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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
沈舒幼背过身去,捂着眼睛,又觉得自己的手不干净,还是不捂了。
谁知道竟然是他的那个东西,真是丢死人了!
“你不是不举吗!怎么还……”
裴闻卿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捞过衣裳跑到帐子外面来。
待他离开,沈舒幼才敢回头,拉过被子裹着自己,大声质问他:“你怎么总是喜欢乘人之危,谁让你上床来睡了!”
裴闻卿自觉理亏,暗自喊冤:“不上床我睡哪,你想冻死我不成。”
昨夜他用完饭回来,屋内的炭盆即将燃尽,冻得人浑身直打颤,重新添好炭火之后,掀开帐子进来,见她裹着被子瑟瑟发抖,这才勉为其难上床来与她同寝。
从前又不是没睡过,连孩子都有了,怎料她还有这样大的反应!
他自己的反应也比以往大,往日不过片刻便消停了,这会怎么都消不下去。
没人比他更急了,他越是着急,那东西越是不听话。
久别重逢两年多,这物仿佛不再愿意受他控制。
裴闻卿急得团团转时,仆役前来敲门,很是着急道:“少君,不好了,谢大人来了!”
“谢大人?我哥来了!”
沈舒幼激动得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鞋子去找兄长。
从帐子里出来时,见他快速背过身去,她冷不丁地来一句:“再有下次,这辈子就由我来帮你净身!”
倒不是吓唬他,反正他自己也不珍惜,上辈子可以舍弃,这辈子想必也没那么在乎。
见到谢世杰那一刻,她差点要哭了。
沈舒幼连头发都还来不及梳,披头散发同他诉苦:“哥,我差点又要死了……”
谢世杰心疼地拥着妹妹,温声安抚:“没事,这不是一早就来接你回家了。”
裴闻卿慢悠悠走出驿馆,不敢与兄妹俩对视,假装看向一旁。
“看在你收留幼娘一晚的份上,这次就不同你计较。”
沈舒幼前脚刚与兄长诉完苦,说裴闻卿昨夜欺负自己的事,这会兄长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不找他算账了。
早知道就不说了。
因徐庄与扭伤了脚在养伤,不便来百花镇过年,今年只好在京城过年。赶在腊八前一日,谢世杰亲自去将父亲母亲接回京中来。
李氏在知道沈氏回京后,腊八节当日便带着东西登门拜访,两人聊了一整日。
沈舒幼拜见过她,便以问功课为由躲到徐庄与这里来。
徐庄与起初笑而不语,后来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上几句。
“都去乡下一年了,还没放下吗?”
沈舒幼眨了眨眼,假装听不懂:“嫂嫂指的是……”
“裴闻卿,不然还有谁?”
“嫂嫂从哪里看出来,我还没有放下他?”她反问,“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徐庄与直直道:“没有什么的话,为何还要到我这里来躲着郡主?”
“我这不是担心她劝我与裴闻卿重修旧好,叫母亲难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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