她受委屈的良家子的情况下,娘亲才不得不同意了下来。如今父亲过世,兄长又进了牢狱之中,家中娘亲主事,若是用她换取回两位兄长的性命,再换取一份可能是从龙之功的婚事,在娘亲看来,想必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吧。或许,她是没有什么可怨的,然而,也是没有什么释怀的。先前她以为的噩梦,便是醒来发现保护她的高墙在大火之中化作残垣断瓦。然而如今想来,那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噩梦。真正的噩梦应该是,从一开始,她想象的那堵保护她的高墙便从未存在过。而那一切过于轻飘的奢想,都只是她不切实际以为自己能够拥有的东西吧。如同一条小船,在被人解了系在桩上的绳后,有一种茫然的,不知会被这沉浮的海水推往何处的感觉。少女微微偏过头,半边面颊微微望着那窗柩透出的夕阳余辉,仿佛是冰水凝成的肌肤淡淡泛着冰泽如玉的白光,眸色长远而亘久,仿佛能一直望着,一直望着直到夕阳落下一般。然而到了最后,直到那夕阳真正落下,少女方才回望着她,然后淡淡启唇。“不,”“我是喜欢的。”以前想象到,某一日可以戴上这镯子,在亲人的祝福和满心期待中搭上那人的手,步入花轿。她确实——是喜欢的。……伤势痊愈的眉烟叽叽喳喳地在她旁边不停说着,仿佛要将这数日都呆在床上的苦闷尽数说完一般。卫莹耐心听她说着,面色不知不觉间也柔和许多,便连她说看见了一只蚂蚱在窗边跳下,都听得入神无比。这数日来,虽然也有几位努力模仿着眉烟的侍女们在她旁边学着逗趣,可那股刻意模仿出的样子还是轻易地被她看破,毕竟一个人若是看了这种性子真心的样子多年,不可能还分辨不出哪种是真心,哪种是假意的。然而毕竟是她们的一番心意,卫莹也不愿轻易说破,徒增难堪。侍女们开始时费尽了心思,想说尽各种趣话让小姐展露笑颜,然而看着小姐始终是兴趣不高的样子,她们最终也只能识趣地退下了。如今望着小姐被重新回来的贴身侍女逗得面露笑意的样子,旁边站着的极为侍女们忍不住心中挫败着,却是也没有灰心,她们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一字一句恨不得刻进心里的样子。卫莹倒是没有注意服侍的侍女们出现的一样,然而眉烟却是注意到了,此时她笑得眉眼弯弯,宛如一只偷了腥的猫一般。“在想什么呢?”看着眉烟笑得如此开怀,卫莹忍不住唇角软弯,出声认真问道。眉烟一下子被逮了个正着,她有些慌乱地应了一声,却是急中生智地说道。“奴婢是在高兴呢,没想到这静柯寺中的禅房布置得这么好,还不全是荤腥全无的素菜,我这几日吃的过的,倒是比在国公府里还要舒服呢。”旁边的侍女们听了,此时面上都不免带上喜色来,她们正想找个时间为自家主子说说话呢,如今这位倒是一说就说在了她们的心头上呢。然而还未等她们中有人出来多言,卫莹便蹙着眉问道。“你有伤在身,不是不能沾荤腥吗?我想着在寺庙之中,所以没有管你……”少女的嗓音温柔轻婉,却是没有多少严厉责备之意,眉烟倒是早已不惧,此时她听着她家小姐话语中温和无奈的意味,连连答应着,却是忍不住撒娇卖乖道。“小姐,您也知道我嘛,”眉烟挽着卫莹的手,在无人时她们是完全亲密得如同玩伴一样的姿态。“这养伤的几天,若是不让我沾一点油腥,只怕我躺在床上啊,想着那油腥,谁都睡不着啦,还怎么养伤吗?”“不过您看,我现在不是全部恢复过来,现在又活蹦乱跳地回来伺候小姐啦。”“你啊。”卫莹轻轻点了点眉烟的眉间,却是放过了此事。毕竟她也明白,这养伤的几天,让眉烟一点油腥都不沾,对眉烟而言也未免太过严厉了些,如今大夫既然说了眉烟的伤势痊愈,她也不想罗罗嗦嗦着再揪着这一点说下去,没想到眉烟却把话头扯到她身上来了。眉烟气鼓鼓地说道:“奴婢还没有说小姐呢,奴婢这一养伤回来,看着小姐倒是清减了几分,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人是小姐呢,小姐可是在这里住得还不习惯,或是有什么烦心之事?”望着两眼直直望着她的眉烟,卫莹只是避重就轻地偏开视线,然后笑着说道。“我清减了是因为身边没有一个像眉烟一样吃得香的人天天陪着,你今天在啊,我倒是能多吃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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