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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停好车子掏出了腰间的镰刀。
纪源只来得及从车子上跳下来,还没有说句什么,刑如心已经挥舞着镰刀,利落地将过长的草叶都给砍掉了,然后脚揽着草叶往两边一踢,一条不很宽但能让自行车顺利通过的道路就打开了。
平日在家附近割草都做惯了,刑如心知道怎么样处理才能最快最省力,眨眼间身影就已经跑出去一大截,都快要看不见了。
纪源哎了一声赶忙推车车子飞快追她。
刑如心还想着清理完再回头载人来着,结果出了河岸这段,纪源已经把车子推过来了。
只是他瞧上去很是狼狈,两边的翅膀上挂满了各色草叶子和刚开的小白花。
刑如心调侃了一句:“怎么不在那等我,你这是什么造型啊?”
纪源揪掉翅膀上的草叶无奈道:“翅膀现在收不起来有点碍事,挂在草叶上了。”
实际两侧草木清理的不够宽,刑如心过去没问题,纪源俩大翅膀过去就很吃力了,要推着自行车也没办法侧着走,只能架着膀子往前冲,羽毛都掉了两根。
刑如心笑了笑接过自行车,“这一段路面低洼,草长得也深,只能这么清理了,能过去就行,前面可以直接冲过去,你侧坐车翅膀不会撞上去。等下次我闲了过来把这边的草也给清一下。”
纪源这次心安理得坐上了后座,刑如心双腿发力,车子直接碾过前方的草地一路冲了出去。
“是继续往前走么?太久没来这边我都有点不记得该怎么走了,你家是哪一间来着?”刑如心边骑边大声问。她只大概知道纪源家是这边,具体哪一间并不清楚。
纪源看了看,伸手朝前指去:“往小楼那边走,走五间后往左拐再右拐,走到路尽头之后再往河边拐的那间就是了。”
“还挺远的。”
“是啊。”
因为家穷,别人家早早就靠镇子或是靠着主路盖了大院子新房子,他家一直是老屋子,不过他从上高中起就在寒暑假打工攒钱,大学期间一直勤工俭学,再加上有奖学金,省的一笔钱拿回家修缮房屋,虽然屋子外表破了点,里面都新抹了墙铺了地面,院子也在这几个月的空闲时间里被他改造了一下,现在已经内有乾坤了。
刑如心骑到微微出汗时终于到了纪源家里。这附近只有他一户人家,和别人都隔很远,屋子看上去灰扑扑的,但有个比她家还要大的大院子。
只是这周围的地全都荒了,完全看不出来这附近还有人住的样子。估计纪源在家这段时间也没有往地里忙活。
也是,从上大学开始他不干农活也好多年了。
纪源加快脚步去开了院门。
刑如心好奇地朝里张望了一下,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用石头铺出来的幽静小道,院子角落砌了花坛,现在花坛里鲜花盛开好不繁盛,花池前的大水缸里养了鱼,右边是个凉亭,正朝南的屋檐下铺了木地板,一个老式躺椅被太阳晒得暖烘烘。
唯一和这个院子格格不入的就是挨着厨房那侧的檐下挂了好几串肉,肉很大块,个个都有大腿粗,有些能看出来像是牛或是羊的肉,还有些小一些看不出来是什么动物。
刑如心本来还因为这院子太过雅致而不敢踏进去,但一看到那长串的肉,她瞬间放开自行车,脚步不由自主地朝肉走了过去。
咽下嘴里不自觉分泌出来的口水,她摸了把往下滴油的肉问:“好多,这都是什么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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